“秦少放心!”邵豺狗摆了摆文书,“他们非要赌命,跟咱们有何关系?哪怕黑白学府真的追问,有他们亲自画押的文书,相信也说不出什么。” 听到这话,秦济世没有回应,而是平静望着斗兽台。 略微沉思了下,邵豺狗似乎领悟到秦济世话里意思。 “秦少……明日……明日我主动前往黑白学府,将此事说明。” “呵呵!”秦济世一笑,“邵场主,如此才对吗,毕竟咱们要主动说明,他们才更加没有怀疑理由。” “明白……”邵豺狗忍不住喉结蠕动下,心里更是极度惊愕。 此子心思缜密,让他心惊,任何事情都是滴水不漏。 那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一切都被他掌控一般。 “对了!”邵豺狗随后将百兽令恭恭敬敬递过去,“秦少……你收好。” “嗯!”秦济世接过,点点头,“行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返回宗门了。” 邵豺狗还想挽留,却被秦济世拒绝。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目光中,邵豺狗将秦济世送出无妄斗兽场。 待秦济世离开,一旁男子忍不住问道:“场主,此子到底什么来历?” “少打听!”邵豺狗语气凝重,“记住,以后再若见到秦少前来,一定要好生接待,若有差池,拿你们试问。” “明白……明白……”男子赶紧点头,只是心里带着深深疑惑。 明明是没有玄气的普通人,为何会让邵豺狗如此尊敬? 看着秦济世已经消失背影,邵豺狗思索片刻。 “不行……我要将此事禀告宗门长老。” “……” 嘴里说着,邵豺狗身形一动,同样朝中郡而去。 …… 中郡,黑白学府! 等秦济世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 进入杂役房,十几人围绕在广场,低声谈论着。 “我说,那叶寒真是不知死活,竟然去质问管事?周汶与梁凯可是管事的心腹,显然处理秦济世是他授意的,他去质问管事,不是羊入虎口?” “谁说不是,管事不授意,周汶与梁凯敢乱来?” “哎,新人就是新人,看透不说透,知道太多对他没有好处,恐怕他跟那个秦济世,会落个同样下场。” “可惜了,那秦济世到现在都没回来,八成是被处理了。” “……” 这些老杂役见惯太多这种事情,对此深感无奈。 他们谈话同样也被秦济世尽听耳中。 “刚刚你们说什么?叶寒为我去找焦管事了?” 呃! 众人目光望去,当他们看到所来之人,眼睛不停眨巴。 咕咚~ 直至许久,他们吞咽一口唾液。 “你……你是人是鬼?” “要是鬼,能跟你们这般说话?”秦济世冷漠道。 “不是……周……周师兄……梁师兄他们呢?” 众人望向秦济世身后,并未发现他们的身影。 “我问你们,叶寒去找焦聚了?”秦济世眸中闪过一抹寒芒。 不知为何,感受到这股寒芒,众人就像掉入万丈冰窟,让他们不自觉点点头。 得到确定,秦济世眉头一皱,随后抬起脚步朝深处走去。 直至秦济世走远,他们才反应过来。 “走……” “走……” 带着深深疑惑跟不解,众人招呼着其他人,朝着焦聚所在宫殿而去。 这届新人杂役都这么凶猛吗?竟敢质问管事? 看秦济世的模样,这是要做点什么? 呃! 这种事情是那些老杂役没有想到的,更是他们从未遇到的。 甚至他们已经想象到,在面对焦聚后,秦济世与叶寒最终会落个什么下场,肯定必死无疑。 …… 管事大殿,焦聚冷冷看着叶寒,语气低沉到极点。 “你说什么?秦济世被周汶与梁凯带走了?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