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苗苗看到绽放宣传的同时，也在林十一认证账号上看到新歌公布的消息。 等她瞧见《体面》更新日期居然是前天晚上的时候，脸色错愕。 “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边苗苗实在不理解这种行为做法。 明明是打榜八月，新歌却没有任何宣传的资源。 安静的好像就没有发布新歌一样。 不过，边苗苗看到自己新歌坐稳第一的位置，笑容又一次展露：“现在才宣传，可超不了我。” 出于好奇，她播放了那首《体面》。 旋律还没出来，她就开始翻开下面的评论区。 不看还好，刚看几眼，脸色微微一变。 评论区里，清一色好评，甚至还有人说要寄刀片。 不过不是在骂林十一，而是在表达自己听完这首歌哭肿了眼睛的想法。 有的网友更可爱，在公司卫生间里上大号，听完歌直接崩溃大哭，同事以为自己在卫生间没有屎吃才哭起来。 这些评论当然都是假的啦，夸大其词，不过哭肿了眼肯定是真的。 尤其是经历过爱情的网友，对这首歌没有任何抵抗力。 边苗苗开始有股不祥的预感。 五分钟后，她整个人都陷入死寂一样沉默。 两边眼角还挂着淡淡的泪水，无声滑落。 在这短短十分钟里，她想了很多事。 最后落定在脑海里的一件事就是：“这是林十一写的？” 她极为震惊。 自己明明是伤感领域的金牌作曲人，却败在了一个擅长青春领域的银牌作曲人身上。 她自认为自己根本写不出《体面》这种质量的歌曲。 最让她惊慌的是，那位演唱者姜雪居然可以完美驾驭这首伤感类型的歌曲。 而且唱出了属于《体面》那种对爱情撕心裂肺的痛苦，想分手时给自己留下的体面和对前任的不甘…… 如果不看作词作曲的话，边苗苗甚至怀疑这是哪位伤感领域的曲神出手了。 只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 作词作曲写着三个让她触目惊心的名字：林十一！ 边苗苗回想起这两天的所作所为，脸庞瞬间火辣辣的疼。 她这不是咎由自取吗？伸出脸让林十一打，犯贱！ 很快，边苗苗登录自己的账号，关于这两天故意炒作和恶心绽放的帖子全部删除！ 她丢不起这个脸。 边苗苗想到一个细思极恐的事情：“不行，要通知宣传部加大推广，刚刚踏足封神路就要摔一跤，这可不是我的作风。” 等她走出办公室，正好和柳经理撞了个正着：“边老师！” 柳经理语气惊愕：“林十一的新歌你听了吗？” “听了。”边苗苗说完又沉默下来。 二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等创营宣传部的人收到边苗苗的消息以后，一个个如遭雷击一样。 宣传部主管惊声道：“再提高一个层次的推广资源，就接近曲神的宣传级别了，这事……” “公司早就下定决心要将我捧成曲神，难道提前动用最高规格的宣传资源都不行？” 边苗苗厉声道：“我一旦封神，消耗的资源将迎刃而解，创造的价值将不是一个宣传资源可以比拟的。” 宣传主管沉默了两秒后就答应下来。 到了下午四点左右的时候，因为是厚积薄发的缘故，《体面》以一个不合常理的姿态冲刺着。 曝光时间短短四个小时，就已经打破200万的下载量，直逼300万。 经过最高规格宣传的《能不能不要再见面》，已经临近400万，目前还处于379万。 现在各大音乐平台上，赛季榜的评论刷新了有史以来最多的次数，全都在发泄心中的畅快。 “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楼上的大哥难道和我发现了同一件喜事？” “哈哈哈，我在边苗苗那娘们的账号上，发现这两天挑衅和炒作的帖子全都删除了。” “如果是我，我也会第一时间删除，这打脸太快了。” “要是等到《体面》夺冠才删帖，恐怕脸都要被打肿了吧？” “我现在就一个字，爽！之前边苗苗有多装，我有多压抑多愤怒，现在就有多痛快！” “不愧是小林子，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惊天动地，直接打脸创营！” “一穿十一？可笑！” “林十一永远滴神！” “我现在就盼着《体面》赶紧夺冠，我要看到创营全体高层那一脸吃屎的表情！” “我看现在谁还敢说我家小林子没资格点评伤感领域的作曲人！” “……” 见到林十一的粉丝如此痛快，边苗苗和创营那些忠实粉都憋了一脸难色，就跟吃了一颗屎一样难受。 林十一那群黑粉也有少数选择路转粉。 因为《体面》实在唱出了很多人的心声，甚至唤醒了他们已经忘记的某段回忆…… 林十一用实力证明了一件事，前期有多压抑，后期有多痛快。 总结一个字，爽！ 然而创营的管理层推断，按照现在的局势发展，《体面》会在一个星期追平《能不能不要再见面》。 只是，在最高规格的宣传下，《能不能不要再见面》又一次展现出了属于它的速度。 可是。 这种速度在晚上六七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降低下来。 因为听过《体面》的听众，再跑去试听《能不能不要再见面》，会觉得这首歌有点垃圾。 真就应验了林十一之前点评的举动，这首歌，词垃圾，演唱者更是没有一点感情表达，仿佛是在背歌词一样。 到了晚上九点半的时候，绽放宣传部还在加班，因为《体面》和第一名逐渐拉平距离了。 第一名的下载量目前处于498万。 《体面》已经达到476万。 这还是边苗苗这边宣传领先了一两天的情况。 如果同一天宣传，《体面》早就甩她很远了。 她能够坐上冠军宝座两天时间，算是林十一施舍对方的。 创营，管理层召开了紧急会议，凡是主管级以上的职位都没有下班。 连边苗苗也在其中。 “《体面》的下载量频频飙升，大家有什么应对之策吗？” 开口的男人，坐在长桌的上首处，看其身份，应该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 因为要捧出第二位曲神，中间出了一点小意外，他当然要出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