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父王,娘亲她有生死簿

这个阎王有点与众不同,被天道坑的重生成了一位受尽欺辱的单身娘亲。她道娃娃,你得做个狂霸拽的乖宝宝。娃娃一手提溜着厉鬼左甩右抡一边道,小爷我是乖宝宝。一母一娃从此过上了嚣张狂霸的日子,直到有一日,乖宝宝拉着一位男人来到了女阎王的面前,娘亲,我看中他做我老爹...

作家 千回 分類 现代言情 | 48萬字 | 195章
第三十四章:锲而不舍的渣渣
    月清融转头,果不其然,看到的是渣渣世子。

    “元渣渣,你还真是锲而不舍呢!”那一道圣旨已然确定了月清融的身份过了明面了,罪臣之女不会有人再提起,但显然不论将军府并没有得到丝毫消息。

    元明远这些日子其实一直在侯府外面,直到白日看到无数官兵出动,将侯府包围,他甚至以为是不是皇室打算收回月清融这一条命。

    但是过了好半晌,官兵离开了,侯府一片宁静。

    夜半时分,他刚想离开,却看月清融带着煞煞走了出来。

    他待了几日都不曾进去,没想到月清融却如此大摇大摆,分明不将他甚至他们将军府放在心上。

    他父亲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非得让他讨好月清融,让她与他结为夫妻,否则,他便不再是将军府的世子。

    “月清融,你若是现在乖乖跟我回去将军府,我不日就会娶你为妻,世子妃的位子给你了,你的儿子我也不介意收为养子,来日我们的孩子也可以叫他一声哥哥。”元明远好似格外大方。

    月清融都被元明远的理直气壮给逗笑了,大半夜的笑声倒还有些渗人,“元渣渣,麻烦你有点自知之

    明,你有哪点还值得我留恋?是拖着我在雪地里凌辱?是打算打断我浑身的骨头?是让煞煞在冰天雪地里膝行叩拜?还是我每次被推入湖里挣扎着上岸时的嘲笑?”

    她的话让元明远的脸色越发漆黑,本就无星无月的夜,元明远捏紧了拳头。

    “你们将军府有什么目的为何让你来讨好我我不想知道,但是我可很直接的告诉你,你若是今后再以如此口吻凑到我身边来,那么便是……这样的下场!”她突然抬腿,猛地踹出,元明远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就被踹飞了出去。

    他倒飞的身影还在空中,月清融已经拍拍手转身。

    看着这样的月清融,元明远突然发现自己似乎错看了这个女人。

    她变了,变得犀利,变得透彻,甚至冷漠不近人情。

    煞煞更是朝着元明远竖起了小拳头,“你若再来,我也不会放过你。”他对着空中挥了挥,小怨鬼突然现身,放大在元明远的眼前,他瞪大了眼睛。

    这抹恐惧转瞬即逝,小怨鬼已消失不见。

    月清融与煞煞往前走,每一步都踩在了元明远的心上。

    元明远身体上的疼痛已经无法让他忽视对月清

    融的改观,他就那样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凌晨的夜很寂静,除了打更的人,街道上人少得可怜。

    但唯有一个地方,灯火辉煌。

    月清融此时便站在京城最有名的胭脂楼跟前。

    她抬起脚步,踏上了胭脂楼的台阶。

    “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这里可不是你一个女人能进来的!”门口守着的人,看到月清融带着一个孩子只当是哪家的妇人来捉奸了,出口赶人,言辞霸道。

    “怎么?这地方只做男人生意,不做女人的生意?”月清融挑眉。

    守门人上下打量着月清融,“生意自然是部分男人女人的,但是买卖讲究银货两讫,你有么?”

    月清融随手就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张百两银票,拍在了守门人的怀里,“现在,我能进去了么?”

    烛火的灯光恰好映射在月清融的脸上,守门人霎时一怔,但看着怀里货真价实的银票,他阿谀着道,“姑娘,里面请!”

    月清融带着煞煞大摇大摆的入了这座天堂。

    甚至还开始指指点点起来,“这是谁啊,长得这么丑,还带这个孩子?哪家的妇人啊!”

    “怪不得夫君要出来寻花问柳。

    ”

    “是啊,如果是我,我哪儿来的面子到这里来,看到我们都不会自卑的么!”

    ……

    莺莺燕燕的声音有些嘈杂,月清融犹入无人之境,左耳进右耳出,再嘈杂也没有地狱十八层的哀嚎声惨烈不是。

    她格外率性,看到床边有一空位就坐了过去。

    毕竟还带着煞煞呢,二楼的那些包房她肯定是不能过去的,否则听到一些不好的声音岂不是带坏孩子。

    “姑娘,你来我这楼里所谓何事啊?”

    “先说好啊,这里来的男人,可都是他们自己长腿跑过来的,我们也只是开门做生意罢了。”老鸨也看到了月清融的奇葩,不紧不慢的扭着身体走了过来。

    月清融啪的扔出去一张银票,“别来烦我,我看看风景。”

    老鸨一看,那银票赫然就是一百两,这可把她给乐坏了,“哎哟,快给姑娘上茶,上糕点,来者是客,来者是客!”

    “都边上去,别凑我跟前来。”原本那些说月清融坏话的姑娘纷纷想要凑上来献殷勤,随随便便就是一百两啊!

    老鸨赶紧将人都撵到了他处,“都别来打扰姑娘。”

    于是,月清融的跟前难得清静。

    来到胭

    脂楼里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朝着月清融的方向看一眼。

    谁让她连遮掩都不曾,穿着女儿装,一张脸甚至连面纱都未曾带上,还有个孩子,惹眼的很。

    “给我打,给我朝死了打,竟然敢骗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让你连水都喝不上。”

    二楼包厢里突然传出来大动静。

    老鸨一惊,“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快来人啊,快让他们住手!”

    “住手?今天谁敢让我的人住手?”动手的人赫然是之前的那位太监,他此刻拦在台阶上,一道令牌明晃晃的抓在手中。

    老鸨能在京城做成第一楼,自然是极有眼力见的,她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那令牌出自宫里。

    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年迈的嫖客,没想到……

    “快都别看了,跟你们无关,姑娘们, 快将郎君们带回去好生伺候着。”老鸨的反应速度可谓是极快。

    于是,当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影滚下楼梯的时候,大堂里竟空出了一块场地。

    月清融吃着糕点,喝着茶水,“看,这样的男人就是渣渣。”她声音悠悠,煞煞却是听得一本正经,“娘亲,我记下了,来这里鬼混的,就是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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