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要一个?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如愿!范家娘子,你是个有福气的,隔了这么久还能有身孕,这是你的造化啊!” “什么啊!不就是我上次告诉你的方子?那****闲着没有事,自己就烧了一大锅子的水,自己坐在那蒸笼架子上蒸了,你别说,还真是神清气爽,感觉血脉都通了。151txt.com后来又蒸了几次,就变成这样了!”范家娘子指了指肚子,一脸的笑意。 陈俏俏当然记得范家娘子说的方子,枸杞子,菟丝子,五味子,覆盆子,车前子,益智仁,乌药,炙龟板放在锅里,隔水蒸,人就待在那蒸笼里,就是一种蒸汽疗法,用中药材煮沸的水来打通全身的血脉,想不到还真的有些功效,陈俏俏心念一动,要不要让胡凤也试一试? 要是她有了孩子,有了关注点,心里的怨气也就会少一点,人也会变得温婉一点。 范家娘子似乎看出了陈俏俏的心思,“陈夫人,你回去也劝你媳妇试一试,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这女人啊就算不为了夫家,为了自己也该有个孩子啊,这老了也有个送终的人对不对?人过留名,其他都是虚的!” 陈俏俏微微一笑,“你说得对!我回去和她说说!” 陈俏俏一走进陈家的大门,那看门的小厮慌乱的看了她一眼,陈俏俏不禁狐疑,这是怎么了?走进前厅,就看见胡凤正伺候一位老者,正凑在一处不知道说些什么,那老者频频点头,一副有商有量的样子。身边还站着一位垂头丧气的年轻人。 陈俏俏定睛一看,这不是陈氏的族长吗?他带着陈竟来,莫非是为了那五百两银子的赔偿费?这可是在公堂上就说定的事情,铁板钉钉,他休想反悔。 看见陈俏俏走了进来,那陈族长的眼光就犀利了起来,这个女子,当初去祠堂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是这样难缠的人!居然敢敲诈他的儿子!也怪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好好的染上什么断袖之癖,这下好了,不仅被人指指点点,不要说继续念书了,就是想找个正正经经的媳妇都是不可能了,连带他在陈家的声望也大不如前,他可是花了好多的银子才让那些想反对自己的人消停了下来,只是下次开祠堂的时候,说不定这族长的位子就保不住了! “哎呀!族长来了啊,不过是件小事,还要你老人家自己跑一趟,实在是过意不去,这银票,你叫陈竟带来就是了!”陈俏俏索性把话挑明,把路子堵死,叫他没有退路。这许慧芳和陈述平倒是聪明,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陈俏俏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上首,呼喝道:“胡凤,给婆婆沏茶去!”胡凤的脸色微变,但却做得恭恭敬敬地样子,老老实实的去沏茶了。倒是陈族长冷哼一声,“陈氏!听说你今日很是威风,和那都指挥使大人共乘一骑,招摇过市?尽做些龌龊事,陈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陈俏俏的眼眸一寒,看见胡凤的嘴边那若有若无的笑意,她就明白,一定是她嚼舌根!只不过自己的事情胡凤怎么会知道?陈俏俏不禁警觉,莫不是派人暗中跟着她? 只怪自己太大意了,自己尽是忙着讨债,忽略了家里有个随时要找茬的媳妇!而且,似乎现在也找到了强有力的帮凶。 自己和陈族长起了嫌隙,胡凤当然会好好的把握着时机了!“族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听谁胡说八道?当时我是晕厥了银大人好心好意带我去医馆里看病,那么多官兵众目睽睽的,我们能做出什么事来!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可不是好诬陷的,当时包府尹也在,不信的话我们去对质啊?”说罢,刻意狠狠的看了一眼陈竟,“这诬陷他人,该有什么罪名,你的公子再清楚不过了吧!” 陈族长的脸色发白,“你你你……”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族长,话不投机半句多,若是你是来送银票的,你放下就走,若是你来找茬的,我还是那句话,公堂见!”反正这脸已经撕破了,多说也无益。 “啪!”还没有人敢当着面这么说他,气得胡子都不停地颤抖,“陈氏!你休要张狂,你败坏家风的事情先不说,你敲诈我孩儿是何道理?” “敲诈?你的宝贝儿子自己做出那龌龊事,还敢诬陷我们家述平,差一点要了我们述平的命,只要你赔五百两是便宜你了!还敢到我们陈家来捣乱!陈竟!当时的状况你没有告诉你老爹吗?若不是我要你赔银子,按律法你是要做三年牢房的!莫不是这还不值五百两?那好,这案子大不了重审,你去写状子,明日就告到公堂上去,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没有天理了,诬陷的他人还敢如此张狂!” 陈竟有些慌张,哆哆嗦嗦的道:“爹,早劝你不要来这一趟,你偏偏不听!这是要我的命吗?”他可是再也不愿意去公堂了! 正文 第93章 过头 “你你你!逆子,若不是你干的好事,为父用得着受着泼妇的羞辱吗!?”陈族长差点没有背过气去。他想不到这陈氏这么的牙尖嘴利,呛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族长此言差矣,妇人弱也,而为母则强!谁也别想害我陈家的孩子!”陈俏俏也毫不示弱,那泼妇二字她是绝对不接受的,“还是那句话,若是有诚意,把银票留下来,不然的话,公堂见!” 陈竟从怀里掏出银票,放在桌子上,“陈夫人,你别生气,家父是一时糊涂了!”说完去拉扯族长,“爹!我们回去吧,不要再闹了,你不是想真的闹上公堂吧!我可受不了那牢狱之灾!” 陈族长顿时颓废了下来,他老来得子,未免有些宠溺,加之陈竟的姐姐们也很照顾他,就养成了他那有些骄纵的性子,几乎是为所欲为,这都不要紧,反正陈家的家产也足够他挥霍了,但是他竟染上了断袖之癖,这该如何是好?眼看着这一点点的血脉就要断了啊! 纵然如此,他也舍不得自己的儿子受那牢狱之灾的,这次来找陈俏俏,是希望用自己族长的身份来压制他,赔钱是小,但陈氏宗族的人竟敢到族长的头上要钱,这实在是向他权威的挑战。 陈俏俏拿走了银票,淡淡的道:“那就恕不远送了!”眼皮也不抬,继续喝她的茶水。 陈族长和陈竟只好带着羞辱离去,陈俏俏不禁皱眉,这个陈族长,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啊,他不会是以为自己走这一趟,她就会放弃要银子了吧? 其实是陈俏俏自己不知道,她是穿越来了,也没有什么宗族的概念,在古代,族长亦称“宗长”,是封建社会中家族的首领。通常由家族内辈分最高、年龄最大且有权势的人担任。族长总管全族事务,是族人共同行为规范、宗规族约的主持人和监督人。族长可以主持祭祖,代祖先立言,代祖先行事;还可以制订和修改各种家训族规,操纵家族事务,规约族人行为,并充当族人纠纷案裁判和法官。族长控制着族田和其他共有财产的管理权和分配权,控制着宗族与外部的联系。对于所谓触犯家规的族人,族长有权决定各种处罚和惩治,甚至处死。因此,族长们实际上拥有主宰家族一切事务的最高权力。 胡凤从陈俏俏回来之后是一言不发,此时才流露出淡淡的笑意,她就知道婆婆的性子好强,绝对不会低头的,但是和陈族长如此闹翻脸,吃亏的一定是婆婆! 以后不论是任何事,陈族长都不会站在婆婆的一边了,这对于以后要在陈家生活的婆婆来说,一定不是一件好事,就算以后换了族长,但曾经如此忤逆族长的人,也不会被他人所喜爱。 陈俏俏拿着银票去了陈述平的房间,胡凤的眼睛一闪,急急出门,追上了夜色中蹒跚离去的陈族长父子…… 许慧芳一见陈俏俏走了进来,急忙起身,“婆婆!那陈族长走了吗?我一看见他来了就躲了进来,就怕他缠住述平不放!” 陈述平正大剌剌的躺在床上,伸出一只脚,旁边还有一把剪子,看了是许慧芳正在为他剪指甲啊,他却老神在在的翻着手上不知名的书籍,脸上的伤痕已经基本看不出了。 陈俏俏心里一阵郁闷,这陈述平不过是被银火打了一顿,却赖在床上这么久!而且还一副大爷的样子,实在是让人看不惯。 在看看这床榻上,乱七八糟的书籍,不用仔细看,都是一些野史小说什么的,还有棋盘,陈俏俏不禁深深的皱眉,“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许慧芳急忙道:“我是怕述平待在床上闷,特意买来给他解闷的!” “我是问述平!不是你!”陈俏俏有些生气了,这许慧芳和一只老母鸡护着自己的小鸡仔一般,这样的陈述平怎么能成长! “二娘!你是发什么火?不过是买了一些东西罢了,值得那么生气吗?”陈述平皱着眉,十分不耐烦的神色。 好啊!这个陈述平,之前还有几分忌讳,看见陈伯年和胡凤还是会怕的,对自己这二娘也不敢如此不敬,自从出了那官司之后,倒是破罐子破摔了,越发的没有规矩! “慧芳!婆婆分给你的银子是为了给你急用的,不是用来丧志的!还有你,陈述平!你要躺在床上到什么时候!?你以为躲得了一世吗,你再要这样,我就叫你大哥二哥分家,看看你躲到哪里去!” “二娘!你不要逼我!”陈述平突然跳了起来,“我知道,你们统统看不起我!读书读不成,现在又惹出这样的笑话,可是,这能都怨我吗……呜呜……”陈述平不禁呜呜地哭泣了起来。 许慧芳已经泪流满面,心疼的不得了,“相公,我知道你心里苦啊!婆婆,你就不要再逼相公了,让他在家里休养一阵吧!” 陈俏俏不禁气着了,怪不得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都说是慈母多败儿,如今我才知道,贤妻也能败夫君!慧芳,你以为这样是对述平好嘛?这是害他!” 陈俏俏深深的呼气,“罢了!述平,慧芳,这是你们自己的日子,你们爱怎么过都好,这是陈族长那拿来的五百两银子,等述平休养好了,你们再看看找一个什么营生做做,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就这样得过且过不是长远之计啊!” 陈述平一听,眼眸马上一亮,不等陈俏俏递给许慧芳,他就抢了去,笑着道:“好在二娘机警,知道想出这赔偿的事项,不然的话,我就亏大了!” 陈俏俏摇摇头,觉得这陈述平是不可救药了,他失去了名声和前程,换得了这五百两银子。似乎还很高兴的样子……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况且自己只是一个不被尊敬的后娘,还能说什么?看着许慧芳满眼都是陈述平,陈俏俏更是摇头,她本来还以为许慧芳是一个好媳妇,但是如今……可知贤惠的也不是衡量的标准啊。 陈俏俏默然地退了出来,却看见杏儿在一旁等候,看见她出来,就说到:“刚刚大少奶奶追出去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陈俏俏心里一凛,这个胡凤,肯定又在搞什么龌龊的勾当,心中的无明业火腾然升起,是不是太久没有教训她,她又不安分了? “二少奶奶呢?”陈俏俏似乎发觉这一天也没有看见陈震,好颇为奇怪。“二少奶奶回去给亲家老爷贺寿去了,她还特意留话,说是明日要婆婆务必要去喝杯寿酒!阳子认得路的!” 陈俏俏这才想起似乎真的有这么回事,自己还心心念念要去问那亲家老爷讨债呢!看来都是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给气着了。 “好!二少奶奶不在,小少爷也不在,最好!杏儿,你吩咐阳子去找最近的药房抓些枸杞子,菟丝子,五味子,覆盆子,车前子,益智仁,乌药,炙龟板来,然后在让吴二家的烧一大锅子的水,把家里最大,可以蒸全羊的那大蒸笼找出来,放上去!我们要给大少奶奶治病!把秋香和冬梅也叫来!”现在这秋香和冬梅也已经是她的人了。 陈俏俏的眼里散发着一丝凌厉,若是有效,就当是为陈家的继承香火贡献一份力量,要是没有效果,就当是整治一下这胡凤这种妇人,就是传说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种货色了! 杏儿虽然觉得奇怪,但看见陈俏俏说得如此正经,也不多问,就去办事了。而陈俏俏就站在这前厅等着。过了许久许久,久到阳子的药材都买回来了,这胡凤才满面春风的回来了。 陈俏俏不禁讥讽,一定是和陈族长达成了什么共识,她才这么高兴吧? “胡凤啊!你去哪里了?叫婆婆好等啊!?”胡凤微微一惊,婆婆身后站着三个丫鬟,一副准备就绪的样子,不禁叫她心里有些不舒服。“我这不是看天色还早,出去逛逛吗?”胡凤笑着回答。 “逛逛?怎么不带丫鬟啊,你不怕有人怀疑你出去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胡凤顿时叫了起来,“婆婆!你这叫什么话!我不过出去了半个时辰,婆婆每天出门……”“所以婆婆被人说闲话了不是吗?”陈俏俏打断了胡凤,眼神犀利的望着她。 胡凤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