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是我写的字吗?” “满京城谁人不知道,我能写是一手那么好的字吗?” 李承州脸色一僵,继续道:“这落笔是你的名字,不是你又是谁?” 池言卿则一副看蠢货的样子,毫不客气地道:“按你这么说,那什么阿猫阿猫写的信署上我的名字,就都是我写的信了?” 李承州:“……” 他咬着牙齿:“那这一封信,你要如何解释?” 池言卿冷笑:“很简单啊。” “对笔迹,反正我是写不了这么好的字的!” 说完,她眼眸一转,盯着池南语冷冷地问:“倒是池南语,满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一手书法出神入化,写得一手好字。” “这字也没有刻意更改笔迹,我倒是瞧着像极了池南语的笔迹!” 池南语脸色僵在那里,这个贱人,写这一封信的时候她可是知道,她说她字难看她才帮忙写的,如今倒是要推在她的身上。 “妹妹,这信,不是你让我写的吗?” 池言卿逼问:“我让你写的?” “证据呢?” “谁能作证?” 其实,这封信倒还真的是她让她帮忙写的,可若非这个贱人诱导,她又怎么会想要写下来这一封信? 所以她凭什么承认? 池南语面色僵在那里,咬了咬牙齿一副楚楚可怜受了委屈的样子:“妹妹,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这当时我们私下口头之言,如何有证据?” “不然我为什么要写这一封信?” 池言卿冷冷的盯着她:“或许是为了当着蓝砚桉的面,坐实我跟二殿下牵扯不清,惹得信阳候勃然大怒,要跟我退婚呗!” 池南语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确实是她的目的不假,但她怎么会知道? 李承州更是脸变得冰寒,语气森森:“可卿卿妹妹喜欢本王,乃是满京城从所周知的事情,又怎么叫坐实了跟我牵扯不清?” “你与我,何曾清过??” 池言卿大怒,这个畜生,还想拉着她下水? 刚想说话,蓝砚桉冰冷的声音凌厉响起:“够了!” 李承州则抬头看着他,不可思议地道:“砚桉,你不会真的信了她的话吧?” “池家五小姐所作所为,你不会真的没有听说吧??” 这一次池言卿脸色沉了下来,是的,无论她辩解再多,她之前与李承州不清不楚在满京城并不是秘密,甚至是跟着李承州身后。 这畜生,杀人还要诛心。 她有几分担心害怕的看向了蓝砚桉,生怕他就信了,正准备想要跟他解释,却只听到他冰冷地声音掷地有声的响起。 “没听过。” 李承州面色一僵,蓝砚桉掀开那黝黑的眸子冷冷地看向了他:“倒是二殿下,你现在趁夜联手与他人一起私会于臣未婚妻,勾引臣未婚妻,败坏臣未婚妻的名声。” “这一切却是臣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倒是作不得假。” “明日早朝,臣倒是要问问圣上二殿下此举到底是意欲何为?” 此话一出,李承州彻底的慌了:“砚桉,你误会了,这事跟本王真的没有关系,这事,哎,算了,你不信本王,本王也没有办法!” 第10章 只要她不退婚便好 “但本王……” 他还想要找各种理由辩解,意欲推到了池言卿的身上,却只见蓝砚桉抬头冷冷的盯着他,带着几分警告。 “二殿下此事若是离开,臣倒愿意相信二殿下确实别无他意!” “但二殿下若是还有其它的理由,那臣倒是要追根究底了!” 李承州:“………” 他脸色一变,却也瞬间就明白过来了,追根究底,今天晚上的事情池言卿这个贱人未曾按计划说话,他也讨不到便宜。 于是他咬了咬牙齿:“好,本王现在就走。” 说完又看向了蓝砚桉着急解释:“但砚桉,你刚刚回到京城,许多事情还不了解,今晚之事不管你如何看,但你只需要打听便明白本王与她的话,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 蓝砚桉冷声地干脆利落地拒绝。 “臣不需要打听。” “她是臣的未婚妻。” “臣不信她,又信谁?” 李承州:“………” 这个蠢货,就如此一根筋吗? 他脸色铁青,冷着一张脸:“行行行,你如此说倒也罢,但砚桉,本王相信你很快你就知道卿卿妹妹真正喜欢的人是谁!” 说完,甩着衣袖就离开,这个卑贱的蠢东西,真的是油盐不进。 他迟早会杀了他! 池南语下意识的道:“二殿下……” 可李承州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一时间就剩下她与池言卿还有蓝砚桉,想着刚刚的情况,她咬着牙齿,不甘心地本能的想要继续挑拨:“信阳候,你……” 蓝砚桉幽寒的黑眸看向了她,杀气四溢。 “给本候送信的便是你吧??” “你给本候送信,是何居心?” “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