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

注意错嫁相公极宠妃目前的最新章节为第313节,错嫁相公极宠妃主要描写了近日,一道圣旨让整个京都哗然了:相府病痨鬼大小姐配给了儒雅英俊的澜王爷,相府温柔美丽的二小姐配给了冷血煞星宵王爷。世人皆叹:可惜了!然,那一日,天昏地暗,风起云涌,阴差阳错间,花轿抬...

作家 莫摇 分類 古代言情 | 151萬字 | 313章
第38章完结
    赫连宵眼底满是忧虑,他执起即墨莲的手腕,半晌,只觉她脉搏平稳,体内也无异常,不像中毒症状,轻轻放下她的手,赫连宵看着即墨莲的睡眼,低声说道:“你别有事。lehukids.com”

    虽然不赞同即墨莲对自己有所隐瞒,然由人度己,若是他遇此情况,也可能会选择隐瞒,毕竟他不忍心看着对方跟着担忧难过。

    然,赫连宵跟即墨莲的唯一不同便是,若是赫连宵知道自己无救,那么临死的时候他必将拉着即墨莲一起下去,在他的意识里,任何事情,任何人也别想分开他们。

    夜色已重,赫连宵抱起即墨莲,回到即墨莲以往住的房间。

    这里有客房,然有一种滋味却是难以戒掉的,那种娇躯在怀的满足赫连宵不想失去,也只有怀抱着即墨莲的时候,赫连宵才睡的踏实。

    轻手轻脚地替即墨莲擦了脸,洗了手,又小心地替她洗了脚,这才将即墨莲放好,替她盖了薄被。

    这一连串的忙活依然没有将即墨莲吵醒,赫连宵叹了口气,却没有多少难过。

    毕竟他早已经打定主意,她生,他活;她死,他随着,在赫连宵的意识里,不管生死,他们总会在一起,是以,生死又有何区别。

    自己也快速洗漱好,这才上了床,揽着即墨莲,嗅着她颈间的药香,满足地闭上眼。

    窗外的星空中,月色似乎也柔和很多,不忍打搅这一对交颈鸳鸯。

    这面温暖,另一面同样欢声。

    虽然已晚,然路敏跟另一名女子所在的院中依旧灯火明亮,在路敏的房间内,两人坐在桌前,谈笑甚欢。

    “久闻公主大名,卿婕早想见见,今日得见,才晓得传言有误啊。”女子感叹道。

    此女便是大赫三绝之一的第一美女,尚书府千金姚卿婕,此女秀峨眉,眼如秋水,肤若凝脂,可以称得上是倾城美人。上一回皇宫宴会,姚卿婕因为来普济寺进香,未赶得及回去,是以,众人未有幸得见大赫第一美女。

    路敏挑眉,眼底闪过不悦,不过,仅是一瞬,路敏问:“怎么?本公主比传言差很多?”

    这姚卿婕虽是大赫第一美女,然在路敏看来,却不过是空有其表,看那若是说到对手,路敏第一个想到的不是眼前这个柔弱的姚卿婕,而是另一方那个清冷的即墨莲。

    姚卿婕面色一红,她向来是众人吹捧的对象,几乎所有人对她均是小心翼翼,还从来未有人如此不客气的跟她这么说话,然,对方是公主,姚卿婕只能低低反驳道:“公主误会了,卿婕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传言不足以表现出公主的美丽跟气质来,公主容貌艳丽,胸有沟壑,举手投足见自由一番气度。”

    不管什么女子,总喜欢别人的夸奖,是以,路敏的心情好了很多,路敏问:“那以小姐之见,这天下能配得上本公主的有谁?”

    姚卿婕眉头轻蹙,有些为难地说道:“这…公主,卿婕不长出府,对外面的公子们也不甚了解,请恕卿婕愚昧。”

    路敏有些厌恶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虽有容貌,然,以后也不过是男子的玩物,一点自己的独立思绪没有,这种大凡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

    对这种甚至有些愚蠢的女子,路敏只能直白地问:“今日下午在院中见到的穿暗红锦袍的男子你可见了?”

    姚卿婕想了想,点头。

    那男子容貌甚至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然,一个男子有如此绝世之貌也未尝是件好事,况且,这男子眼底煞气中,说话冰冷,想来也不是好相与之人。他身边站着一个同样出色的女子,这女子气质清冷,眼带疏离,通身一股慵懒气息,两人相携而立,却是一对璧人。

    不得不说,即便再无知的人也会有明锐的一面。

    “那你觉得本公主配他如何?”路敏问。

    这一问倒是让姚卿婕瞪大了眼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一男一女是相互倾慕的,他们之间流露出来的是别人无法插进去的暖流,这公主到底是何意?想要拆散他们吗?

    这位姚卿婕又真相了。

    “这…”姚卿婕脸色有些发白,嗫嚅道:“公主,卿婕不认识那位公子,对他的性格处事也不甚了解,无法做出判断。”

    姚卿婕的话让路敏眼底闪过锐利,这女人的意思岂不是说她跟赫连宵根本不配?

    要不是这女人还有用,她哪里会花时间来跟这么个愚蠢的女人说话。

    “若说从相貌气质上呢?”路敏掩下不耐,一定要得出一个结论。

    姚卿婕面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而是冷汗直流,心中苦笑,看来,传言却是不足以表现出路敏公主的强势啊,为了避免路敏的纠缠,姚卿婕只能硬着头皮胡言乱语道:“从公主的气质容貌来说,配那公子是恰好的。”

    姚卿婕只能在心底对那名公子身旁的女子说声对不起了。

    世上的女子大概皆是如此,即便最聪慧大气的,遇到心中之人,也会如小女人般争个长短好坏来。

    路敏终于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心情这才渐好,她端起茶杯,一边问道:“你可知那女子是谁?”

    “卿婕不知。”

    姚卿婕此刻只希望能快点离开,本以为公主请她过来时对她的好意,自己也想给公主留下个好映象,这样公主会不会在那人面前替自己说上句话,那人是不是就会对自己另眼相待?

    路敏也没指望这姚卿婕知晓,她不过是为接下来的话做个铺垫,路敏说道:“那位就是左相府那个病痨鬼大小姐。”

    “什么?”姚卿婕不可置信地抬眸,若说京都女子有两个最出名,一个是自己,而另一人则是左相府大小姐,那个人人避之不及的病痨鬼。

    传言大小姐一病五年,从未离开过她的院子,无人知晓其长相,却原来是这么一个美人,看那形态气色,倒不像是病弱之人。

    路敏又不怀好意地问:“你可知晓本公主的大皇兄心中之人是哪位?”

    路敏的话刚落,姚卿婕身体微颤,神经紧绷,她此刻极为矛盾,既想知晓路澈心仪之人是谁,却又不敢知晓。

    无论她愿意与否,路敏却是一定要说出口的,她轻蔑地看了一眼姚卿婕,恶意地说道:“我皇兄可是非即墨莲莫娶呢。”

    姚卿婕终是支持不住,她红着眼眶说道:“对不起,公主,卿婕有些不适,想先行告退了。”

    话落,也不等路敏回答,径自踉踉跄跄地离开。

    路敏看着那狼狈的身影,唇角勾笑,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姚卿婕反应越大,说明她对大皇兄的心陷得越深,这样与自己来说便是越好。

    即墨莲是被雄浑的寺院钟声叫醒的,未睁开眼,心中已是叹息,自己早上醒的越来越晚了。就连昨夜什么时候睡的都忘记了。

    即墨莲暗自思忖,她这种表现是从未有过的,大赫皇室秘药她听过,然却无人服下这药后嗜睡的,为何到了自己身上,效果确实不一样?

    正想着,耳朵突然被一双温热的触感捂住,即墨莲睁眼,却见赫连宵双手捂住她的耳朵,眸含冷光往窗外看去,许是恼怒钟声惊扰了她。

    感觉到即墨莲的动静,赫连宵敛眉,笑道:“被吵醒了?”

    摇摇头,即墨莲回道:“不是,也该醒了。”

    早晨的即墨莲身上慵懒之意更见浓了,但见那双琉璃色瞳眸弯弯,里面氤氲着水汽,红唇娇艳,说话间,小舌若隐若现,再往下看去,因为睡觉,衣襟微微敞开,锁骨处更是一览无遗,即墨莲纯白锦衣下是时下最流行的兜衣,里面的肩带也松散开来,如剥了鸡蛋壳般的嫩白肌肤在淡紫的兜衣映衬下越发的诱人,好一番让人喷鼻血的景象,让赫连宵的心没来由的一紧,身体也跟着一股热流涌动,即墨莲身子一僵,他们靠得极近,可以说两人之间毫无缝隙,如此,赫连宵身体的反应她是知晓的一清二楚。

    都说男子早上会有一种冲动,看来是真的了。

    赫连宵心中有一股叫嚣,他很想咬一口那嫩白的肌肤试试,心动之下,动作也不慢,即墨莲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颗脑袋埋在自己颈间,稍后,颈间一疼,即墨莲倒吸一口气,瓮声瓮气:“你为何咬我?”

    “看着想咬。”赫连宵含糊地回道。

    即墨莲哭笑不得,这家伙大概不知道,咳咳,其实全身都可以被吻的,他只是遵循心中所想,咬了一口,不,现在已经开始咬第二口了。

    看着有些白皙的颈间一个泛红的牙齿印,赫连宵突然心情很好,明明是刺眼的冲突,可赫连宵硬是觉出了这白嫩跟粉红的和谐来。

    如此美好的景象,那不如多来几个,思及此,赫连宵再不犹豫,低下头,又是一口。

    临下口前,赫连宵还说这么一句:“我会轻点咬的。”

    在连续咬了三个牙齿印后,赫连宵还有向下咬的趋势时,即墨莲终于忍不住,开口阻止道:“你这般我今日算是没法见人了。”

    “为何没法见人?”赫连宵反问。

    赫连宵不认为这种事情有多隐秘,其实是他根本不晓得其实别人是晓得这些印子的由来的,怕是那些闺中小姐都该明白的吧?

    看来今日不让他明白自己是出不了这门了,即墨莲双手捧起他的脑袋,让赫连宵跟自己直视,即墨莲说道:“这个亲吻你懂?”

    赫连宵点点头。

    “这个亲吻其实不一定要吻到嘴上,还可以是其他地方,你懂?”

    赫连宵眨了眨眼,突然恍然大悟,重重点了点头,还怕即墨莲不相信似的,说道:“我懂。”

    话落,单手抓住即墨莲的两只手,生怕关键时刻这双手来搅局,而后看着眼前的美景,头一低,开始继续开垦。

    这一回算是作对了,不过,即墨莲仰天翻了个白眼,要是早知晓赫连宵式的吸允比咬还疼,她刚刚就不多嘴了。

    况且,她刚刚也不是那意思啊!她是想让赫连宵了解这种私密的事情旁人都知道,她顶着这么密集的牙齿印出门,别人都会误会的。

    很想拒绝,然赫连宵眼巴巴那样,拒绝的话她如何也说不出口来。

    即墨莲没想到的是自己一而再的纵容,让以后即便知晓事理的赫连宵总结出了一条经验,那便是装懵懂,只要自己一露出迷茫的神情来,即墨莲便会任由自己所为了。

    “为何这个颜色会更重?”突然,赫连宵抬头,望着即墨莲问道。

    “因为那一小块会充血,自然会泛红。”即墨莲以医学的角度跟他解释。

    “疼吗?”赫连宵眼底带着心疼。

    “不疼。”不想看到赫连宵如此神情,即墨莲摇头。

    赫连宵点头,既然不疼,那他便不客气了,赫连宵又低头,他觉得那衣服有些碍事,手快速一拉,纯白锦衣应声而碎。

    他这个力道,真的有待控制。

    看着碎成布条的里衣,赫连宵有些内疚,然,还未等他内疚的彻底,突如其来的更撩人的美景让赫连宵觉得鼻子有些痒,有些热。

    滴滴答答,鲜红滴落在淡紫兜衣上,白皙,淡紫,鲜红,极致的色泽,绝美的精致。

    “流血了。”赫连宵眼睛未从眼前的美景上移开,只是低声说道。

    要是旁人,流血该是多尴尬,多让人脸红的事,然,我们的宵王爷却是异于常人啊,区区流血算什么,盯着美景看才是最重要的。

    即墨莲再也控制不住,仰天大笑,她从来没觉得赫连宵有此刻这么可爱过。

    眼看着血还在滴滴答答的流,即墨莲也笑的不亦乐乎,根本没有要帮自己的意思,赫连宵只能自己动手,他一手捂住鼻子,一手顺便扯开即墨莲身上的兜衣。

    其实赫连宵真未多想,他不过是看着衣服脏了,一时情急,直接扯下来。

    当看到眼前的,比以往都大尺度的景致时,赫连宵的第一感觉便是他终于明白为何每次抱着即墨莲时前面的触觉是不一样的,紧接着,鼻血流的更快了,他想也不想,拿起手中的淡紫色兜衣捂住自己的鼻子。

    手已经不够用了。

    身体迅速跳离,当然,他不是害羞,而是担忧弄脏了即墨莲的身体。

    即墨莲不紧不慢地拉过锦被盖住身体,挑眉问:“第一次见?”

    赫连宵捂住鼻子点头。

    “你这种情况是正常的,据说,看得多了也就不会再流血了。”即墨莲只能安慰道。

    赫连宵这才从旁边的木桶里舀出清水,仔细洗了一番,等他再抬头时,即墨莲已然穿戴整齐,立于他身后。

    亏得这里还有她之前留下的衣服,若不然,即墨莲今日也别想出门。

    没有好景可看,赫连宵心下有些失望,只怪自己的鼻子不争气,心中也暗暗告诉自己,看多了便没事了,以后没事多看会儿。

    这么一惊一动的时候,赫连宵也不知不觉冷静下来,体内那股热气也不见踪迹,这让赫连宵松了口气。

    等两人简单用过早膳,赫连宵提着药篓,两人一齐往普济山的另一面走去。

    与此同时,普济寺的另一所院中,一个暗卫来报:“主子,煞王跟即墨小姐往山顶方向去。”

    挥了挥手,让来人下去:“继续监视,离远些。”

    “是。”那人隐退。

    路澈放下书,起身,立于墙上那张释迦摩尼静坐图前,眼神幽幽望着那个笑语晏晏的老和尚,不知是对墙上之人说,还是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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