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花开

注意日落花开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48,日落花开主要描写了这个黄昏我打开了记忆的窗,记忆是一首歌,在心间婉转,记忆也是一朵花,在黄昏里开过。有一种美,是心中微微的波浪;有一种清韵,叫做日落花开...

分章完结阅读17
    “啊!我想起来了,是你。qdhbs.com”苗青青忽然说,“你们刚才说的,你是从哪里来的来着?你不是沈夕颜,你是妖怪。”

    她忽然很兴奋地说:“妖怪,没人见过妖怪,我得带你走,我要用妖怪做药。”

    她伸出手来掐掐我的脸说:“你是狐狸精是吧?狐狸精,又吃了我的九灵玉露,才长出这张脸来迷惑我夫君。”

    她又开始使劲掐我的脸,我疼得直掉眼泪,想止都止不住。

    她惊讶地说:“你哭什么?你给我笑!我的宝宝只愿意看人笑。”

    我看到清灵姐姐的脸已经红肿一片,想来自己的脸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我心里泪流成河,谁能想到好好的野炊叙旧居然发展到现在这步田地?

    白云瑞在那边用特别小的声音问了一句:“夕颜,你疼吗?”

    我忍住鼻子冒出来的酸意,也小小声地说了一句:“快想办法。”

    苗青青忽然快速地转过头来,弯下身子,直盯着我的脸说:“你刚才说什么?”

    当一张狰狞的脸突然逼近你的眼前,我不知道别人会有什么反应,反正我是马上闭上了眼睛,太可怕了!

    她忽然揪起我的手来,我赶紧睁开眼,看到她正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肚子,还在说着:“真有宝宝,我和温大哥的宝宝,在这里在这里。”

    我不知所措,她呢喃着在这里在这里,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我疑惑地向上看去,发现她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腕上的天蚕丝缀金片的手链。

    正是我右手的那一根。

    有“月亮谷温家印”印鉴的那个。

    做疯女人的情敌(2)

    一时间众人都静了下来。

    苗青青的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那方印鉴。

    很多不安的情绪在我心中翻涌起来,这方印鉴的意义想来苗青青要比我理解地更加深刻。

    这对她来说肯定是更严重的刺激。

    对我来说,就是更麻烦的灾难。

    温碧游和白云瑞这时候居然都闭上了眼睛,我看向清灵姐姐,她没有闭眼睛,好像在努力地往树后的绿月那里凑过去,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不过我最好是能吸引住苗青青的注意力,让她看看绿月还没醒到底是怎么了。

    其实也不用我做什么,苗青青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那方印鉴吸引住了。

    她已经忘记让我去摸她小肚子的事情,现在全神贯注地从我手腕上往下扒那天蚕丝编成的手链。

    要是能这么简单扒下去的话我也不会戴到现在了。

    而且那个困龙索不知道怎么搞的,越拽越紧,很快我的手腕就被勒得紧紧的了,血流不畅,手掌紫白起来。

    疼痛就不必说了,我用力地忍着忍着不去呻吟出声。

    天蚕丝勒进手腕处的肉里了,有血流出来。

    看到血,苗青青倒似乎是回过神来,知道这么蛮干是弄不下那印鉴来的,她终于停止了去拽那困龙索。开始在那里想办法。

    我看她似乎还是没有放弃,也不愿意去管了,心想,你想吧,要是真能把这玩意儿给我摘下来,我还感激不尽呢!

    趁着这个难得的间隙,我开始跟清灵姐姐“眉来眼去”。

    我挤挤眼睛:绿月怎么样?

    她扬扬眉毛:还在树后呢,我还没蹭过去呢!

    她冲我看看:你那手腕怎么样?

    我轻轻摇头:没事,现在好像又恢复回去呢,不那么紧了。

    我扬扬眉毛:他们俩还闭着眼干嘛呢?

    她晃晃脑袋:想办法脱困!

    这个时候,苗青青忽然笑起来还对着肚子说:“宝宝,娘亲想到办法啦。”

    先别说她的宝宝怎么样,我听了这话都对她另眼相看了。

    真是可惜了苗青青受了刺激变成这样子了,要不然她是一个多聪慧有才的女子啊!困龙索被他们说的那么神乎其神,人家苗青青拽了一会儿整不下来,一思考就有了主意。

    白云瑞和温碧游居然还是在那里闭着眼睛,我心想真亏了他们这么镇定了,反正我是要仔细看看人家苗青青是怎么解开这困龙索的,万一以后他们再整出啥天蚕丝做的困龙索的时候,我自己也好脱困。

    我平静地看着苗青青。等着她动手。

    她在怀中摸了摸,我心想这还需要特殊工具的吗?工具我也得看仔细了,以后找个师傅,仿制一个。

    结果她掏出来的工具让我大失所望,那竟然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以我的常识都知道天蚕丝是割不断的,看来她果真是失常了。

    于是我好心地提醒她说:“这是天蚕丝编成的手链,割不断的。”

    苗青青冲我嫣然一笑,挥挥匕首说:“我知道这是天蚕丝,割不断。”她很认真地看着我说,“我要割的是你的手腕。”

    然后开始在我的手腕上比划起来,似是要找好从哪里下手。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解开困龙索的简单有效的办法,但问题是那是我的手啊我的手!

    “住手!”我看得是心胆俱颤啊,我都听出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了。

    可是说完住手我也不知道再说点什么能阻止她,慌乱之下我只好说出我心底最想说的话:“苗青青,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一定要害我?”

    苗青青居然笑了起来:“是的,我们无冤无仇,可是我们有怨有恨!你抢走了我爱的人,还有原本属于我的位置。”

    “我从来都没有去过月亮谷,何来抢你位置一说?”我反驳道。

    “是的,你不用去月亮谷,因为他就陪在你身边。”苗青青看了一眼温碧游,他还是闭着眼坐在榕树下。

    她回过头来又说:“还有温家下一代继承人的印鉴,他也给了你。我还在月亮谷干什么?等着少夫人你带着印鉴回去当家主事?”

    她说到这里捏住我的右手腕提起来在我眼前晃动着那方印鉴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为什么在你手上?你配吗?”

    本来手腕处的伤痕虽不至于这么快结痂,但是已经不流血了,她这么一捏,伤口又绷开了,这次可真疼,随着她使劲捏,我忍不住哎呀了一声。

    “我现在就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她说完这一句,就高高扬起了匕首。

    噗嗤——

    我看过去,依靠在石桌上一直闭着眼睛的白云瑞已经睁开了眼睛,但是却喷出了一口血水。

    清灵姐姐失声叫道:“不好!”

    我不知道她是说我不好,还是白云瑞不好,我也不想追究这些了,反正是大家集体不好。

    苗青青并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耽搁多久,她手里的匕首仅仅是在空中迟疑了那么几秒,就斩钉截铁地落了下来。

    我仰脸直盯着苗青青。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沈夕颜,你一定要记清楚这张无缘无故将你手腕切下来的人的脸。

    我直盯着苗青青的脸,说不清自己的眼神里面包含了些什么,或许有怨恨,有不甘,但是绝对没有害怕和恐惧。

    我还在想,不知道她拿到印鉴后,会不会给我包扎伤口,如果不会,我会不会失血过多就此了结宋朝穿越之游。

    但是,上天既然安排我穿越过来,自然是会保佑我的。就在我想了好几秒匕首还没落下来的时候,我往下看了看,手腕还好好的,而苗青青举着匕首的手腕被温碧游用右手死死地抓住了。

    温碧游的手很用力,青筋暴起。

    这时候危险一过,我才知道害怕,我张了张嘴,听到自己牙齿得得作响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声:“碧游哥哥,你没事了?”

    像是回应我的问话一般,温碧游缓缓从树下站起来,右手一用力,苗青青手就松开了匕首。

    匕首居然□了溪边的鹅卵石河床里,几乎没柄。

    看来这不是寻常的匕首,也是神兵利器啊!

    苗青青似乎被这一变故惊呆了,又或者她根本不想反抗温碧游,我看她几乎没有挣扎,就任由他这么使劲地捏住她的手腕。

    温碧游走到白云瑞身边,忽然运指如飞往他身上急点几下。

    我想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点穴吧。

    清灵姐姐的状况似乎也比开始的时候强了一些,我看她已经挣扎到榕树下边,把树身后面的绿月拉了过来。

    当然绿月只是身子歪倒过来,让我们能够看见,地方还是没动。

    这边,白云瑞也站了起来。

    他抹去嘴边的血迹,撕下内袍的衣襟下摆。我以为他要包扎一下头,他却径直走过来,轻轻将天蚕丝缀金手链挪了一下,让开伤口,然后给我把手腕包扎起来。

    那边厢,温碧游已经松开了苗青青,伸手找她要“一步倒”的解药。

    我才知道,我们中的叫“一步倒”,顾名思义,就是中了这毒,走不出一步就浑身无力的意思吧。这滋味我已经深深体会了,不再赘述。

    白云瑞包扎好我的手腕,又将绿月和清灵姐姐倚放在树边,然后才撕了条内袍,简单在头上系了一下。

    他低头跟我说:“我得过去,我是运功逼毒,他是运功压毒,解药要不到的话,他就麻烦了。”

    他过去之后,我把目光投向清灵姐姐问:“有什么区别?”

    清灵姐姐说:“逼出毒素之后,人也会伤元气,需要休养;而压毒之后,若不及时服用解药,毒会加倍反噬。”

    我问道:“姐姐,你现在怎么样?都是我连累了你。”

    她笑笑说:“我没事。我刚才也运功了,是运功导毒,将毒素集中到了左手掌。”

    她摊开手掌,果然掌心泛青。

    绿月被这么搬来搬去,居然还没有醒,我正想让清灵姐姐给看看,结果听到那边传来一声闷哼一声响声。

    我赶紧转头看过去,正好看见苗青青被震飞出好几米,跌落到河床上。白云瑞纵身飞跃接住了几个瓶瓶罐罐。

    温碧游上前拿过一个紫红色的瓷瓶,拔下瓶塞闻了闻,然后倒出两粒药丸服下,白云瑞也跟着服了,然后拿着解药走了过来。

    温碧游依然在那里防范着苗青青。

    我让白云瑞先给绿月和清灵姐姐服了解药,然后问道:“刚才怎么回事?”

    却见白云瑞皱着眉头转过身来说:“解药不够。”

    她到底疯不疯?

    白云瑞刚说完“解药不够”就几步掠回了溪边,我看他有点气急败坏地对着地上的苗青青伸出了手,赶忙喊了一声:“轻点!”

    白云瑞很明显地怔了一下,但还是改抓为扶,将地上的苗青青拉了起来。

    温碧游走了过去,也压抑了怒气,和缓地说了一句:“青青,解药你那应该还有,给我。”

    苗青青冷笑了一下说:“准备招安我啊?还是以柔克刚?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解药。”

    此时,清灵姐姐已经过来擦干净了我脸上的污渍,扶我坐正,半倚在她怀中。

    我看着对我不屑一顾充满戒备的苗青青,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涌上来一股巨大的悲哀,说不清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

    我问苗青青:“假如我不吃解药,会死吗?”

    苗青青似乎想不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下,还是回答说:“你会一直没有力气,然后半月之内还解不了毒的话,即使再吃了解药,你也会成为一个废人。”

    “你是说身体各器官的功能会在这半个月内急速退化,即使吃了解药也恢复不过来,是吗?”我消化了一下她的话反问。

    “是的。”她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丝迷惘,“你的说法很新鲜,不过的确是这个样子。你也是医者?”

    我摇摇头说:“医者父母心,我想我不是。”

    听完我这句话,苗青青似乎深深地被触动了一下子,我看到她的目光柔软起来,表情也柔和起来。

    可惜只持续了一会儿,她恨恨地盯着我说:“你是在讽刺我!”

    绿月这时候已经醒了,看到眼前的情景一时还有些明白不过来。

    我出声让她把我扶靠在榕树下,然后跟远处的苗青青说:“你能过来一下吗?”

    白云瑞就要带着她走过来。我摆摆手说:“让她自己过来。”

    我看到苗青青的眼睛里一丝疑惑之后那么明显地浮上一丝喜悦来,她用力地隐忍了过去。

    温碧游和白云瑞几乎同时出口说:“不行!”

    我坚定地看向清灵姐姐,她走过去抬手几指点了苗青青几处穴道,然后说:“过去吧。”

    我示意一下绿月,她犹疑了半晌,终于也起身离开榕树下边,与白云瑞他们站在了一处。

    苗青青这时候也走到了我身旁站定。

    我问她:“那天晚上的歌,好听么?”

    她听了也不回答,抬头望着树梢,叹了口气。

    我说:“那晚上在窗外的,果然是你。”

    她傲然说:“不错。你休想摆脱我。”

    我说:“你身上应该还有不少暗藏起来的剧毒,为什么现在不用啊?”

    她看了看我说:“你也说是剧毒了,用了后你的身子就不能碰了,印鉴我拿不下来,还可能因此害了温大哥。”

    说完,她目光暖暖地望了远处的温碧游一眼。

    我说:“你拿起我的左手,看看手腕上是什么?”

    她依言蹲下身子去拿我的左手,远处的温碧游喝了一声:“青青!你干什么?”

    她僵住。眼中慢慢浮上了泪光。

    我有点不悦地说了一句:“你不要出声!”

    然后我很困难地将左手衣袖往上挪挪,露出左手的“天蚕丝扳指”。

    “这是?”她有点惊奇地问。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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