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衣服了。再说了机票贵又折腾,就想着坐火车能直达也省事,谁知道竟然害了我的囡囡。” “火车上待了两天一夜,当时我在车上的时候就有些不舒服,下车后头晕眼花的没力气,就想着牵着囡囡的手就好。明明我一直抓着孩子的手,结果看到我妈时,她问我‘囡囡呢’,我才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的是囡囡的毛线小手套,孩子不见了。” “我妈连忙让火车站那边帮忙广播找人,我们在火车站找了一天一夜,都没找到囡囡。” “要不是我为了省那几个钱,囡囡怎么会被人拐走?” 林小惠也是头一次知道囡囡走失的前因后果,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刚才大师为什么特意提到明姐父亲和还有她丈夫成浩做建筑工程。 她还以为囡囡是被翁婿俩弄去做生人桩。 可现在来看,好像不是。 大师说囡囡是被家里人害死的,倒也说得过去。 毕竟如果当时成浩他们买到车票回家过年,就不会有明姐带着孩子千里迢迢去外地过年这事,囡囡也不会走丢。 逻辑上倒是没什么问题。 林小惠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可乐,喝两口让自己压压惊。 她怎么会觉得是家人故意害死囡囡呢。 毕竟成浩和明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这些年来也没再生一个。 害死囡囡让自己绝后吗? “大师,囡囡被人拐去哪里了?她现在怎么样?”明姐慌张地问了起来,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女儿的下落。 “她还在那里,并没有被卖到外地去。” 明姐:“啊,你是说囡囡还在潜县?” 潜县自然比不上安城富裕,不过再穷的地方也有几个有钱人,说不定囡囡长得可爱就被卖到了当地的有钱人家。 想到这明姐松了一口气,紧接着问道:“大师能否再细说两句,我好去找囡囡。好不容易有了她的线索,我总要找到她才是。” “具体的地方,你是去过的。”雁南归指着白纸上面的生辰八字,“她如今人就在潜县大桥。” “潜县大桥?我父亲和成浩当年就是在那里工作,囡囡怎么会在那里,大师是不是算错了呀?” 一旁林小惠听到这话,手一抖,那一罐可乐掉在地上,棕色的液体在瓷砖上流淌开来,冒出一串串的小泡泡。 明姐一脸担忧,“小惠你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不好?是不是在担心你爷爷?” 林小惠看着明姐嘴巴一张一合,想努力去分辨她究竟说了什么,可耳朵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潜县大桥工程后,成浩积攒了工作经验,明姐娘家也攒了点钱,刚巧又得到她爷爷的助力,就开了一家建筑公司。 赶上头些年房地产势头好,明姐家也大赚了一笔,在安城算得上有钱有脸的人家。 但如果说这笔初始资金是因为潜县大桥的话。 那明家的这一切,是否可以说是建立在囡囡的性命之上? 林小惠忽然间慌张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明姐的关心。 明姐以为是家里头时来运转,但林小惠记得当初父亲和继母为这事吵过架,明姐的父亲之所以能当上潜江大桥的包工头,是她爷爷的安排。 爷爷感谢明姐在她丧母后一直关心她,所以这才帮明姐的家人谋了个工作。 若是囡囡真的被打了生人桩葬送于潜江大桥,那林家又或者说她林小惠,是否也该为囡囡的死负责? “和你没关系。” 泠泠的声音犹如洪钟一样,在脑海中荡开。 林小惠从冷汗淋漓中惊醒过来,这才发现雁南归看着自己,“这件事和你们家没有直接关系。” “什么事?是囡囡的事情吗?怎么还会跟小惠家有关系?大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明姐一头雾水,她觉得这个大师说话奇奇怪怪,怎么听不懂呢。 人怎么可能生活在桥上。 “囡囡已经死了,在你到达潜县的当天晚上,她就死在了潜江之中。” 雁南归看着一脸震惊的美妇人,“如果非要找害死她的凶手,那你不妨回家去问你的父亲和丈夫,为什么当初想要打生桩。” 明姐怔怔问道:“打生桩是什么?”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 “大师你现在该问我要钱了对吧?这样你就可以展现法术,救我家囡囡一命。”明姐说罢,一脸责怪的看向林小惠,“小惠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哪里认识的骗子,亏得我见多识广不然也跟你一样上当受骗了。” 说罢她拎着包就要走。 忽然间想起什么,折身抓住桌上的纸,带走了女儿的生辰八字。 林小惠没想到明姐忽然间就变了脸,“对不住大师,我……” “去送人吧,她情绪不太好,需要人陪着。” 林小惠连忙双手合十表示感谢。 看着被哐当关上的门,雁南归低声叹了口气,“害人终害己,何必呢。” 被明姐这事一闹腾,雁南归出去溜达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