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爱会来

注意听说爱会来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58,听说爱会来主要描写了市长千金安以若为恋人席硕良全心全意付出,但对方却因根深蒂固的门第之见在结婚当天抛弃了她.以至六年的感情终是以惨淡收场。同年,迅捷冷峻的警界精英牧岩走进她的生命。起初,执行任务的他为避人耳目...

分章完结阅读27
    ,生日那晚她被推上幸福的顶端,那个她倾其所有爱了六年的男人终于愿意摒弃所谓的门户之见接纳她的家庭,准备执她的手一起到老,没人知道,强烈的幸福感是如何冲击着她的心,只是,那一夜太短暂了,在她来不及回神之时,命运却又和她开了一场弥天的玩笑,突然的转折令她现在回想起来依然毛骨悚然。duoxiaoshuo.com

    顾夜,那个俊美得有如天使的男人,那个邪魅得有如恶魔撒旦的男人,千里迢迢将她绑到缅甸,为她本来灿烂的人生画下了灰色的一笔,与此同时,不知不觉间将她推向那个身上有着阳光味道的男人,那个可以称之为她生命救赎的男人—牧岩。

    忽然间安以若很迷茫,她不知道与牧岩之间的相遇会不会改变什么,也不知道在这世上,到底谁能陪谁走到永久。

    静默了片刻,游离的理智终于被拉回,怕昏睡的男人着凉,体贴地关上了窗子。

    病床上,牧岩闭着眼晴,眉头轻轻皱着,似是睡得并不安稳,偶尔有呓语声传来,一开始安以若以为他醒了,凑近身轻唤了两声他又不应,她淡淡笑,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又细心地给他掖了掖被角,依旧守在房里。

    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打破了病房内的宁静。怕吵醒牧岩,安以若不顾手上还伤着快速抓起他的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着“子越”二字,想也没想就按了通话健。

    “我是安以若,牧岩还没醒。”不等谭子越开口,她已压低了声音解释。

    谭子越明显怔了怔,等反应过来在那边嚷嚷:“干爹还说他没受伤,我就不信,结果打手机果然不通,急死人了都,他怎么样了?”

    要不是之前安以若想看看几点了,牧岩的手机还关着呢,偏头望着他,她低低地说:“伤口恶化了,手臂也擦伤了,现在还在昏睡着。”怕谭子越担心,她又补充道:“医生说只要小心护理,别再扯裂伤口慢慢就会复原了,我会照顾他的。”

    “这个不孝子,要把干爹干妈吓死了。”谭子越的情绪有些激动,顿了顿又骂:“我看他是真不要命了,竟然不服从安排单枪匹马就冲去缅甸了,这根死木头……”

    安以若不记得谭子越又说了些什么,她脑子乱轰轰的,直到他住了口,她才轻声允诺:“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想到他的伤都是因她而受,安以若涌起深深的自责。

    “对了,你怎么样?受没受伤啊?米鱼那个女人哭得眼晴都肿了还冲我笑,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想起这几天非人一般的折磨均来自于米鱼,谭子越有些愤愤。

    并不知道自己失踪这些天a城发生了什么,但听他这么一说,安以若却忍不住轻声笑了,敢批评米鱼的男人还真是不多,谭子越算第一个吧。

    和谭子越通完电话,抬头时跌进一双漆黑的眼眸,然后,她看见病床上的男人缓缓勾起了唇角,虚弱地说:“一个人在那儿傻笑什么呢……”

    回到原点

    牧岩在她接通电话的时候就醒了,他睁开眼晴,借着病房内昏暗的灯光静静看着她,短短几日,她似乎瘦了,脸上还没有恢复红润,看见她微低着头抿嘴笑,牧岩其实想说“醒了就看见你,真好。”谁知,话到嘴边却完全变了味。

    安以若见他醒了,尽管看上去依然很虚弱,但见他语带调侃,悬着的心终于归位,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牧岩望着她笑,眼底划过的那抹温柔掩去了神情的疲惫,见她好半天不说话,他轻声要求,“坐过来一点儿……”如果没有那一吻,或许他还可以克制得很好,可是现在,他似乎管不住自己,他那么想靠近她,想她在身边。

    情感的变化好像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面对安以若,牧岩再也回不到从前的自然。

    闻言,安以若怔怔地往他面前移了移,然后他从被中轻轻伸出手,握上她的。

    左手是温暖的,却不知是不是因为被他握着的缘故;右手是冷的,可以肯定的是心在挣扎,有些彷徨,也有些无措。

    一切都开始乱了,不明白是乱,明白更乱。

    不理是乱,理了还是乱,甚至很有可能乱上添乱。

    气氛凝滞,两人静静望着对方,四目交凝,陷入长久的沉默,各有各的心事,百转千回。

    下意识回握住他的手,心尖骤然一颤,似乎握紧的是埋在深心处的疼痛。紧接着,一张英俊的脸清晰地浮现眼前,安以若浑身一僵,她在做什么?她不可以。身体快速撤离,颓然放手,狠心地从他手中抽回,她别过脸故作平静地说:“我帮你倒杯水喝。”

    牧岩不语,注意到她神色的变化,情绪像涌起的波涛,克制般将空落的手掌死死握住。

    她是个一心一意的女人,她的心里有别人,她或许对他有好感,但却不是爱。他本不该如此,这对她而言,或许会觉得很难堪,至少不是心甘情愿。

    稳了稳心神,安以若转过身摇高病床,小心地扶他坐起来些,将衣服披在他肩上,牧岩配合地任由她摆弄,望着她微微泛红的耳根,拳头几不可察地松开,他竟然抿嘴笑了:“不怕我了?”现在他也是上身赤 裸,她虽然有些害羞却和那次忽然闯进病房时的反应迥然不同,无论如何,他们的关系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

    “啊?”病房里太安静了,她真恨不能晕过去,被他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不解地抬头,脑袋却不小心撞上了他的下巴,随即听牧岩咝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放下杯子,她边道歉边去揉他的下巴,“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她柔软的手轻轻碰触他的肌肤,牧岩浑身一僵,等放松下来抬高手覆在她手背上,抬眼望着她,声音放得很柔:“以若。”

    呼吸顿时困难,大脑停止了所有的思想,安以若咬着下唇,手一动不动僵在他脸上,怔然看向他,焦距却似乎在其它地方,神色不胜悲凉,什么都别说,我们或许还可以是朋友。

    凝望着目光茫然的她,牧岩的心空荡荡的,莫名有点抽痛,伸出手臂揽过她的细腰,下一刻,她已被他重重带进怀里,“以若,我……”他忽然很想告诉她心里的想法,却仍旧有几分犹豫,她才脱险,或许还有些惊魂未定,这个时候开口真的适合吗?手臂微微收紧,让她的脸轻轻贴在他颈侧,牧岩欲言又止。

    静默了片刻,感觉到怀中的人不安地想要退却,牧岩扣紧她的腰,更紧地将她搂在胸前,让她感受到心跳,他沉声:“别抗拒。”或许她需要时间确定心意,他可以等,可是此时此刻,他想抱抱她。心底的不安蔓延开来,牧岩觉得过了今夜,他们就不可能有机会这样亲密地靠在一起了。

    低沉的声音似是有些顾虑,却又是那么不容拒绝。双手垂放在他身侧,没有再挣扎,但到底没有回抱他,安以若的心很乱,几次张嘴,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她说:“你,你先放手……”感觉到搂在她腰际的大手滚烫的温度,她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是颤抖的,见他不肯松手,她皱了皱眉,“你弄疼我了……”他的情绪不稳,连她背上受了鞭伤都忘了。

    牧岩果然很快松开手,或许是牵动了伤口,他不得不放下右手,只是左手扳着她的肩膀,抬眼问道:“擦过药了吗?”对于自己的不冷静,他心中是懊恼的,可脸上却已经平静下来。

    安以若嗯了一声,不着痕迹地拨开他的手,“喝点水吧,你嘴唇干得厉害。”话一出口才觉得暧昧极了,脸颊微微泛红,她不自在将杯子递到他手边。

    牧岩盯着她的脸,不说话也不伸手接杯子,安以若的手不敢着力,只是倔强地双手捧着,似是和他较劲儿。

    气温骤然降了下来,病房里划过长久的沉默。

    “我手抬不起来。”就在安以若忍不住要说话的时候,牧岩终于出声,目光牢牢锁住她,然后像个耍赖的孩子一样气鼓鼓地靠回床头。生气是有些,谁让她竟然躲避他的碰触,但说得也是实话,胳膊一动就会牵动伤口,疼得厉害。

    尴尬的空气莫名散去,安以若瞪着他,不得不将杯子抬高了些递到他唇边。牧岩低头的瞬间,她看见他唇边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不由地摇了摇头,原来男人也会任性,真是……

    “怎么不去休息?”喝完水,牧岩质问。

    “睡饱了。”她当然不会说是因为担心他而睡不着。

    “饱成这样?”牧岩拧眉,抬眼看向她的黑眼圈,“和熊猫没啥区别。”女人不是最爱漂亮吗,她不知道睡眠不足对身体很不好吗?她会晕倒也是因为体力有些透支。

    横他一眼,安以若反驳,“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丑。”

    “你这自我批评还挺中肯。”牧岩打趣,看了眼她的手:“右手刀口挺深的,千万别使力,更不能沾水,否则好得慢还容易留疤。”他可能还没发现,自己变得唠叨了。

    她点头,见他没丝毫睡意,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萧然呢?她怎么样了?我问他们他们说不知道。”门外有两名警察留守在医院里,安以若在去找护士给牧岩拔针的时候问过一次,答案当然是没令她满意,而且他们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犯人,于是,她放弃了追问的念头,就等着他醒直接问他呢。

    “照例她是该被送去监狱医院的。”提到萧然,牧岩神色一黯,她被捕了,在那种情况下,顾夜救不了她,最后放弃了。

    “她的手好像伤得很严重,不要紧吧?”并不意外她被抓了,可她那无限的爱心又开始泛滥,早就忘了萧然还企图给她注射毒品让她生不如死。

    “那狼受过特殊的训练,虽然不至于咬死人,可是她的手……”话说到这里,牧岩的眼底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或许他出手太狠了,如果不是他捏碎她的腕骨在先,或许她不至伤得那么重,如果她因此失去那只手,那么他……牧岩已经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对于萧然,他虽无心也无情,却也不希望落得如此结局。

    “对了,那狼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训狼人到底是谁?卧底吗?”这才是她最不解之处,情势的逆转似是超乎了她的接受能力,安以若很糊涂。

    平复着情绪,将脸上莫名的黯然敛去,他说:“陈文生,就是训狼人,在九钻工作了两年,因为训过狼,终于在半年前得已接近顾夜。”调整了下坐姿,见安以若皱着眉表示不解,他耐心地解释,“九钻是云南最大最有名气的珠宝公司,而顾夜对外的身份是九钻的老总,他很有生意头脑,接手不过几年时间,已经将九钻推向了极盛,甚至形成了垄断销售。”想到被直升飞机救走的顾夜,牧岩握紧了拳头,“都怪我反应太慢了,如果能在陈文生刻意接近你的时侯就发现他的异样,或许顾夜就跑不了,他看着我们的眼神明显不同,那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训狼人该有的表情。”如果他能在他身上再多一点心思,不那么防着陈文生,或许就不会错失了机会让顾夜逃走。

    “顾夜跑了?”安以若讶然,显然对于后来发生的一切是一无所知的。

    驾驶直升飞机的侍从开枪打死了那只狼,在顾夜爬上软梯的时候,训狼人不顾自身安危扑上去企图抓住他,可是子弹不长眼晴,他连中数枪,终于倒在了血泊之中。急救车一路狂奔,与死神争分夺秒,到底没能抢回他的生命,还没有赶到医院,他就已经没了呼吸。

    警队就这样失去了一名同志,陈文生用鲜红的血为自己的警察生涯和人生划上了句点。

    在这一场营救中,身为卧底的陈文生牺牲了。

    牧岩微仰起头,沉沉叹了口气。像他们这样生活在枪林弹雨中的人,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虽然有了十足的心里准备,可是面对战友的离去,依然难过不已。

    生命有时很坚强,但更多的时候,却是很脆弱的。好像只是转个身的功夫,人,就不在了。

    感受到他沉重的心情,觉察到触目惊心的凄凉,安以若没再多问什么,只是轻轻握了握他的手陪着在他身边,静静地任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这一夜,格外漫长,却到底还是在两人的沉默中过去。

    清晨的阳光洒进病房,为沉睡中的女人渡过了一层金色,安以若轻嗯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眼珠转了转才发现躺病床上,她一骨碌爬起来,不小心碰到受伤的右手,惊呼一声,疼得眼泪顿时落了下来。

    牧岩穿着病号服推门进来,正好看见她坐在床上掉眼泪,大步走过来,将手中的食物摆在桌上,接过她的手,问:“怎么了?很疼?”

    她很想安慰他说不疼,可是不断涌出的眼泪却出卖了她,安以若只得点头。都说十指连心,果然没错,疼得她冷汗都出来了。

    聚紧眉心,牧岩怜惜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慰道:“我刚刚问了医生,她们说刀口很深,一周之后疼痛才会缓解一些,完全康复还得些时间。你别着急,平时千万小心点,尤其是睡觉的时候别压着了。”昨晚她疲惫地趴在床边睡着了,牧岩想抱她回病房,无奈伤口实在疼得厉害,之前那一记拥抱已经让他耗尽了浑身的力气,最后只好请保护他们的警察帮忙,将神智模糊的她扶了回来。

    怕他扯到伤口,安以若挥着细瘦的胳膊拍落他抬高的手,泪眼朦胧地责备:“你安份点别老乱动,我发现你可能有多动症,要不然怎么就不能老实躺会儿。”见他不自觉皱眉,她骂他:“要是再扯裂了伤口,我就真不管你了,让你自生自灭去。”

    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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