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炮以为,雷天刚应该是接他去酒吧之类的地方。 说是他没傻的时候,时不常地进城玩几天。 酒吧、迪厅、ktv也没少跑。 傻了三年,别说进酒吧,还小卖部的啤酒,都是没喝过几次。 雷天刚为人很是讲究,有好事也没落下何富贵。 听说要出去玩,老东西何富贵,换了白色的休闲装,配上他的“鹤发童颜”别说还挺帅气。 雷天刚就更不用说,一名的品牌,大金链子、小手表,一看就是社会人。 就连张大炮也换了衣服,超大的号卫衣、卫裤,蓝球鞋,看上去十分的嘻哈。 这都是得感谢万能的某宝! 要不然,这会张大炮,还得是绿军裤、白衬衣、黄胶鞋。 脑补一下,就这形象,出现在酒吧? 那绝对的爆款。 比五雷轰顶还爆! 酒吧一条街,霓虹闪泺、灯花酒绿,每个酒吧的门前都有三五成群的年轻人。 他们多数都是一手拿烟,一手握着啤酒瓶子。 聊着、吸着、喝着。 在酒精的作用下,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病态的兴奋。 只有一家酒吧! 即没有霓虹,也没三五成群的人,甚至还牌匾都没有。 黑色的门脸,紧紧关闭的大铁门,神秘甚至是恐怖。 就连门前摆着的红色迎宾小丑,都显得格诡异。 仿佛大铁门内,关着无数的恶鬼。 偏偏,雷天刚就选这家酒吧。 敲门! 很节奏的三长二短! 看意思应该是需要暗号,不是谁都敲得开的。 果然,过了大约一分钟,大铁门吱吱嘎嘎地开了。 没人? “雷少啊,进来。” 声音很细很尖,仿佛没有变声的童子。 张大炮寻音看去,原来是个小侏儒,大脑袋小身子,一双三角眼露着狠毒。 在普通人眼里这只是一个小侏儒,张大炮却看得出来,这是一个高手。 一个绝顶高手。 能让这样一个绝手,甘心情愿当门童,这家酒吧的老板,会是怎样的人物? 张大炮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铁门就开了一个条缝,就好像怕有什么东西跑出来一样。 雷天刚侧着身子挤了进去,何富贵很会来事,做个了请的手势,示意张大炮行进。 看到张大炮,小侏儒不得把门缝开得大了一点。 最后何富贵也挤了进来。 “这就黑门酒吧?” 何富贵小声问雷天刚。 他早就听说,市里有一家很特别的酒吧。 不对外,只招收会员,而且招收会员条件很特别,只是能会员引荐。 没有引荐,你花多少钱都不好使。 入成了会员,要缴纳一笔不菲的会费。 这还不算什么,主特别的是,这家酒营业时间不定。 也就是说,你想来这玩,必须得等他通知。 什么时候营业,你什么时候来 没收到通知,那不好意思,恕不接待! 对,就这么牛逼,有招你想去,没招,只有死去。 别看条件苛刻,想入会的还大有在。 你要问那会员,这个酒吧,到底有什么好玩的,他们往往会神秘一笑,然后丢下一句,你过就知道了。 很是装/逼! 何富贵听人说过,却一直没过来。 雷天刚点点头,示意何富贵少说话。 看他这意思,能把他们带进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一层,是很标准的酒吧装修,灯光、音响、舞台、吧台,一应俱全。 只是灯光很是昏暗,音响也没开,更没有人,死气沉沉的。 难道这是地方是,是所谓的主题酒吧? 只是啥酒吧也得有人啊? 酒吧这种地方,玩的就是人,还有啥意思? 张大炮有不明白,却见雷天刚轻车熟路地跟在小侏儒身后,东拐西绕,来到一处地方。 就见一个名晃晃的大字母,wc! 厕所! 啥个情况? 一个小侏儒,带着他们三个集体上茅房? 很快就见小侏儒,拉到一个隔断走了进去。 雷天刚这次学聪明,转身对张大炮说道:“师父,你先。” 这玩意还客气啥? 再说就一个坑,小侏儒已经进去了? 走到近前张大炮才发现,原来有个向下通道。 原来真正的酒吧在地下啊! 张大炮在前,雷天刚、何富贵在后,鱼窜而入。 刚一落地,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席卷而来。 “不,要相信经验,不,要相信教训,不,要相信责任,不,要相信义务……” 居然是这些年,非常流行的硬核新金属。 主唱的声音极有冲击力! 穿过一条小很窄走廊之后,终于柳暗花明了。 这地方足上千平,四围是看台,中间摆着一个大铁笼子。 一只乐队,现在卖力的演唱着。 主唱不停地晃着长发,唱着很有煽动性的歌词。 几乎每一句都是吼出来的! 雷天刚被小侏儒代到一张桌子前,示意这就是他们位置。 别说位置还算不错,正对着铁笼的第一排。 很快有送上啤酒、果盘之类的。 细心的张大炮,发现这里盘子都是纸制的,啤酒瓶子都是易拉罐。 这在一般酒吧来讲,是比较少见的。 “师父来喝一杯,咱们师徒还没喝过酒呢!” 雷天刚打开一罐啤酒递张大炮,随后自己也拿来罐。 何富贵是个自来熟加厚脸皮,也不会让自己拿过一瓶开喝。 “师兄,这酒吧,也没啥意思啊,还个光大腿的姑娘都没有,就那么那个傻老爷头,鬼哭狼嚎的有啥看头?” 何富贵很是失望,他以为这么隐蔽地个地方,最差也得有点特殊玩意吧? 比如跳个那啥舞,整个钢管也行啊。 “老师弟,别看你年纪,你是真没见过市面,等一会,等一会就有好看的了。” 雷天刚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这家伙可能是受了何富贵的传染,现在时时也喜欢装个逼。 当然了原来他也装,只是装狠装大哥,现在又开始装高人了。 张大炮有些无奈,自己收这两徒弟,一个比一个不着调啊。 正说着,舞台有了变换,乐队停止了演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台。 这几有个女郎,缓缓地走到台前。 哎呀,真光/着大腿,何富贵眼都直了。 要的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