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水声一响,好像是段清水从水里站了起来。weiquxs.net 我重新探头去看,见段清水果然一把拉住苏淩,将她拖进怀里,低声笑道:“其实你的体温,就蛮适合治疗我的病。”说着,这货竟然又给神仙姐姐来了个强吻。 次奥!猥琐!我正要冲进去,但是突然顿住了。心想,万一人家俩现在已经是好上了呢,我搅合啥啊。而且现场直播也蛮好看的嘿。 想到这里,我干脆躲在门边欣赏了。讲到这里,不知屏幕前有多少人在吐槽我**丝心态? 不过我还是继续偷看了。段老大神力无敌,任凭谁也不可能挣脱他的钳制。 只见段老大抱着神仙姐姐吻得太逼真,够火辣,而且这吻从唇延伸到耳边,脖颈,扯掉裙子的肩带,便到了肩膀。 我心想艾玛,这难道要上演那啥了,我还继续看吗?我是继续看呢还是继续看呢? 苏淩似乎突然回过神儿来,试图推开段清水:“你疯了!” 段老大却干脆抬手撕了苏淩的白色长裙,抱起她就压倒在地板上去。 艾玛,太激情了。我捂住脸,顺便将指缝张开。不过,这一眼,却让我瞧见苏淩胳膊上竟然还有古代人才有的守宫砂。 我次奥,这简直穿越啊。 正当我兴高采烈想继续看段老大如何强占民女,却突然见他冷不丁扯过那偌大的木盆,冲我丢了过来。 我赶紧躲开,但是那冰水却淋湿了我半边身子。靠,这货肯定知道我在偷看! 我正要冲进去搅了他的好事,却见那木盆正好卡在门上,挡住我的视线。 “宋炎,滚远点!”段清水喝道。 “我说段老大,你俩进展太快了点啊!”我喊道。 这话音刚落,只见里屋的门“哗啦……”一声被段清水拉了上来。我刚想撞门而入,却见四个彪形大汉突然闯了过来,而且其中一把砍刀已经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只好举手慢慢退了出去。 最后,我被几个大汉抬着丢出门外。我揉了揉屁股,从地上爬起来,心想我就算等会儿去问段清水,估计这货肯定一脸心不在焉,干脆还是回书店问问吴聃这个老天津,关于天津日报大厦的各种传闻吧。 正当我从地上爬起来,脱下外套拧干水分的时候,赵羽的电话打了过来:“宋炎,冯四海见的竟然真的是日报社的社长。看那社长神色匆忙,可能真的出事了。” “我说日报社什么时候没出过事儿啊?”我叹道:“我正想去问师父关于天津日报社的传闻呢。” 赵羽说道:“我也知道一些天津日报社的传闻。咱们去日报社大厦楼下集合,你用幽冥眼看看,也许能看出一些端倪。”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说我要去天津日报大厦。那司机顿时愣了愣,车子发动之时,问我:“你是记者?” “不是,就去那地儿见个朋友。我朋友在那上班。”我说道。 司机咂舌道:“真行,那地方闹鬼闹得很凶,九点之后,附近的人都不怎么敢靠近那地方了。我劝你们也别呆太晚。” 我听了觉得有点意思,便问道:“师傅,你说这日报大厦怎么闹鬼这么凶,有什么说法么?” 司机叹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这日报大厦建得不好,跟周围的建筑啊什么的,组合起来看,正是个万箭穿心,五马分尸的地势。你要是从空中坐飞机向下看,那日报大厦就是个空中棺材的样儿,特别不吉利。” 我问道:“按理说,天津日报社能建造一座三十四层的高楼大厦出来,也说明很有背景和财力了。那在设计建造的时候,就没找个靠谱的设计师和风水师给看看?结果还建成这东西。” 司机说道:“这种事情我这种老百姓怎么知道啊。听说也是请了风水先生给看的,结果也还一样呗,建成这模样。” 我叹道:“得,这风水先生也是个草包。” 话说着,车子开到河西区大沽南路。司机将车停在路边,指了指马路对面那座高楼,说道:“大名鼎鼎的日报社大厦就在那边,你自己过去吧。” 我付了车钱下了车,端详着对面那座高楼。那楼可真够高的,高耸入云霄。如今正值秋高气爽天色湛蓝,平白地将那楼衬托得极其威严。 但是,在我幽冥眼的视野中,这座楼从楼底便散发着浓重的黑气,而并非那黑气只来自十三楼。 我想起那泰迪熊里的录音:“天津日报社大厦地下四层。”但是,随便我问任何人,都说天津日报大厦只有地下三层,哪儿来的地下四层? 我正沉思间,却觉得有人从身后拍了下我的肩膀。回头一看,赵羽正将手搭住我的肩,晃了晃手中的望远镜,对我露齿一笑。 明媚秋阳下,这货牙齿白得亮眼,跟他的白色针织外套相映成趣,次奥。 “你乐什么?”我问道。 赵羽说道:“没啊,我只是拿着望远镜想看看十三楼的情况,结果只看到一层报纸和木板挡住了窗户。” 我说道:“但是呢,阴气最重的地方不在于十三楼,而是这座大厦的地下几层。” 赵羽皱眉道:“虽然没进去过,不过地下应该是后勤处,车库这种地方吧。如果那地方有什么邪门的话,倒也难被发现,因为一天到晚人都很少。” 我说道:“咱们进去看看?” 赵羽摆手道:“不忙。先看看这周围的地形。你看,”说着,他拿手比划了下周围的几条纵横交错的路:“这地方是五路合一的交汇点,而天津日报大厦又很高,堵住了通道,因此来往很多冤魂可能就困在大厦里了,出不去。这也可能是你看到黑气浓重的原因。” 第116章 日报社的传说 我点头道:“孤魂野鬼虽然不如恶鬼凶灵喜欢害人,但是聚集多了,难免阴气太重啊。” 赵羽沉吟道:“但是,这不能解释为什么那个叫上官泽的警察会跳楼。如果真是意外被阴气冲撞,他也不会留下死亡信息,提示天津日报社大厦的地下四层。而且,那个送给你泰迪熊的姑娘也没什么下落。那熊上除了那男孩子的指纹外,没有别人的指纹。” 我愕然道:“这么一说,这件事就蹊跷很多啊。” 赵羽说道:“何止蹊跷,咱们先去楼里看看。” 我赶紧一把拉住他:“我说,这咱们以什么身份进去呢?警察?这最近人家也没出什么命案,贸然去调查,门卫不让进怎么办?” 赵羽笑道:“你担心什么。我之所以记得天津日报社长的车牌号,是因为里面有个编辑部主任是我的高中同学。他家世背景好些,毕业就在这当了个小官。我来之前就跟他联系过了,一会儿直接去找他就行。” 我白了他一眼:“你倒是早说啊。” 于是,我俩过了马路,走向那天津日报大厦的门口。远远地,我就看到那大厦门口竟然摆放着两只石狮子。 这让我有点愕然。一座如此现代化的大厦,门口放着十分古典的石狮子,这是多么诡异的组合啊。难道社长是在追求中西文化的融合碰撞之美么?可是怎么看都不觉得协调。 我对赵羽笑道:“这日报大厦的社长真是奇葩,什么审美啊,门口放俩狮子,这多不搭调啊。” 赵羽说道:“听说前几年那一阵日报的效益不好,所以大厦请风水先生来看,说这个地方风水差,有冤气,于是建了一对大石狮以镇邪气,听说刚放上的时候管用了一阵,后来就又不行了。” 我心想,那么浓重的鬼气,单是俩石头狮子是镇不住的。走过那石狮子的时候,我不经意地瞥了那石头狮子一眼。这一眼让我怔住了。不知是否是错觉,我觉得那石头狮子眼睛里竟然流下血色眼泪来。 我吃了一惊,赶紧停下脚步细看。果然的,我见许多的血水从那俩石头狮子的眼睛里流出来。而阳光似乎在这一刻突然消失,周围莫名地阴沉下来。 我不由自主地将手放上去,抹了把那石狮子的血色眼泪。触手一片凉,森冷的感觉如一柄匕首,直刺入我的心窝。 我打了个冷战,不由地呆住。这时候,突然听到耳边有人喊:“宋炎,宋炎!” “什么?”我这才回过神儿来。回过神儿之后,发现周围一切如常,天色明媚,赵羽不解地在我身边看着我,而我竟然在摸石头狮子。 “啊,这个,我刚才好像看到狮子流血了。”我解释道。 “是么?”赵羽凑上来看了半晌,一切如旧。 我俩正琢磨着,有人喝道:“哎哎,你俩干嘛的?!” 我回头一看,见一保安模样的人冲我们走了过来。赵羽赶紧迎上去,说道:“我是邢非的同学,就是邢主任,是他让我们来的。” 保安疑惑地打量了我俩几眼:“真的?你们等等。” 说着,他回了保安室,翻出一本电话簿来,找到赵羽说的那个人的办公室号码,打了过去。问明白情况后,才给我俩放行。 走进大厦门口的时候,我再次回头,却见那俩石头狮子不见了。艾玛,不见了! 我拽了下赵羽,说道:“刚才咱们看到的难道不是石头狮子吗?是我眼花了?” 赵羽闻言回头一看,果然石头狮子没了,不由也愣住:“奇怪,我也明明看到了。” 我俩正说着,进了大门,见赵羽的同学迎了上来:“哎呀赵羽,很久不见啊!” 赵羽笑道:“邢非,从高中之后就没见你。” 我打量了一下这位邢主任,很年轻,西装革履,微胖,笑得一团和气。 “我啊,唉,在这儿混日子呗。倒是你,好像是当上了刑警队长,很霸气!”邢非笑道。 赵羽说道:“霸气什么,哪儿像你在这儿悠闲呢。” 邢非听了这话,尴尬地笑了笑:“我这不是没什么出息么,只能在这地方混日子。不然谁想来这地方,一团鬼气。”说着,他看了看我,笑道:“这位是?” 赵羽说道:“我同行,也是朋友。” 我跟这位邢非客气过之后,问道:“我说邢主任,你们大厦门前有过两个石头狮子么?” 邢非说道:“有啊,以前有过,但是后来给移走了。据说晚上狮子会动,把看大门的大爷给吓心脏病了,于是又换成了两个花瓶,现在换成了大罩子。” 我回头一看,果然的,门前我们见过的石头狮子变成了弧形的罩子,不知是什么意思,也不知啥材料制成的。 可刚才那石头狮子,难道是想提示我们什么? 此时,邢非说道:“你看,你们站这干嘛,去我办公室说话吧,就在十楼。” 于是我们跟着他上了电梯,到了十楼。出门后,见这楼道很宽阔,里面还布置了藤椅和盆栽。落地窗前,有个人正坐在那儿打电话。打完电话后,便匆忙离开了。 邢非本想让我们去他办公室坐坐,但赵羽却摆手道:“我看这落地窗前的风景应该不错,我们坐这里聊会儿吧。” 邢非看了看这窗户边儿,觉得也不错,就点头同意了。 我凑到落地窗前,向下一看,突然发现隔着一条街有一个小宾馆,而那宾馆门口正好放着一对儿石头狮子。 我诧异地问道:“我说主任哥,那宾馆门口的石头狮子,原本是日报社大厦门口那对儿么?” 邢非叹道:“听说本来是放在日报社门口的,但是,有人总看到那俩石头狮子哭,就觉得不吉利,而有人就说这是死去的冤魂显灵,后来两个石狮子被挪到了一条街之隔的长芦宾馆门口。就是后头那小宾馆。” 我“哦……”了一声,点了点头。邢非诧异地看着我们:“我说,你们警察怎么还查这些事儿?”赵羽笑道:“不是我们要查这些灵异事件,而是这大厦牵扯了一桩陈年旧案。对了老同学,你知道五年前,从你们这十三楼跳下去的警察么?” 邢非愣了愣,说道:“这我倒是听说过。可是听说的各种版本。最广泛流传的是说,这十三楼上闹鬼,那警察是被鬼给推下去的。” 邢非这货也是个八卦的主儿。也许是工作太清闲,他倒是很热衷于了解这些八卦。见我们不停打听日报社的消息,便添油加醋地讲起日报社大厦的传说:“我刚来日报大厦上班的时候吧,就住在尖山路上,也就是日报大厦旁边的那条窄路。为了上班方便,我就在那租了一套房子。但后来据说那是个五鬼路,日报大厦挡住了鬼魂的去路,鬼魂出不去只能困在里面了,所以总闹鬼的。尖山路上一到晚上,也冷飕飕的吓人,后来我就不住了,搬走了。”说着,邢非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指着楼下给我看:“你看,那楼下有个喷水池对不?也是最近十年内修建的,据说是请了得道高人指点之后建造的,用来镇邪,但效果不大,为什么呢?因为这之后日报大厦的四周开始建起了一面高达一米多的透明玻璃墙面,至于是干什么,我不清楚,也许是受风水先生指点。可我总觉得这俩建筑有点矛盾,好像就在对着干似的。” “说到风水,日报大厦真是不吉利,你俩可以看看,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