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贺然走到门口两个佣人走出来看到他连忙点头恭敬地道。 “先生。” “给她洗过澡了?身上有没有伤?”他沉声问道。 “有几处擦伤,我们已经给她换过药了。”下人淡然地回道。 “下去吧。” 他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她怎么还没醒来?走进房间,看着床上躺着沐浴在阳谷中的人儿,她的模样还是那么干净清澈,六年的时间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依旧那么娟秀,身上有种特别的书卷气,以前他却觉得她的性格索然无味但是现在…… 看着自己身上的狼狈,他得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了,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跟她尽快生个孩子,这样小隶的病才有希望,一想到小隶他看着床上女人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 荣锦棠头痛欲裂好像宿醉一般难受,她大脑片刻当机,一睁眼却发现那个神经病男人正不还好意的看着自己。 她赶紧坐起来,一脸警惕,身上的凉意让她心里一惊,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什么都没穿! “我的衣服那?”她脸色迥然,下意识抬头问道。 “没穿衣服,那正好,省事了。” 听着那男人的话,荣锦棠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扑了上来,身上凉意明显,他竟然掀开她身上唯一蔽体的被子! “你这个流氓!”感受到他赤裸的目光荣锦棠羞愧难当,只能用手遮住重要部位。 “我对你没兴趣,只要你乖乖给我生个孩子,我不会多看你一眼。” 看着男人解开腰带,荣锦棠知道他不是疯了,他是来真的。 “你——你不要过来,我真的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让我给你生孩子啊!这之间肯定有误会!啊!”正当她说着的时候整个人忽然被压在身下,她立马感受到身后贴上来的炙热身躯。 无助,羞愧,她拼命的挣扎却无能为力。 “你这个强奸犯!你要是敢动我我一定会报警,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不会绕了你!”荣锦棠手死死的抓住床头柜想要起身,指甲抠坏,手指顿时血淋淋的,都说十指连心但是她现在已经感受不到疼痛。 这么多年严于律己她不容许自己被强奸! “我是强奸犯?你忘了你给我下药的时候?你为了你们荣家的利益不惜利用自己的身体生下小隶!后来却为了别的男人抛弃小隶!跟你狠毒的手段相比,我已经柔和多了。”东方贺然冷声说道,他的手故意抚摸着她敏感的部位,引得荣锦棠身体一颤。 “哼!你果然是欲擒故纵,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身体却那么诚实。” 听着他讽刺的话,让那个荣锦棠倒吸一口凉气,她竟然从他的口中听到丝丝记恨。 “我不是你说的那种女人!我真的不认识你!你就放了我吧!”她心里忽然害怕,开始的时候以为这个男人是个疯子,但是现在知道他心里有恨让她害怕起来,一个心里有恨的男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她用尽力气挣扎即便他死死的钳制自己,她还是要做最后的努力,虽然没有跟男人亲密接触的经验,但是身后男人明显的变化她还是能感觉到,她就算是死也要捍卫自己的尊严! “不认识我?你听好了,我叫东方贺然!六年前你跟我结婚用计骗我跟你上床,怀孕生下孩子之后你又抛弃孩子,现在我只需要你生个孩子,生下孩子之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他说着毫不留情的掰着她的下巴,因为她是趴着的姿势,这样转头让她十分难受,整张脸甚至都扭曲,他的力道十分大,顷刻间在她白皙的皮肤捏出红痕。 “我不会跟你生孩子!也不能生孩子!”荣锦棠赶紧说道,脑海中飞速转动,想要跟他拼力气是不可能了,现在只能智取,先保住清白再说! “我感冒了,输液用的正是抗生素,如果这段时间怀孕孩子会畸形的!” 果然听见她的话,身后的东方贺然眉头紧锁眼神。 “女人,你骗我。” 听着东方贺然果断的话,荣锦棠心里一惊,赶紧抬起自己的手:“你看,我今天刚打完针!” 过完在她白皙纤秀的手背赫然贴着点滴的胶带纸。 感受到身上一轻,荣锦棠终于松了口气。 “现在不适合怀孕,就呆在这里老老实实的等到身体恢复适合怀孕。” 原本以为他能够放自己一马,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说! 荣锦棠赶紧起身抓起被子盖在身上,眼神警惕的看着他。 “我说的话你最好听清楚,好好待在这里!” 荣锦棠还想说什么,但是东方贺然没有给她机会直接走出房间。 言多必失别到时候又刺激起他的兽性。 跟这个男人相处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她便感觉到他为人的残忍,强势,可是他为什么非要让自己给他生孩子? 荣锦棠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是对自己有意思,他们之间肯定有误会,但是当务之急是自己现在怎么才能从这里逃出去?! “看好她不要让她逃跑,找医生来看看她什么时候适合受孕,这几天给她多弄些补身子的东西。” “是先生。”管家垂首恭敬地回答道:“上云集团联系咱们了,想要跟您谈谈收购的事情,吴上云现在是上赶着求着咱们了。” “他们终于坐不住了。”东方贺然冷笑道,仿佛参透一切的先知:“我先走,你看好她,必要的时候可以用的非常手段,对了,查一下她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 东方贺然吩咐完便出了门。 荣锦棠换上下人拿来的衣服,开始在房间溜达,她真的着急了,刚才东方贺然吩咐他手下的那些话,她都听到了,自己要赶紧逃走才行!看着东方贺然带着保镖出门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转头忽然看到旁边的柜子里的青花瓷瓶,脑海中闪过一个办法,只是可惜了这件清朝瓷瓶,要是贡献给国家该多好。 她咬了咬牙,心一横把瓷瓶摔到地上,她清了清嗓子马上喊起来:“啊!” “姑娘怎么了?!”管家赶紧带着两名下人走进来问道。 “没事,我不小心把瓶子摔了。”荣锦棠故作怔忡地说道,身子缓缓移像门口,她刚才观察过了这宅子只有管家跟下人,保镖都跟东方贺然离开了,只要搞定这三人自己就可以逃跑。 “您没伤到吧。”管家转身问道,虽然语气客气,但是却没有一丝感情。 “没事……”荣锦棠说着猛地跑出门,她一直有坚持锻炼,行动起来动如脱兔利落自如,她有信心,那年迈的管家跟下人是追不上自己的。 荣锦棠一鼓作气跑出别墅,一把拉开大门,看到门外的阵势她想收住脚步却已经来不及,一头撞进门外人的怀里。 门外是东方贺然跟他的保镖,而荣锦棠满怀希望装进绝境,看到他的一刹那,她的心就凉了。 “先生,您果然没猜错。”管家走出来一脸淡然地说道。 荣锦棠大脑一片空白,只见东方贺然挥了挥手,保镖便上来抓住自己她的手臂,以绝对的力量将她架回那地狱般的宅子。 “东方贺然!你个神经病!大变态!你这是非法囚禁!”荣锦棠高喊着却还是被脱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