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你去哪里了?” 于盛夏连忙捂了捂自己的耳朵:“我有事先走了,怎么了?” 那边孙静激动的说着:“我抽中奖了,盛夏,我中奖了,三等奖啊啊啊……” 听着孙静这么说,于盛夏也很高兴,又问了两句,知道已经抽完了而自己并没有中,盛夏姑娘也就挂了电话。kanshuchi.com 挂完电话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忘了问了,三等奖是什么东西? 转头看向霍言年,眼底浮现出俏皮的笑意:“**oss,三等奖是什么东西啊?” 这种事情霍言年怎么会知道,他一个大总裁,要是连这种事情都要过问,那岂不是忙死? 不过傲娇如霍先生,怎么可能说自己不知道,俊眉微扬,淡定的丢下两个字:“你猜!” 于盛夏看着他的侧脸,倏的明白了,对啊,**oss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情,不过这话可不能说破,于是,盛夏姑娘微微一笑,仰头靠在座椅上,看着前面:“要是我也能中奖就好了,那样就知道奖品是什么了。” 霍先生微不可见的动了动眉,淡定的开口:“我们现在可以回去。” “都结束了,回去干什么?” “那去干什么?” “我……” 于盛夏才说了一个字,就被霍言年伸手堵住了嘴巴,她本来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却见男人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看上去有种……挑逗?……流氓气息? 然后又见,霍言年嘴角微扬,缓缓开口:“好主意!” 好主意? 什么意思? 盛夏姑娘只想了一秒就领悟了,看看他脸上的笑意,再想想刚刚的对话……干什么?……我…… 于盛夏脸倏的爆红,下意识的狠狠一脚踩在霍言年的脚上,他怎么那么无耻?无耻无耻!!! 她本来想说的是“我怎么知道”,现在怎么也说不出来了,美眸流传瞪着霍言年:“你看着办!” 霍先生的心情大好,果然有她在身边,再糟糕的事情,都会变得没那么糟糕。 第320章 言年,小心! 宴会上,他并没有吃什么东西,而是一直看着这个小女人,知道她也没吃太多东西,于是便发动车子,想带着于盛夏去吃点宵夜。 车子缓缓驶过“醉纸金迷”的时候,于盛夏突然叫了声停。 然后指着外面的一条有灯光的巷子说道:“我想吃那些。” 霍言年蹙眉了,这些东西能吃? 但是又想到,自己刚刚回来,遇见于盛夏的时候,似乎也在这里吃了,而且他的小女人还记得他不吃葱。 一瞬间,霍言年觉得那里的东西似乎看上去也比较顺眼了。 靠边停下,正准备下车,又被于盛夏拉住:“你这样不方便出去吧,要不……我去买,然后我们在车上吃?” 霍言年蹙眉了,他怎么就不方便了? 正要反驳于盛夏的荒谬结论,就见人家伸出了手,然后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他:“我今天没带钱包。” 霍先生的脑子里一时陷入呆滞,除了于盛夏的小脸和含笑的眸子,再无其他…… 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家已经拿着钱包走下了车,霍言年下意识的就要跟下去,外面风大冷,这个女人就不会让他帮她挡风的吗? 可合上车门的瞬间,霍言年又顿住了,看着于盛夏的背影,霍言年骤然想到了曾经,他参加完一个比赛回来,由于没有吃午饭,胃有些不舒服,她发现了,当时也是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快步奔向药店,他连阻止都来不及,当时的她,似乎就是这样子,那时候是夏天,可那天的风很大,吹得她的长裙裙摆,衣袂飘飘。 这些回忆,一直伴随着这些年,曾经他以为,当他有一天站在顶峰时,当他重新把这个女人纳入自己的羽翼下后,他就再也不需要回忆来陪伴他,因为她在他的身边,而到了现在,霍言年才发现,不管于盛夏在不在他的身边,那些回忆都会一直存在。 他不会忘记,也不舍忘记,因为回忆里有她的存在。 霍言年也没有回车上,而是静静的看着于盛夏,看着她在小摊面前站定,看着她嘴角微扬的点着烤串,看着她和老板似乎在说着少放辣椒。 路边摊,不干净,不卫生,能让向来挑剔的霍先生吃这些,也只有那个女人有本事。 于盛夏点完东西,刚要把钱包收起来,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飞快的跑过来一个人,抢了她的钱包就往巷子深处跑去,于盛夏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有感觉身边一道黑影略过,直奔那人而去。 从背影上看,是霍言年! 霍言年的速度快得惊人,三两下就把那人掀翻在地,于盛夏这下子才稍微看清楚一点那人,是个看上去就很猥琐的人,霍言年的身手于盛夏是信得过的,可当她看见那人手里还拿着个什么白晃晃的东西的时候,顿时惊呼出声:“言年,小心!” 那人身上有刀,唉……只能怪这小子倒霉了,碰上霍言年,有刀也没有用啊。 第321章 钱包里的秘密 于盛夏都没怎么看清楚,就见那小子已经倒在了地上,握着手腕,痛苦的哀嚎着。 而霍言年已经气定神闲的捡起来自己的钱包,迈着步子从容的向于盛夏走了过来,一只手上还打着电话。 于盛夏连忙向霍言年迎了过去,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紧张:“你没事吧?” 霍言年把她的紧张尽收眼底,虽然看着她紧张自己的模样,心里很舒服,至少她是在意自己的,可霍先生终究还是不舍得她紧张,不舍得她揪着心,于是无比自负的一笑:“当然没事。” 于盛夏跟着霍言年回到车上,不一会儿就看见了警车,看着那人被带走了之后,于盛夏才回头抱怨:“你又不缺钱,再说钱包里也没多少现金,也没有身份证,银行卡可以补办,干嘛非要拼命去抢回来?” 霍言年没有回答,而是把那个钱包放进了口袋里,转移话题道:“我们去吃东西。” 刚刚这么一折腾,于盛夏的烤串也泡汤了,而现在让她再折回去吃,她也绝对不要了。 而刚刚的事,似乎对霍言年一点影响都没有,他完全没有反应,似乎刚刚追小偷的不是他,把小偷撂翻在地的也不是他似的。 可于盛夏却有些后怕,尤其是在看见那人手里的刀的时候,她真的很害怕,那种害怕和相不相信霍言年的身手没有关系,只是害怕。 这种情绪萦绕在于盛夏的心上,压得她心里沉沉的,吃东西都没什么滋味儿了,一路上脑子里回想着的都是刚刚那人拿刀的画面。 回到别墅之后,整个人也蔫蔫的,木讷的坐在床上,直到听见霍言年问她为什么不去洗澡,她才缓缓的站了起来,接过霍言年手上的东西,缓缓的走进了浴室。 而等她进去之后,霍言年才从抽屉里又拿出来一个钱包,把之前那个里面的钱和卡拿出来换在新钱包里之后,从一个夹层里,拿出来一张折得很小的纸片。 那纸有些泛黄了,显得有点沧桑,霍言年轻轻的打开,里面是一幅简笔画,额……该怎么形容呢? 就是非常非常简单的简笔画,只能看出是一个人坐着,然后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在空气中飞舞似的,而旁边还写着一行清秀的字——霍言年笔下的于盛夏。 字迹清秀漂亮,和粗糙的简笔画实在不成匹配,霍言年静静的看着,眼底变得柔和,这是她曾经要求他画出他对她一见钟情时的场景。 而上帝给了霍先生高人一等的智商,给了他非凡的才干,给了他殷实的家境,给了他逆天的容貌,却唯独没有给他一个会画画的脑子。 这也是霍言年唯一不能见人的部分,该怎么形容霍先生的画呢? 对此,盛夏姑娘当年就有最精准的评价——评价高手画画,是看有没有意境和韵味,评价一般人画画,是看画得像不像,而评价霍先生画画,你能看出那是一幅画,已经很不错了。 第322章 见婆婆 所以当时盛夏姑娘拿着这幅画笑了很久,霍言年本来想把它抢过来撕掉,却被于盛夏拦住,还在上面写了这么一句话。 而上面已经留下了于盛夏清秀的字迹,霍言年又怎么可能把它给撕掉,只是当时的他,并没有想到,这会成为之后的精神寄托之一。 于盛夏问他,为什么要拼命抢回钱包?不为钱,不为卡,不为面子,不为逞能,只是为了这一张小小的纸片。 把它小心翼翼的装进新钱包里,霍言年随手就把之前的钱包丢进了垃圾桶里,突然听见浴室里传来一声惨叫。 霍言年想都没想的就冲了进去,然后便见某人双手捂着脑袋,一脸痛苦,而在看见他的时候再度惊叫出声:“啊……你出去!” 氤氲的水汽,小女人光洁的身子其实看不大分明,不过现在霍言年也没那么多心思想那些,扯过一边的浴巾,无视于盛夏的抗议,一裹,直接把她抱了出来,放在床上。 “怎么回事?” 于盛夏依旧捂着脑袋,不过很快手就被霍言年强硬的给掰了开来,扒开她凌乱的头发,霍言年清楚的看见白皙光洁的额头上有一小块红的地方,似乎还有点肿? 伸手碰了碰,于盛夏立刻疼得龇牙咧嘴:“疼!” 霍言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于盛夏,你还能再笨一点吗?” 盛夏姑娘瘪瘪嘴:“我把花洒放上去,不小心掉下来才砸到的。” 而且算起来都该怪眼前这个人,谁叫他去和人家有刀的人肉搏,把她吓到了才会在洗澡的时候都走神。 霍言年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没有破皮,也不算太肿,拿了喷雾药膏过来给于盛夏喷上,一股冰冰的凉意从头顶传来,带着点点刺痛,于盛夏抿唇忍着,偏偏头顶上的人还冷冰冰的来一句:“活该!” 于盛夏立刻抬头瞪着他:“你……谁让你把花洒放那么高,放低点不就行了。” 额……这话听上去有点强词夺理,可盛夏姑娘当时就是那么想的,才管它是不是强词夺理呢。 “你这样,明天怎么见人?” “我怎么不能见人了,又没砸破头!” 听着她赌气的声音,霍言年无奈的笑笑:“也对,丑媳妇也可以见公婆。” “就是!” 等等!不对!什么?见公婆?见、公、婆??? 见谁的公婆?她的?她的公婆是谁?霍言年的爸妈? 盛夏姑娘呆住了,;愣愣的看着霍言年:“我......你……我……见谁?” 霍言年毫不怜香惜玉的丢过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嘴里哀叹:“果然变傻了。” “不是等等,你的意思是,你要带我见你爸妈?” 霍言年又给于盛夏喷了另一种药,一边喷一边说道:“当然不是!” 盛夏姑娘还没来得及有什么感觉,就又听他说:“只有我妈!我爸在美国没有回来。” 只!有!他!妈? 于盛夏的心紧张起来,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那个……我……” 好吧,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第323章 高度紧张的盛夏姑娘 之前在看见霍妈妈回x市,而霍言年完全没有告诉自己这件事的时候,于盛夏的心里是失落的,而现在霍言年说要带她去见他母亲了,她应该不失落了才对啊? 而事实上,盛夏姑娘确实不失落了,而是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慌当中。 “你怎么?” “我可不可以不要去啊。” “理由!” “我……我那个……” 于盛夏努力的编着理由,脑子里灵光一闪,讨好的笑道:“我额头肿了不好看。” “我妈不介意!” “我介意啊!” 霍言年淡淡又带着几分威胁性的眼光看向于盛夏,盛夏姑娘立刻就把嘴巴闭上了,好吧,这个借口似乎确实不是很好。 于是乎,盛夏姑娘今天晚上,先是陷入霍言年徒手抓带刀抢匪的恐惧中,又是明天要见霍妈妈的恐惧中,以至于在接下来的羞羞事情中,盛夏姑娘完全不在状态,而她不在状态的后果就是,霍言年让她疼了。 宠妻无下限的霍先生怎么会舍得她疼,使劲浑身解数的撩拨,都没有什么用,最终只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走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干嘛要现在跟她说这事儿啊,明摆着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