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距济南有千里之遥,一路行来,已经足足一月了。因为天冷的缘故,都不能赶夜路,只有歇在客栈,不时地添些炭火在马车里,供大家保暖。好在这几天的天气却是放晴了,比前些天的冷风寒气要暖和多了,赶起路来也方便。十二月十日,终于抵达了长安城外。“哎,小姐,你下去做什么啊!外面冷着了!快上来啊!”欣语有些纳闷地看着跳下马车的沈珍珠,叫嚷着让她快点回到车里来,外面冷风嗖嗖的,还是车子里的暖炭烤着舒服。“现在出太阳了,一点也不冷。我不要坐在车子里了,闷死人了,外面的空气多好啊!你自己一个人慢慢烤火吧,我可不想吸入太多的二氧化碳!”沈珍珠甩了甩头,悠悠地笑了笑,一边下了马车,站在了宽敞的空地上。“二氧化碳?”欣语眼珠子转了转,“那是什么东西。小姐真奇怪,怎么净说些我听不懂的词儿!”真是郁闷!陆浩瞻和小弦也纷纷勒住了缰绳,停下马来。“珍珠,来,你到我的马上来,我们一起坐!”陆浩瞻风清气朗地笑了笑,下了马,便要拉着沈珍珠上马去。小弦却是抢先一步,已经将沈珍珠扯到了他的身边,淡淡地瞥了陆浩瞻一眼,看了看沈珍珠道:“姐,跟我一起坐吧。你还记得爹以前的那匹烈火驹吗?这匹追风驹是它生下过的,等我哪天驾驭得了它了,你就和我一起坐它的。现在它已经很听我地话了,着也不管气得一脸乌青的陆浩瞻。径直拉着沈珍珠上了马。陆浩瞻恼火地捏了捏拳头,忧愤地转身过去,狠狠地拍了马背一下。一般来说男人追女人最大的阻碍是情敌。可是他呢,居然是未来地小舅子。他可真是空前绝后的第一被悲哀人。蓦地里,两匹烈马嘶地一声鸣叫,追风驹高高地抬起前腿,甩起了尾巴。紧接着,地上地枯叶簌簌地响了起来。道旁的林荫里。嗖地一声飞闪出十来个劲装蒙面的黑衣人,手舞着兵器,向着陆浩瞻等人攻了过来。当中一人手握长剑,剑尖遥遥地指向了陆浩瞻的背心。“浩瞻,小心!”沈珍珠面色一阵苍白,大声地喊了起来,一边挣脱了小弦的手,便要冲过去帮忙。“姐,小心!”小弦面色一冷。右手一拉,已经将沈珍珠扯了回来,腰间地佩剑跟着闪出。左手一抖,斜出一剑。指向了那人的喉咙。却是一剑封了喉,如枯叶蝶一般倒在了沈珍珠的身侧。身子轻轻地战栗了几下,便没有了气息。沈珍珠脸上一阵冷汗涔涔,有些惊惧地摇了摇头。另一边,只听得一声惨叫,陆浩瞻飞身纵起,手中长剑摇转,剑花荡起,已经撂倒了两人。欣语坐在车上,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刀剑相交声,整个人心里都毛了起来。缩着身子,猫在车里不敢挪动半步。“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这里是天子脚下,你们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刺杀,都不想要命了吗?”陆浩瞻咬了咬牙,一脸愤然地道。<read_app2("极品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