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梦娟走后不久。 李乾便命人从小金库里取出一个锦盒。 红木锦盒雕龙画凤,里面放着一把古色古香的七弦琴。 这是抄韩王府邸时所得,据说是某位圣人的专属,颇受韩王喜爱,保存得非常好。 可惜李乾不懂音律,得手之后未使用一次,今夜良辰美景,正好借着月色送给沈轻音。 想到沈轻音那曼妙身姿,柔软无骨的腰肢,光滑细腻的肌肤,李乾就忍不住的心猿意马。 迫不及待地门外喊道:“来人,摆驾景仁宫。” 轿撵出了御书房,不过一刻钟,便停在了景仁宫门口。 李乾走下轿撵,和往常一样,刻意噤声了所有的宫人,朝着沈轻音的寝殿走去。 越靠近,李乾的心就跳得越快,越是心痒难耐。 两日不见,不知道这朵带刺的玫瑰,现在正在做什么。 待他到了寝殿门口,顿住脚步,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交谈声。 “娘娘,玫瑰花瓣泡手最是美容嫩肤,您看这水温可以吗?”小宫女毕恭毕敬地问。 沈轻音将雪白纤细的手指浸泡进脸盆里,满 意地说道:“可以。” 李乾在门外听着,想起她柔软无骨的手指,心痒难耐。 那么美的手除了弹琴以外,不用来干点正经事,简直就是可惜了。 “吱呀~” 他推门而入,沈轻音吓了一跳。 不顾湿漉漉的手掌,起身怒道:“景仁宫的宫人太不懂事了,陛下来了也不通传!” 跪地举着铜盆的宫女更是一惊,险些将脸盆都打翻到地。 李乾见状,哂笑一声,连忙摆手道:“沈大小姐不必生气,是朕刻意让他们不要出声,免得打扰了你休息。” 沈轻音很快镇定了下来,不咸不淡道:“不知陛下深夜至此,所为何事?” 李乾摆了摆手,跪地的宫女连忙端着脸盆退了出去。 随后,看着沈轻音,痞笑道:“自然是来和你共度良宵。” 沈轻音身形一怔,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不过很快便恢复平静道:“陛下请慎言,本宫乃先帝嫔妃,还望您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李乾挑眉道:“朕自然知道这些,只是听闻皇后待字闺中之时,曾是名动京城的才女,尤其弹得一手好琴, 今日,朕只是来听琴而已,不知皇后以为朕说的是什么?” 沈轻音一愣,忽而反应过来,脸色由白转红,怒道:“本宫许久不弹琴了,还请陛下去别处听吧。” 李乾也不生气,目光投向她纤细修长的手指,嘴角一勾:“纤纤玉手轻抚琴,根愁弦化弥音,朕相信皇后的母亲也是一位才貌双全的奇女子吧,不然怎么能为两个女儿取这么诗情画意的名字呢?” 沈轻音听到李乾提起她的母亲,脸色很显然发生了变化。 她睁大美眸,莲步缓走向李乾,冷着脸低声道:“你什么意思?”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李乾对着身后勾了勾手指,小太监很懂事地低着脑袋走了进来,连眼神都不敢乱瞟。 小心翼翼地将中锦盒放到桌子上,然后低着脑袋,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寝殿的大门。 顿时,房内只剩下了两人。 这熟悉的气氛,熟悉的场景,让沈轻音瞬间紧张了起来。 “朕听闻你的母亲也是名动江南的才女,而且先帝曾为其赐名‘佳澜夫人’,二品诰命夫人,无上荣宠,只是英年 早逝?” 李乾一边说,一边打开桌上的锦盒,从里面取出古琴,放到桌上,轻轻抚摸,动作极度轻柔。 沈轻音侧身,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触碰在光滑噌亮的古琴上,心口忍不住的发紧。 她试探性地问道:“陛下突然提起本宫已故的母亲做什么?” 李乾浅笑一声:“没什么,只是听闻佳澜夫人琴技一绝,你想必师承母亲也弹得一手好琴。” 沈轻音听到这里,轻吐一口气。 原来只是说母亲的琴音,还以为他发现了母亲假死的蛛丝马迹。 她松了松紧张的神经,淡淡道:“本宫琴艺确实是母亲所授,只是先帝去世,本宫便起誓不再抚琴,还望陛下不要为难本宫。” 李乾闻言,放下古琴,慢慢走到沈轻音的身边,扫视着她的身体,极度暧昧道:“额,是吗?那本宫就只能去寻他人来为朕抚琴了,不知道沈梦娟的技术怎么样?” 听到妹妹的名字,沈轻音美眸猛地睁大,极力压制怒火,咬牙道:“陛下想听什么?” 李乾见阴谋得逞,忍不住嘴角上扬,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道:“朕 想听高山流水。” 沈轻音心头一颤,敢怒不敢言,只能奋力逃脱,抱起古琴放到不远处的案桌上。 “还请陛下听完琴就回去早日安寝……” 她话还没说完。 李乾一屁股坐在了案桌后面的椅子上,顺便将她拦腰抱住,按坐在大腿上。 “那你可得好好弹,朕舒服了,自然就回去了。” 李乾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沈轻音耳边响起。 沈轻音吓得僵住了身体。 她心乱如麻,回过神来就挣扎着想逃离,却被李乾死死按住:“别动,让朕抱。” 沈轻音怒睁美眸,回过头来,压抑着羞耻道:“陛下这样,本宫没办法弹。” 李乾看着她美艳不可方物的脸,此时却因为愤怒和隐忍而微微狰狞,心里爽的嗷嗷直叫。 多次试探,他早就知道沈轻音的软肋是亲人,所以拿沈梦娟威胁她,简直屡试不爽。 这种一点点征服美人的感觉,太特么刺激了。 “没办法弹就想办法呀,莫非你想要朕教你吗?” 说完,李乾猛地捏住她的下巴,狠狠附上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