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欲新娘

注意血欲新娘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47,血欲新娘主要描写了爱喝血的萝莉新娘,她靠吸取男人的气息生存。千辛万苦逃出了禁锢她的那新村,妖神阿哥从沉睡中苏醒,要她怀上他的孩子。祸不单行,鬼王的复活需要她的血,鬼妖两界都在追捕她,她该怎么办?灵力强大的许楚...

作家 可爱多多 分類 玄幻 | 24萬字 | 47章
分章完结2
    我将裤子递给他:“太宽了,我穿不了。niaoshuw.com”穿了也往下掉。吴宁接了过去,双眼快速地往我的双腿和肩头扫了一眼,他似乎有点不自在。

    我左右看看:“我睡哪?”这里的东西好多是我没见过的,不过阿古曾经和我说过一点。有时候还会用画笔画给我看,他的画可好看了。

    吴宁站了起来,领着我往一个房间走:“你睡我的床,我今晚睡沙发。”他边说边打开了房门,指指那张简单看起来却整洁的床。

    我走了过去,想了想,又回头看他:“沙发好小,要不你睡床?”他的身子太高大了,阿古就不会这样,阿古有点瘦。

    吴宁露出微笑:“不用了,你睡吧!”他笑起来的时候牙齿很白。

    “哦。”我也不坚持,上了床,拉过一边秋天的薄被,躺下。我看着门口,吴宁还在愣愣地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要睡了。”我说,他还有话要问我吗?总是问,不停地问。就像那新人不断地向我提要求。

    吴宁匆匆离开,我侧躺在柔软的床上,望着一旁散落的黑发出神。鼻子一动,就能闻到吴宁的味道,浓重的阳气,我赶忙收紧了十指,不让指甲长长。

    “走!走!”阿古惊慌地望一眼后头,用尽力气地推着我:“不许回头,永远不要再回来!”他的力气很大,我差点被推倒在地上。

    拼命地跑,跑,我摔倒了,再爬起来,努力地接着奔跑,脚踝的铃铛也在害怕。阿古说过,村口有车子,让我看到车子就上车,去他告诉我的城市,永远不要回那新!

    可是,阿古,阿古,你怎么办?

    “啊……”我从梦中惊醒,身子还在发抖。阿古,他们会杀了你吗?我又开始烦躁了,是那种无法控制的烦躁。力量在增长,也在叫嚣着要我进食,我饿了。

    看向门口,外头就有一个男人,一个阳气很盛的男人。

    着了魔了,我下了床,朝门口走去。一步一步,我来到门边,伸手打开了门。吱呀一声,门被我轻轻推开,我看到吴宁就在沙发上睡着。他静静躺着,身上的毛毯落在了地上也不自知。我迈开了步子,慢慢朝他走去。

    沙发边,我跪了下来,盯着他看。

    他对我很温柔,就像阿古,这世界没有更多的人会对我温柔。

    可是我饿了,真的很饿。或者,我可以稍微吸一点点,一点点就好?但我能不能控制得住自己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想把他吃了,吃到一点都不剩。

    舔舔嘴唇,我的手指开始探向他的心脏处,他温暖的地方。好热的身体,好浓重的阳气,我想看他的血流出来,想要把他身上所有的气息都吃掉。急促地呼吸着,我将唇凑上他的唇,开始吸取——

    “琊琊?”吴宁却醒了,他睁开眼,对上我的眼睛。

    “你在干什么?”他贴着我的唇问道,声音居然变得有点沙哑了。

    在干什么?想吃你!我的手用力一紧,狠狠覆在了他强健的胸口上,贝齿咬住了他的唇!

    “呜……”他吃痛了,我尝到了他嘴里的血腥味,真是食指大动,我贪婪地吮吸着。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缓解我的饥渴,

    身子突然被推开了,我向后跪坐在地上,不满足地盯着沙发上的吴宁。他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眼神有些奇怪:“琊琊,你想干什么?”

    我爬了起来,灵巧地扑向他,疯一般地蹂躏他的唇。双手撕扯他的衣服,停留在他的胸口处,想要继续吸取他的阳气。血,血,我渴望血,这样的暴虐!真想把手指伸进他的身体里——好在吴宁的阳气暂时缓解了这种暴虐,我变得有点晕乎乎起来,四肢因为得到了营养而舒坦极了。

    我不再咬他了,我舔着他嘴唇上的伤口。

    吴宁在叫我:“琊琊……”

    什么?我闭着眼,他的声音好沙哑——嗯?他在,舔我?舔我的唇?这是在干什么?好热,他的手好热,就在我的大腿上摩挲着。我不舒服,腿上像是有蚂蚁在咬,又一点点地爬向我的腰身,我的身体,咬得我难受。

    “别咬……”他在咬我的耳朵,小小的耳环都被他含了进去,我想躲,却又不想躲,好奇怪的感觉。

    真热,真痒,真不舒服。这是生病吗?身体好烫,我磨蹭着吴宁的身体,继续汲取他的阳气,小心翼翼的,不敢吸太多。真怪,他的阳气特别足,特别香。

    “琊琊……”他又在叫我的名字了,真烦,不要吵。

    晕乎乎的,我被他抱了起来,不一会,就回到了柔软的床上。我缠着他,他压着我,我叫出声:“好重……”他好沉,我要被压死了。

    他不听,他的嘴唇好烫,把我的脖子都烫着了。我说,烫,他听不到。我推他,推不动。他的手指好讨厌,为什么要碰我?

    “琊琊,”阿古的妈妈在教我:“你别怕,来,我告诉你。”她带着和善的笑意,将我身上的衣服解开,一点点地解开,裙子,上衣,肚兜,都掉在了地上。

    她看着我惊叹:“琊琊,你真美呢!”

    美?她的手指摸向我的胸口,顺着柔软的曲线划着:“洞房之夜,阿古会这么对你,你别怕,他是个温柔的孩子。”她的指尖划过我的小腹,我有点想后退。

    她立刻抱住了我,不让我后退。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滑向我的私密之处,我叫出声,想推她,但是推不开,她的力气也很大。

    “琊琊,听话,这些都是女人必须经历的。”她告诉我,我忍住害怕,任由她摆弄。

    “躺到床上去吧。”我听话地躺在了床上,阿古的妈妈立刻跟了上来,她伏在我的身上,笑意和善。

    “阿古会这么对你,你别怕,放松些。”

    “会有点痛,但是忍过那一阵就好了,知道吗?”

    “琊琊,你太紧张了,这样子不仅你会疼,阿古也会疼的。”

    异物进入的感觉让我颤抖,我的眼泪一颗颗滚落,我呜咽出声:“阿古妈妈,疼。”

    她却在笑:“放松点琊琊,这不过是手指,到了那夜,阿古会把他的身体都放进去的。”

    “女人嘛,过了这一关就好了,到时候的舒服劲会让你感觉像在飞。”

    奇怪的感觉,我害怕,又渴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这样的情景像是经历了很多次,没错,很多次,那些个是我,也不是我。我永远被困住,永远要在一百岁之夜经历这样的事情,然后怀孕,生下孩子,死去。

    孩子,我,我,孩子,我们是同一个人。

    “琊琊……”男人在叫我,他的声音很粗重。我回答不了,身体里的东西像是小船的划桨,将我晃动,我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飞?

    “对不起……”吴宁在道歉:“弄疼你了。”

    他忽然用力起来:“我……忍不住……”面容带着隐忍的痛苦。

    “琊琊……小东西……我真怕弄坏你……”温柔的话语,动作却是用力的,他的汗水滴在我的身上,把我烫着了。

    太用力了,我像是在一只正在大浪中挣扎的小船里,紧紧扣住船沿,生怕被甩出去。水,打湿了我的一身,我被弄得晕头晕脑,一会儿上了天,一会儿又摔在了船板上。疼,浑身都疼。

    我晕了过去。

    躁-动的饥渴

    再醒来时,身边没有人。微微一动,就觉得大腿内侧很疼,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掀开薄被,愣住了——一朵鲜艳的血花,就开在干净的床上。

    “琊琊,红色是一个见证。”阿古妈妈说过。

    那么,我昨晚就是与吴宁做了?做了洞房之夜才有的事情?我愣住了,这身子不应该是和阿古做的吗?阿古妈妈说过,女人只能和她的丈夫做这件事情。可是,不对,我曾看见村里的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在山里叫唤、纠缠。她叫那个男人心肝,让他用力些,可那不是她的丈夫。

    脑子一团乱,无意中看到了床头上的一张纸条,我拿起看着:“琊琊,我上班去了,十点来接你,我们还要给你录口供。”录口供?什么东西?我放下纸条,半跪在床头,伸手轻轻拉住了遮住阳光的窗帘——

    倏地收回手,我的手指被轻微地烫伤了。左手轻抚右手手指,那红痕就消失了,这身体还没过七天,还不能自如地在阳光下行走,晚上我还得去猎食更多的男人。

    门口有动静,我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微微侧过身子看去。

    吴宁站在门口,身材高大的他几乎要将门口都堵住了,他看着我,双眼从上到下将我看遍,咳了一声:“琊琊,穿上衣服吧。”

    我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不着寸缕,唯一遮体的就是一头长及腰身的黑发,勉强将我的身体掩盖。伸手拿过床头的宽大衣服,我将自己笼罩起来。脑袋才从领口钻出,就看到吴宁已经坐在床边,他伸手替我整理衣服:“饿了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我的饥饿已经不是人类所理解的饥饿。想起了什么,我朝他说道:“你的床被弄脏了。”上面有我的血。

    身子却忽然被抱住了,吴宁抱我抱得好紧,他的呼吸吐在我的耳边,痒痒的:“琊琊,对不起……我没忍住。我……你不知道你的身子有多软,这手一沾上,就没法放开了。”

    我躲开他的呼吸,睁眼看他:“我没怪你啊!”虽然是稀里糊涂的,但我并不怪他,因为我也没有太多的反抗。

    我只是有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跟他做了这件事情。

    吴宁的手掌捧着我的脸,宽厚的掌心几乎要将我的脸都罩住,他低声道:“琊琊,别这样看我……你这双眼,会让我控制不住。”

    阿萝,你的眼睛大大的,乌漆漆的,很好看。阿古也这么对我说过。

    控制不住?他在想什么?他的眼里似乎有了昨晚的那种色彩,啊,他还想与我——。我摇摇头:“不行。”我怕我控制不好,吸得多了,会弄死他。

    吴宁的眼中划过失望:“是的,不行。琊琊,你太小了,真怕弄坏你。”

    小?我不服气:“你很老吗?”我已经过了一百岁了,那新的女巫从来没能躲过这第一百年的死亡。

    吴宁笑了:“琊琊,我已经三十了,你才十五吧?听你说话细声细气,还带着稚气未脱的声线。”

    我不回答,反正说我一百岁也没人信。我想在他身边坐下,又觉得他身上的阳气太吸引,便往一旁挪了挪:“对了,你今天有没有感觉不舒服?”我不知道昨晚吸了多少,但是应该不少。

    “不舒服?”吴宁的浓眉一皱,又舒展开来:“琊琊,你在说我的身体?”他的眼里带着笑意。

    我点头:“你有没有觉得有点阳气不足?我是说,身体虚什么的?”笑什么?

    吴宁长长的手臂一圈,将我拉到他的怀中,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琊琊,你太小看我了。昨晚是怕你疼,看你那泪珠子往下掉啊掉,我才不敢多碰你。”他的声音好沉。

    他的意思是说没事咯?我嗅了嗅他身上,是呀,真奇怪,阳气依然很足呢!奇怪,一般人要被我这么一吸,应该就昏死过去了吧?吴宁却还是精力旺盛,奇怪,他是什么体质?人的阳气哪有这么多的?

    难道也不是人?我吓了一跳,和我一样?也不对啊,我是阴气很重,他怎么会和我一样呢?

    “琊琊,在想什么?”他的呼吸吐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又馋了,忍不住舔舔嘴唇。吴宁眼神一深,嘴唇就贴了上来。像昨晚一样地,舌尖进入我的口中,搅着我的舌头跟着他动。

    上好的阳气顿时从他的口中源源不断地进入我的身体,我抱住了他的肩头,指甲在悄悄长长。他嘴唇上的伤口还没完全好,我只要轻轻一咬,就能再次喝到他的血——

    他忽然轻轻推开了我,微微喘息:“不行,琊琊,我们还得去局里一趟。”

    又去?我不高兴了:“我昨晚都被你们问了那么多次了。”问来问去都是那几个问题,答得我都厌烦。

    吴宁哄我:“今天是最后一次了。你不是想要你的衣服吗?还在局里呢,我们今天去把你的东西都拿回来。”

    是了,我的花嫁衣。看看外头的阳光,我说道:“我怕晒,有伞吗?”

    吴宁亲我的脸蛋:“有。你等着,我去拿新买的衣服给你。”

    太阳歇下了,月亮醒来了,火塘里的火旺了,男人们在喝酒哟。

    太阳歇歇了,月亮醒醒呀,火塘里的火在唱歌,女人在炒米哟。

    山里的鸟儿歇歇了,山里的女人不能歇,女人歇下了,火塘里的火要熄灭。

    坐在休息室里的椅子上,我哼着这首山歌,像是回到了很久之前的那新,那时候还没电,家家户户都是点的煤油灯。一入夜,火塘里的火就旺起来了,女人们围着火塘聊天,炒米,煮红糖,炒花生。花生压碎了,和炒米混在一块,浇上热乎乎黏糊糊的红糖,再用木棒一点点压实。香香甜甜的气味散发出来,将肚子里的馋虫引得直叫。

    等凉下来,锋利的刀子一切,一块块的就是点心。

    我爱吃,我喜欢吃甜的东西。

    “你唱的是哪里的歌?”门口被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我认得他,是昨晚和吴宁一起的那个人。

    那新的歌,我不回答,怕他把我送回去。他看我不说话,走到我面前,双手插兜,背靠着身后的桌子盯着我:“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能听出来是少数民族的歌,周边也只有县城或者乡下的人会唱这些,你一定是那些地方的人。”

    我低头,看着脚,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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