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 “赵大人能否解释一下?” “大秦什么时候多了个国师府?” 华阳一脸疑惑,这可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地方。 大秦可没有国师,何来的国师府? 两位妹妹今晚要去侍奉仙人商墨她知道。 可是这国师府是什么鬼? 其余女子也好奇地看着赵高。 虽然她们不理朝政,但有没有国师她们还是非常清楚的。 “这是陛下定下来的国师府。” 赵高笑着解释了一番。 也就对面是公主们,否则他也不敢多嘴。 原本陛下想要提名帝师府。 但这件事需要商墨同意方可。 因此暂时提名国师府。 商墨是陛下的救命恩人。 虽不算是老师,但尊其一声先生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陛下想要册封其为帝师,但唯恐商墨不答应。 因此暂时提名国师,后期或许还会改动。 说白了就是想以此来与商墨拉近关系。 若非商墨能力强大,陛下或许又是另一种态度。 只能说商墨太神秘以及强大,不然也不会有这种待遇。 光是数十年不会老这一点就吸引无数人。 加上自身强大得实力,谁见了不得拉拢? 陛下还担心商墨不答应册封呢。 真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天,册封出去的官职还担心别人不要的。 这也算是独此一份吧,在别的地方不可能存在这种事。 国师的身份不仅仅是一个官员,更是陛下最信任的智囊。 主持祭祀是国师的职责,甚至可以代替陛下独断专行。 可见陛下有多用心,赵高都羡慕嫉妒恨。 “原来是这样。” “看来以后大秦有国师了。” “有仙人相助,此乃我大秦之幸。” 华阳公主温婉一笑,父皇真是下血本了。 又是册封国师,又是让女儿去侍奉。 不知仙人能不能顶得住? 她若是化身男子,肯定顶不住这对孪生姐妹花。 二人性格一冰一火,这不就是冰火两重天嘛。 父皇还是老样子,丝毫不顾及儿女的幸福,只当她们是联姻工具。 这就是生在皇室最大的悲哀,不过这次好在对方是个实力强大的仙人。 若对方是个糟老头子可如何是好。 当年父皇就是如此对待她,如今又这样对待两个妹妹。 好在两个妹妹如今的情况比她当初好了许多,至少对方实力强大还年轻帅气。 华阳的手突然被人握住,一看是华庭正担忧地看着她。 应该是怕她回忆起以前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华阳拍了拍华庭的手,什么也没有说。 “没什么事情小的就先行告退。” “请二位公主提前准备好,会有人在殿外等候。” “等时辰一到就会接送公主过去。” 赵高微微行礼,这才退出大殿回去复命。 公主们看着远去的赵高默默无语。 等赵高离开后,她们这才把目光看向那两个盘子。 不知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呢? 父皇赏赐的应该不是普通货色。 “我来看看是什么东西。” 嬴诗曼活泼跳动上前几步,抓住绸缎慢慢掀开。 盘子里面摆放的东西映入眼帘。 “哇——好漂亮的襦裙。” 嬴诗曼捂嘴惊呼,盘子上叠着一套天青色襦裙。 另一个盘子的绸缎也被掀开,这是一模一样的同款襦裙。 几个女的拿起襦裙,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大殿里的气氛顿时又热闹起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此时。 天空中的雨滴变小。 看样子随时有可能停掉。 这一场雨下得酣畅淋漓。 算一算时间已经下了六个时辰左右。 雨水由大变小再到现在几乎天晴。 章台宫里。 商墨休息的宫殿。 此时门外已经聚集不少帝国公子。 其中就有公子扶苏、胡亥、公子高、公子夜等人。 这群兄弟方佛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先后抵达这里。 无一例外地都是想要来拜访商墨。 可是他们来到这里却连门都进不去。 原因很简单,嬴政早就派人守住大门。 禁止任何人打扰商墨休息。 施法降雨消耗肯定很大,不让人打扰也着实是周到。 一群公子原本想要离去,但见兄弟们都快来齐也就驻足观望。 可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时辰,里面依旧毫无动静。 有些公子等得不耐烦,可也不敢大声嚷嚷。 要知道里面住着的人可是一尊大神。 连他们父皇见了都得尊称一句先生,他们可不敢造次。 他们是来寻求支持的,并不是来这里撒泼,这点轻重他们还是分的清。 因此那么多人在此,倒也没有像菜市场般热闹,大家都还算克制。 关系好一些的公子们有一搭没一搭的小声交流着。 大家都知道彼此到来地目的,有不少关系不太好的公子更是怒目而视。 唯有几个不留恋权力的公子并未出现在这里。 出现在这里的公子都有着各自的小九九。 扶苏见此情形,掉头就离开了这里。 他知道今日无法见到商墨,只能先行离去。 估计这里的情况早就被人传到父皇耳畔。 只能下次再来拜访商墨共商大事。 公子们见兄长离去,神色有些异样。 刚来时他们都与扶苏见礼过,何曾想他此时竟然第一个离开。 胡亥看了看扶苏离去的身影,又看了看紧闭的大门。 他也转身离开了这里,离开时还不忘吐槽一句。 “你们凑这热闹作甚?” “你们的机会不大,不要自找没趣。” 胡亥还是之前的性子,并不讨兄弟们的喜欢。 虽然他重生了,但性子还是跟以前一样阴鸷。 对于没什么权势背景的兄弟他随手就能欺负。 但对于比较有实力的兄弟,他还是比较容忍的。 众公子看向胡亥的眼神阴沉了下来。 他们并没有胡亥那般得宠,在父皇眼里也普普通通。 可如今有一个机会在眼前,他们想要尝试一番。 有了两个人带头离去。 人群中陆续有公子跟着离开。 他们在这里站了不少时间,腿都要麻了。 随着时间流逝,在场的公子们接连减少。 直至快天黑的时候,所有人才离开这里。 最后一个走的是公子夜,走时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