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杉心乱如麻。 刚刚心中失去的希望,再一次悸动起来。 雨聪不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吗? 难道真是白聪专门为了我设立的公司? 可是,他是什么时候为我做的? 而且,三亿市值,那可是三亿啊,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就在程雨杉一脸震惊的时候。 周伟峰的表姐,也从程雨杉的表情中发现了异样。 她断定,是眼前这个自称程雨杉男友的小子在说谎。 这所谓的公司一定是假的。 同时,阿贺听到,脸色也是瞬间变了。 “不可能!” “肯定是假的!” “做的假网页!” 程雨杉是个什么样,他们母子最清楚不过了。 怎么可能有这么多财产。 否则,周伟峰也不会为了两万块钱就把程雨杉卖给他们。 这次听说周伟峰进去了。 他们也是想过来确认一下,周伟峰说的程雨杉高考完就结婚,还算不算数。 毕竟周伟峰跟他们打包票,说程雨杉不会不听他的话。 可是,过来之后,陆俏跟他们说,程雨杉在学校集训,不回来。 这让他们很不高兴。 威胁陆俏说,如果不叫程雨杉回来。 就告周伟峰诈骗。 陆俏本身这几天就一直往派出所跑。 虽说周伟峰对她并不好。 但是,不管怎么说,是她的男人。 一下子被抓了,心里自然空落落的。 否则,当时也不会求着程雨杉写原谅书了。 可因为周伟峰涉及的案件涉密了。 警方自然不会告诉陆俏具体情况。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都是无用功,以为周伟峰关几天就出来了。 一听要被告诈骗,心慌了。 想着那样就不知道要判多少年了。 才给程雨杉打的电话。 阿贺母子以为程雨杉回来,会和周伟峰说好的一样听话。 但是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不但态度特别不好。 还不知道从哪带回来个野男人。 跟他们说大话,说程雨杉是大公司的董事。 吹牛也不打草稿。 他们来时候开的大G,肯定不知道从哪里租的。 想通了这一点,他们母子依然嚣张道: “别以为做个假网页就能忽悠得了我们母子。” “雨杉,下次说谎,说的真实一点,还三个亿?怕是你这辈子连三十万都没见过吧!” 程雨杉一听,她不知道是不是白聪给自己的公司,也不说话。 只是靠在白聪身上。 白聪笑笑,也不辩解。 “大孙子,你这是输了想赖账咯?” 说着打开官方工商查询网站,输入公司名。 所有信息全都出来了。 阿贺看着,眼神里尽是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 这时,周围的那些大妈们也反应了过来。 “之前我就说,这雨杉长得还蛮哇塞的,肯定能找个大老板!” “这雨杉才跟这小伙子待了几天,就送了她三亿的公司,那这小伙子该多有钱啊!” “你倒忘了,上次,那钱是哗哗地发!一看就不是缺钱的主。” “而且,人家开的车也是豪车,怎么可能在这小事儿上作假。” 这次,白聪并没有给她们钱。 但是有些人看到有钱人就会不自觉的去舔。 一时间,整个麻将馆都在给白聪说话。 陆俏呆呆看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实在想不到,上次和程雨杉在一起的这个同学,居然这么有钱! 白聪的声音再次响起: “大孙子,赶紧叫奶奶吧,叫完赶紧滚,没时间跟你磨叽。” “妈的!!劳资跟你拼了!” 被白聪这么嘲讽,阿贺实在是难压怒火,举起拳头冲向白聪。 结果还没冲到白聪面前。 他就砰地一声跪在地上。 咚咚咚地给白聪开始磕头。 就好像鬼上身一样。 嘴里大喊着: “是谁!放开我!是不是你这个小杂种搞的鬼!” 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直给白聪磕头。 就连程雨杉都吓了一跳。 “他这是怎么了?” 白聪轻松道: “谁知道,或许是兑现诺言,准备叫你奶奶呢吧。” 原来,是他发动了那个【百分百使人下跪磕头】的技能。 只要他不说停,除非磕死,这个叫阿贺的男人就不会停下来。 而且所有人都在场,他根本没有碰到对方。 即便是柯南来了,也查不出是白聪动的手脚。 其他人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全都呆住了。 “他这是怎么了?” “不会是有什么精神疾病吧?” “大家离远点,别被讹上了。” 顿时,周围打麻将的,都刻意与阿贺拉开了距离。 而阿贺的母亲,眼神里充满恐惧看向白聪: “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告诉你,你最好趁早......”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结果她自己也咚咚在地上磕起了头。 如果她求饶,白聪说不定真饶了他们母子。 但是,这人一看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母子二人,在地上咚咚地磕头。 嘴里骂的是最肮脏的话语。 可是这样的谩骂并没有持续多久。 周围的人也是越来越害怕。 “这不是鬼上身了吧?” “太可怕了,要不咱们报警吧!” “报什么警,这俩人就是活该,当初跛哥欺负陆俏母女,现在跛哥进去了,他的表姐也来欺负,良心都喂了狗了,让他们磕!也该是他们欠雨杉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达不成一致。 也没有人真的闲的去报警。 就这样,三分钟过去。 阿贺的额头已经开始流血了,可还是没有停止磕头。 嘴里的话已经变了: “够了够了,停下来吧,停下来吧!” “疼死我了,求求让我停下来吧!” 可是白聪丝毫不为所动。 又过了三分钟,阿贺和他母亲脸上都已经血肉模糊,疼得只剩下了嚎叫。 陆俏看着这一幕,感觉要出事儿,在一旁跪着求告: “不知哪路神仙,就求您让他们停下来吧!千万别有事。” 终于,阿贺顶不住了,虚弱地说了句: “雨杉奶奶,这位小爷爷,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彩礼我们不要了!” 结果,话音刚落,阿贺就不再磕头了,摊倒在地上。 他感觉腰都要断了,整个额头已经没有了。 只剩下血不断往外流。 可他妈妈还在继续磕。 看到儿子叫奶奶求饶,她也赶紧学着叫道: “雨杉奶奶,这位爷爷,饶了我吧!我有眼不识泰山!彩礼我们不要了!让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