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阿克蒙德带来的消息,直接震惊了他们所有人。 白胡子也是恍惚了一下,接着反应了过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怎么并没有传出来,世界政府是什么时候灭亡的?” 白胡子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几乎都是围绕这件事的。 “难道说?德鲁伊教会做到了这件事?怎么可能!” “当然不只是他们。” 阿克蒙德给了他们一点缓和的时间,接着才继续了下去:“出手的一共有三家势力,德鲁伊教会,洛丹伦王国,以及霜狼海贼团。” “竟然是他们三个,没理由啊?那么这件事,我们都没接到消息,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阿克蒙德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那当然是,这三个势力一直都跟我有联系,另外不怕告诉你们,世界政府准确的消亡时间是三天前,至于为什么这三天的时间一直没有消息传出....” “为什么?” 白胡子他们虽然没有开口问,但是从他们的神色中却是能看出来,他们就想问出这三个字。 “那当然是吾等的主上,以无边的法力遮盖住了天机,从而导致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在大海上蔓延开来。” 阿克蒙德自傲的话语,从他的口中吐了出来,而听到了阿克蒙德的话,白胡子皱起了眉头,虽然说因为年纪的原因,他的皱纹本来就多,但是再多也不能这样一直皱下去。 “你们的主上?”白胡子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没错,我等燃烧军团,德鲁伊教会,洛丹伦王国,霜狼海贼团,娜迦族共同尊崇的主上。” “没想到你们竟然,是同一个人的不同的手下势力,这件事可真是令人吃惊。” “你吃惊的事还多着呢,四皇之一,红发香克斯已经临时加入海军,与海军元帅战国共同打击并诛杀极其恶劣的海贼,革命军经过我们的说服,已经决定了从此不再进行任何活动,现在大海上唯一比较有影响力的强大势力,就剩下了你们白胡子海贼团。” “我说你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原来是我们挡了你们的行动。”白胡子听了阿克蒙德的消息,已经逐渐的开始了蓄力。 “若是你们想彻底的消灭我们,我们也不是吃素的!不会放任你对我们出手!”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们的主上是仁慈的,他给了你们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白胡子蓄着势,看向了阿克蒙德,随时都准备出手,后面的番队队长以及其他的船员,也是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没有武器的,就握紧了拳头,做好了进攻的姿势。 阿克蒙德看着他们的动作,依旧不以为意:“彻底抛弃海贼的身份,不再以海贼团的身份进行行动,而是当一个普通人,主上承诺,可以将你们现在所统治的地方划分给你们建国。” “哦?有这么好心?” “哼,那是当然,不要拿你们的想法去猜测住上的目的,而且我话还没说完。” 白胡子示意了一下,让阿克蒙德继续说。 “建国可以,但是,任何人都禁止再做烧杀抢掠等所有,像这种混乱,破坏秩序的事情,如有任何一个人犯,哪怕是你白胡子的儿子,都会当场予以处死。” “只是这个?” “只是这个。” “那,如果有人或者势力对我们出手,并且主动对我们进行挑衅呢?总不能让我们一直忍着吧?” “凭你们白胡子海贼团的威名,还会有其他不长眼的势力来招惹你们?”阿克蒙德摇了摇头,但是却依旧对他们解释道。 “如果出现这种事情,我允许你们诛其首恶,但是不管是什么行动,都绝对禁止向平民们出手。” “哦?看来这个选项倒是还不错,只是....”白胡子夸赞了一番这个消息,但是却还想要再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们不会就此打住,所以我额外再给你们一个选项,那就是打败我或者,杀死我。” “嗯?” “很简单,我这边只有我一个人,你们白胡子海贼团,包括你白胡子,甚至这两个家伙都可以加入你们,都可以随意对我出手,只要杀了我,那么刚刚的所有话都算作废,凯多和夏洛特玲玲,你们也可以恢复自由。” “这个选择,怎么样?” 听完了阿克蒙德给的这个选择,现场一片鸦雀无声,除了四皇以及番队队长以外,其他普通船员只有一个想法。“狂妄,真是太狂妄了!” “咕哈哈哈哈,看来你真是对你的实力很自信啊,很好,那我就答应你了,你赢了,那我们白胡子海贼团就地解散,但若是我们赢了,恐怕接下来面对的就是你的主上了吧?不过没关系,这个挑战,我们答应了。” “很好,不过为了防止你们说我胜之不武,甚至找借口,我看你的体内有着不小的暗伤,怕是影响你的行动,我决定,先将你的暗伤治好。” 阿克蒙德说着,便是掏出来了两瓶药水,大生命药水和大魔法药水,并且将它们向白胡子丢了过去,这两瓶药水均是出自魔兽争霸当中的。 “你若是信我,就将他们喝下去。” “老爹!” 有个番队队长急忙的喊了一声,生怕自家的老爹中了他们的计。 但是反观白胡子,伸手将阿克蒙德丢过来的药水接住,没有一丝的怀疑,就将这两瓶药水导入了自己的口中。 接着就感觉到了,白胡子的气势越来越强大,这两瓶药水,已经将白胡子体内的伤势全部给治好了。 “老爹....” 白胡子海贼团的队长们,尤其是马尔科,全都激动的看着自家的老爹。 马尔科在看了一会,接着反应了一下,走到了阿克蒙德的面前,向他鞠了一躬:“虽然我们现在是敌人,但是冲着你治好了我们的老爹这件事,我非常的感激你。” 其他番队的队长,也是走上前来,向着阿克蒙德表示感谢。 阿克蒙德笑了笑,没有理会他们的道谢。 但是,没人知道阿克蒙德的内心究竟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