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神色凝重。面对这种情况,他没有选择。唯有一战!“你们是丁家的分家派来的吧?”秦枫询问道,同时在观察眼前二人的破绽所在。毕竟对方的实力高出自己太多,如若越阶与他们战斗,难度好比登天。朱皮到是好说,可这个曹刚,对自己而言无疑等同战力碾压!“嗯?你又怎么知道的?”朱皮的智商的确让人堪忧,对于秦枫试探的询问,他竟直接承认了!“果然,丁家的分家留了一手,如果丁富能获得1星丹师的资格,那就让他永远也无法回到丁家,这样一来,他依旧不能继承嫡系的家主之位!”秦枫冷笑着说道:“只不过,我没想到这群家伙竟然会跟黑蝎会的人有勾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原本此事与你无关,但你先是与丁富走的太近,再则你的身上有着黑蝎印记,所以无论从哪点而言,你都必死无疑!”曹刚似乎这种事情已经做过多次,面无表情,直接深吸一口气,使得全部元力都在喉间汇聚起来。这种汇聚,与寻常状态不同,而是一种特殊的手段来调动,使得这元力异常的壮大!“魂武技,破天吼!”曹刚暴喝一声,一团恐怖至极的力量从其口中轰出,汇聚的元力,散发出一股极强的破坏性,直奔秦枫而来。力量极强,速度超快!秦枫双瞳收缩,不敢硬抗,却也根本无法躲闪。他没想到,这曹刚的心性竟如此怪异,一照面便会施展魂武技来对付自己。魂武技,称为魂武或魂技,两种称呼所致,大体性质相同,但细分的话又有所不同。魂武主攻,魂技主防。曹刚这一式破天吼,攻防兼备,在元力喷吐而出的刹那,也在自身周围布置出一道元力屏障,护住了暂时无法行动的身躯!“那就拼了!”秦枫全身都紧绷起来,面对迎面而至的攻击,脸庞冷峻无比,抬手间,竟然有一块玉佩横着飞出!玉佩在与曹刚的元力碰撞刹那,顷刻四分五裂开来,可从当中,却爆发出一股极为恐怖的力道!那力道,迅速凝聚为一只元力大手,掌心一翻,轰然将那团元力拍散。然而大手未散,反而继续向前,砸碎了曹刚的护身元力!“嘭!”得一声巨响,曹刚全身鲜血迸溅,整个身躯宛若破麻袋一般倒卷着飞出,直接砸入了树林内,将一拍树木拦腰撞的稀烂!“什么?”朱皮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呼吸都要停止了。竟然直接将魂火境七层的曹刚给秒杀了?秦枫有些心疼。他在情急之下,动用了冯军交给自己的玉佩。玉佩碎裂,当中会释放出冯军全力一击。那可是化灵境高手的攻击,曹刚当然无法抵挡!这可是他压箱底的手段,不到万不得已,他真不想动用苍宏盘。但再怎么说,那玉佩也是一种魂宝,对于现阶段的秦枫而言十分宝贵,而且他一共也只有三块,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浪费掉一枚。“该死的,你还有这种宝物!”朱皮通体冰寒,畏惧无比的再次后退起来。就连曹刚都被秒杀了,如果秦枫再拿出一块来,他又能如何抵挡?“哈,这回又剩下你自己了!”果然秦枫没有辜负他的期盼,又掏出一块玉佩来握在手中。“算你狠,不过你也别得意,你又杀了黑蝎会的一人,黑蝎会注定与你不死不休!”朱皮脑门子上青筋乱蹦,放下一句狠话后,便想要逃走。秦枫又怎么可能放其离去?毕竟他是修行者的秘密,已经被朱皮知晓,此时他只能做一件事——杀人灭口!香风女知道了无所谓,先不说她的地位崇高,实力强大,主要是她暂时对秦枫没有任何的恶意,而且还出手相助。但朱皮则不同。他不但是个邪恶之流,更是凶狠狡诈,黑蝎会的成员,绝不能留!秦枫可不舍再用掉一枚玉佩,而是选择欺身向前,去阻拦朱皮的退路。朱皮怒急攻心,只能选择还击,与秦枫缠斗到了一起,并伺机寻找逃走的机会。只可惜他服用敛气丹的后遗症还在,并且废了一条右臂,使得实力大打折扣,此时能发挥出来的,只有魂火境三层巅峰的力道罢了。原本他以为,就算只有这些力量,也足够将秦枫击退。然而他再次失算了。秦枫的攻击无比凌厉,并且诡异刁钻,出手快、准、狠,完全不像一个寻常的魂火二层修行者所能具备的。他却不知,秦枫除了境界低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化灵境高手所拥有的,这种高等的战斗意识和套路,绝非魂火境修行者所能感悟。再加上,秦枫的魂火截然不同,元力之中,仿佛带着一种诡异的力量,刚开始朱皮还感受不到,可随着两人接连交手数十个回合后,他便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两人每次拳脚的碰撞,元力迸射的同时,自己似乎都有一部分元力不翼而飞。直到后来他才可以确定,这部分失去的元力,竟是被对方的元力所生生吞噬!不光朱皮惊讶,就连秦枫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自从他魂火异变,实力达到魂火境二层之后,除了与李鹤有过一次短暂交手外,便再也没跟任何人战斗过,更别提打得如此胶着,拆招挪式。他也是打了半天才注意到,自己每次攻击后,所消耗的元力都会得到一丝补充,而这丝补充的来源,正是他的对手朱皮!如此诡异的现象,又是闻所未闻!当二人交手过了两百个回合后,那种让朱皮郁闷无比的势均力敌局面开始出现了倾泻。他的体力越发不济,开始透支起来,可秦枫却越战越勇,仿佛元力源源不竭!这样的持续力,让朱皮头上布满汗水,开始边打边退。秦枫知道,自己这次已经微操胜券了,攻击之余,开始寻找破绽,想要给对方致命一击,结束这场缠斗。可就在二人退到一块大石头旁时,突然朱皮大吼了一声:“动手,现在不动,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