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安迪一听已是气急败坏地嚷嚷,“你真是……次次都是以貌取人。错了,柏泽恩是全校女生崇拜的跳高王子,跳高王子的称呼是这群女生起的,比你当年在小学那些女生取的名字可好听多了。” “呸,什么跳高王子,还以为是出来拍动漫片的。” 宁知霖越听越觉得虚伪,哪些称号都不是那群愚蠢的女生们发花痴而取名的,想必柏泽恩得来的称呼都是一群没脑子的女生取的。 “你别不信,柏泽恩完全是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要是你在学校,保证你比不上柏泽恩在学校受欢迎的程度,他的柜里基本上都是各年级写的情书。” 黄安迪没有反驳那些女生们取的名字,柏泽恩的确是长得不错,都是她们心里想的白马王子。 宁知霖越听越不是滋味,心里想着寒梦茹怎么可能喜欢柏泽恩,就算长得帅又如何,当真相信柏泽恩接近她不是为了哪些目的? “照你这样说,我劝你还是放弃寒梦茹比较好,免得她给你难堪,你的面子不好看,再说柏泽恩喜欢寒梦茹肯定是冲着人家是有钱女。” “行了吧,你以为每个男的像你一样喜欢找个有钱女的,什么喜欢有气质的,说白了就是看中人家的环境好,像我哥说的,攀上有钱人,想要少奋斗几年才是真的。还有,寒梦茹没与柏泽恩在一起,再说你不认识柏泽恩,怎么可能知道人家喜欢寒梦茹是有钱人。” 宁知霖没好气地嚷嚷,“寒梦茹怎么看都不好看,不是贪人家的钱还是贪什么?” “你哪只眼睛说梦茹不好看,你以为现在的梦茹还像从前那个假小子的,梦茹换了个形象,比之前耐看多了。” “怎么换了形象?” “嗯,这个怎么说,就是让人看起来觉得有点不一样,没之前那么活泼,一看倒像是高冷范,比你冷多了,不过就是牙齿不好看。” “牙齿不好看?” 宁知霖深深皱着眉头,仔细想想读小学时,她笑起来的虎牙并不难看,怎么突然在黄安迪眼里说起来是不好看,奇怪,难道不是同一个寒梦茹,这人是不是双胞胎? 黄安迪提及寒梦茹,倒是忘记因柏泽恩存在而带来的气愤,“嗯,这些天发现寒梦茹把虎牙给做了,连后面长出来的智慧牙也给拔了,当天见到她脸有些肿,满可怜的,还戴了个牙套,据说她想把牙齿整得好看点。嗯,最近她不怎么笑,笑的话就是捂嘴笑的,我满期待她牙齿整好后的样子。” 宁知霖被黄安迪描述得有点心痒,他突然想要看看黄安迪眼里的寒梦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孩。 “行了吧,就算寒梦茹的牙齿弄好了,也不是你家的,你刚不是说柏泽恩与寒梦茹在一起吗?” “你从哪里听到我说他们在一起?” 宁知霖很是错愕,没好气地冲他嚷嚷,“那你没事怒什么吼,他们没在一起,你紧张个鬼啊?” 黄安迪哭笑不得地摸摸额头,继续与他调侃,“我这不就是打电话找不到梦茹嘛,一时火大,对了,你打电话来就是想与我聊聊你在学校的事吗?是不是找到女朋友?” 宁知霖翻翻白眼,心里想着:我哪有心思找什么女朋友,现在连书都读不成了。 “没有,我半途退学,不读书了,老爸觉得我这样在学校混着,浪费钱,直接让我自生自灭了。我本来就是打算下个月来你们学校逛逛,看看你们的变化有多大吧。” 黄安迪没心没肺地聊着,“我倒是没什么变化,要是让你看到寒梦茹,绝对惊讶,罗思名觉得寒梦茹的变化太大了,完全是换个人,这个……算得上女大十八变。” “拜托,女大十八变是形容女生长到十八岁的变化大的意思,你这么早就把这话形容在寒梦茹身上,等到她十八岁时挺不是比常人还要大?” “真的,这话不骗你,你亲眼看看就知道。” 本来宁知霖在景玲滢那里得知寒梦茹的变化,他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去怀疑景玲滢的眼里所见,后来打一回电话给黄安迪却是知道学校有一个四年级的学长柏泽恩与寒梦茹很是接近,这让他不得不相信寒梦茹可能有变化,让一个全校女生心里的梦中情人柏泽恩接近寒梦茹倒是有说服力。 柏泽恩真的像黄安迪所说的那样,长得很俊帅,能成为全校女生们的梦中情人可能是样貌比较出众,但宁知霖无论如何也是不太相信柏泽恩与寒梦茹在一起,他心里滋生起想要去他们的学校来看看。 这时。 寒梦茹从花店里出来,和花店的老板娘花怡蓝已是熟络得很,打听到那些材料在寒梦茹重生的时期倒是不多见的难寻,她不想破坏每年不同的际遇,只好按部就班地顺其自然。 她在花怡蓝那里买到她包装花的材料,更是在花怡蓝那里学到怎样包装一枝玫瑰,让它看起来不像是廉价品,后在五金买到一些用得上的东西,看看时间已是差不多要与张海宇碰面去拿重要的材料。 她提着简单的购物袋来到西湾的休闲公园,左看右看却是没发现张海宇已到的身影,她看看手表上的时间还没到,她随意找个位置,坐在那里静静地等着张海宇。 这些天觉得时间过得有点慢,慢得她已是等不及下一封回信,她知道每个星期能收到来自国的书信,她觉得时间过于漫长,漫长得她自私得想要见到冷奕君。 她突然有些害怕,冷奕君会不会在国找到女朋友,虽说前世的冷奕君平生很受女生的欢迎,但她在冷奕君所认知的女生圈子里面是最普通的一个,她知道自己不完美,却不想放过与冷奕君有可能在一起的机会。 她越想越是悲哀,悲哀得她没有意识到张海宇已是看到她脸上的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