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山典依没答应,咬牙道:“海潮坑我家那么久,我必须留下来,寻找机会,让他付出代价。” “他已经怀疑你,跟俺有勾连。”张小飞提醒。 “都是小霞那个贱货,出卖了我。” “小霞又是谁?” “一个小婊砸……” 山典依脸红了,半晌道:“就是上次跟我做游戏,被你点昏的那个烂人。” “她没看到俺。”张小飞确信。 “海潮后来找过她,问得十分详细,她说自己曾昏迷过一段时间,老家伙就起疑心了。事后,老家伙还问过我,是不是家里进人了,我说没有。” 卧槽! 海潮太狡猾了,这点蛛丝马迹都被他捕捉到了,今后做事得更加小心。 “照这么说,海潮也知道你的爱好了?”张小飞惊讶道。 “知道又能怎么样?反正有照片的,就你一个。” 山典依翻了个妩媚的白眼。 “嘿嘿,俺也没了。” “鬼才信!” 山典依哼声,要不是因此照片,她才不会冒险跟张小飞接触。 “依依,今天的聊天很愉快,雨小了,俺也回去了。”张小飞起身。 “不!” 山典依一本正经道:“你应该打伤我,摔碎手机,抢走望远镜,这么一来,海潮才会放弃从高处监视养生馆。” “你又没惹俺,下不去手啊?”张小飞很为难。 “要不,你把我绑起来。”山典依道。 “没绳子!” “我有啊!” 我去! 这到底是个啥样的女孩子,如果再找个暴力的男人,那就是阎王和小鬼啊! “你咋解释,俺咋闯进屋里的?”张小飞问道。 “就说你冒充服务生,骗我开了门。”山典依张口就来。 好吧! 那就满足她的心愿,张小飞答应下来。 山典依很开心,笑靥如花,连忙从包里,找出一捆细绳,递给张小飞。 紧跟着,又找到钢锥,在睡衣上扎了几个洞,刺啦刺啦扯成了窟窿和布条,跟乞丐服差不多。 春光乍泄! 张小飞搓着发热的鼻子,不满嚷嚷:“依依,你这是诱惑俺犯罪。” “哈哈,我不介意,来啊!”山典依勾了勾手指。 “可是俺介意,血光会折损天师修为,得不偿失啊!”张小飞一脸苦涩。 “嗯,那就下次再约!” 山典依媚眼如丝,乖乖站立,双臂垂成企鹅,一副任由张小飞宰割的姿态。 一回生,二回熟! 有了绑住红粉侠的经验,这次张小飞只用了五分钟,就将山典依绑成了艺术品,抓起来扔在床上。 山典依意外之余也颇为惊喜:“小飞,你居然精通此道。” “咱的脑袋瓜聪明着呢,触类旁通,这都是在你的照片上学的皮毛,又进行了改进。”张小飞傲气道。 “还说没有照片。”山典依娇嗔。 “照片都在这里。”张小飞指了指脑袋瓜。 “打我……” “真打?” “快点,不然的话,我在海潮那里,过不了关的。” 山典依催促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兴奋。 恭敬不如从命吧。 张小飞找到毛巾,撕成条,又系成绳子,开始动手了。 …… 十分钟后, 山典依全身布满了红印子,却释然地闭上眼睛,虚脱般的一动不动。 将望远镜上的手机拆下,咔嚓摔在地上,成了渣渣。 张小飞将望远镜收好,扛在肩上,宛如得胜的大将军,心情愉悦地离开了房间。 忘了拍照! 算了,反正手机里还有上次的。 张小飞对望眼镜尤其满意,月朗星稀之时,在天台上看星星,感受下渺小,也是一桩乐事儿。 回到养生馆,张小飞将望远镜放好,雨天无聊,又补了个觉。 一阵手机铃声,将他从梦中惊醒。 海潮来电话了! 张小飞满不在乎地接通,上来就埋怨。 “老海,打个毛的电话,睡得正香呢,扰人清梦,缺大德。” “张小飞,你居然打了我的秘书,还捆起来。”海潮气急败坏。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她了?对了,你秘书又是哪个狐狸精?” 张小飞故意装迷糊,讲歪理,海潮绝不是对手。 “小子,跟我装傻充愣,就是在逼我对你下死手。” “老毕灯,你还少下死手了,说这话还要不要脸?小爷就放话给你,再敢找茬,双倍奉还!”张小飞开口就骂。 “走着瞧!” “滚犊子。” 张小飞直接挂断,这才打着哈欠起床,来到了窗边。 已是黄昏,雨停了,一抹朦胧的夕阳,藏在暮霭中,像是一幅风景油画。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张小飞喊了声进来,却是祝虹。 “虹姐,看你的气色,可不咋好啊?”张小飞关切的语气。 “唉,快要被气死了!” 祝虹叹了口气,“付新美给我打电话,将一切都坦白了。” “高看她了,连一天都没熬过去。”张小飞并不惊讶,又问:“虹姐打算咋处理?” “没想好,跟你讨个主意。” 祝虹坐下来,郁闷地点起烟,吐出一缕长长的愁绪。 “虹姐,她到底说啥了,看跟俺掌握的情况,有没有出入。”张小飞打听。 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祝虹这才讲述,两个小时前,付新美给她打来电话,哭哭啼啼的道歉。 检讨自己意念不坚定,听从了一位江湖道士的蛊惑,给祝虹实施了一种法术,叫做扰魂术。 没想到法术这么灵验,导致祝虹出现了严重的睡眠呼吸暂停症。 做法材料,都是她跟祝虹接触时,悄悄搜集的。 祝虹的生辰八字,也不难搞。 毕竟祝虹的生日宴会,好几次都是付新美张罗的。 电话里,付新美表示,她非常后悔。 如今也得到了报应,一度成为疯子,乱拉乱尿还果奔,简直丢光了脸面,现在更不敢出门,恨不得去跳楼。 “就说这些?”张小飞问道。 “差不多吧!” “她没说,为啥要坑害闺蜜?” “说了,嫉妒我漂亮,有钱有事业,家庭美满,生活幸福,而她嫁不出去,是个可怜虫。”祝虹冷哼。 “这娘们不可交,还是没说实话。”张小飞鄙夷一句,“虹姐,俺来告诉你,到底咋回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