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一种慢性的毒药,一点点地渗透,刚开始连御医都察觉不了。dangyuedu.com 直到毒药达到了极限而爆发了,父王倒下晕迷,这才让御医慌了神,可惜已经为时已晚。 这便有了机会,让林漓澈把持了朝政,在后宫作威作福,叫多少嫔妃为了活命而依附他,委身于他。 连媚想到这么久以来轩辕辰的隐忍,就觉得不寒而栗。 这个男人太能忍了,不管是林老将军的事,还是圣人的身体,又或是林漓澈,所有的一切,他只要等着,丰硕的果实便会慢慢落在轩辕辰的掌心里。 他根本无需做什么,不必要去出头,不必要去争夺,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一切! 林漓澈肯定不知道,他所做的,不过是帮轩辕辰铺了一条康庄大道。 他就像是一面镜子,将朝臣筛选了一遍。 有见风使舵的,有做墙头草的,有中立不站队的,有维护正统的,有忠君的,方方面面的人,因为林漓澈的存在,叫隐藏在背后的轩辕辰看得一清二楚。 林漓澈的脸色渐渐变得青中带黑,嘴角居然挑起一丝浅笑,直勾勾地看了过来:“皇后娘娘,即使去掉了母蛊,你的下场也不会比我好多少……” “看着吧,一旦你失去了价值,以后的下场就是今天的我!” 轩辕辰眯起眼,招手叫来黑衣人:“送他去地牢,不必看守了。” 反正林漓澈命不久矣,他不介意让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在黑暗的牢笼中,没有一个人地陪伴,渐渐在孤独冷寂中死去。 林漓澈唇边的笑意更深了,甚至大笑起来:“父王曾说,他虽最喜欢我,你却是最像他的,果真如此!” 论狠毒,轩辕辰和父皇确实有的一比! “拖下去!” 轩辕辰一点都不想听见他与圣人相像的话,尤其是林漓澈这个丧家之犬。 林漓澈被黑衣人拖了出去,孟总管识趣地退得远远的,只余下轩辕辰和连媚二人。 连媚的手脚逐渐恢复了力气,只觉永寿殿内静悄悄的,榻上圣人的呼吸若有似无,仿佛下一刻就会完全消失一样。 她原本该是圣人的新皇后,在永寿殿内圆房,可惜圣人病重,自己只能在甘露殿里夜夜独眠。 没有轩辕辰的话,或许连媚很快就会走完这一生,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谈论的世上最短命的皇后。 连媚正苦笑着,忽然身子被人腾空而起。 她讶异地抬起头,发现轩辕辰面上的沉郁一扫而空,噙着笑打横抱着自己来到圣人几步外的软榻上。 “母后该是没能认认真真瞧一瞧父皇的,毕竟刚进宫,父皇就已经昏迷不醒了。趁如今好好看着,要不然只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轩辕辰这样说着,双手却扯开了裹住她的薄被。 连媚惊呼一声,来不及阻止,就听见“撕拉”的破碎声,薄被被他粗鲁地撕成了碎片,散落了一地,露出她没有遮盖的。 皮肤接触到凉意,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她更是羞愤,双手环住胸前,蜷缩成一团,妄图遮挡一些。 轩辕辰的大掌落在连媚的身上,一寸寸流连,嘴上还笑道:“母后这一身肌肤如雪,又仿似今年新晋的云纱一样柔滑如水,可惜父皇却享用不到,真是暴殄天物。” 听了他的话,连媚浑身着,又是羞又是气。 只是轩辕辰似乎还嫌不够,那只手游至胸口打着转,时不时从的顶端擦过,引得连媚身子因为动情,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身上也越发热了起来。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妄图压下这份,可惜却是事倍功半。 连媚只能扭着身子躲闪那只大手,弄得自己浑身大汗,只惹来轩辕辰越发厉害的揉搓,渐渐便没了力气,勉强压抑住嘴边的,用力夹紧双腿。 轩辕辰毫不怜惜地用手分开她的双腿,狠狠压下,让连媚摆出极为羞人的姿势,袒露出双腿间的春、光来。 她悲愤至极,却只能闭上眼,当自己是一个砧板上的鱼肉,不听不看,心里便能舒服一点。 可是轩辕辰不允许连媚涤避,他的两指缓缓刺入那处惑人的幽谷,她身子一颤,死死地闭上眼,心里默念着静心经,妄图切断所有的感觉。 “母后再不睁开眼,是想让我在这里要了你吗?” 连媚惊得只能被迫张开眼,愤恨地瞪着他。 轩辕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硬是让连媚转向床榻的那一边:“让父皇也听一听,母后娇媚的声线?” “你……无耻!”连媚动弹不得,想要闭上眼,身下的指头便刺入得更深,不得不睁开眼。 可是望着圣人的侧脸,即便她知道圣人中毒昏睡,不可能看得见听得见,依旧觉得羞耻难抑。 浑身,却将轩辕辰的指头夹得更深了,仿佛不想让他离去。 身上更是,游弋的大掌所到之处,都让连媚止不住的微微。 心里的羞愤,身体的快活,叫她陷入两难的矛盾中,几乎要被逼疯…… “不,不要了,求你!” 连媚挣扎着,两眼通红,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哭腔,几乎要痛哭出声。 她想要远离,身体却想要贴近,叫人几近崩溃! 轩辕辰微微一笑,指尖略略一动,连媚浑身着,终于压抑不住唇边的呻、吟,双眼迷离中瘫软得犹若一汪春水。 “母后这就受不住了?” 他将指尖含在薄唇指尖,站起身俯视着依旧喘息的连媚,脸颊满是绯色,似是抹上了两朵殷红。 连媚看着轩辕辰修长的指头,只觉下身一绷,不由转开了视线。 “我给院首三天,同样,母后也只有三天。” “是生是死,都在母后的一念之间……” “希望母后最后的选择……不会让我失望。” ☆、第二十章 花好月圆 轩辕辰毫不犹豫地走了,连媚在软榻上喘息了一会才恢复了手脚的力气。 她环抱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不知所措地看着不远处床榻上昏睡的圣人,只得咬咬牙扯下桌布,裹住自己,赤足走出了永寿殿。 香岚就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件桃红的披风,低眉顺眼地站着。 见连媚出来,她赶紧上前将披风给连媚穿上。 有披风,好歹让连媚松了一口气。幸好轩辕辰不至于叫她赤、身裸、体地穿过半个皇宫,回到甘露殿。 不过这个男人的坏心眼,还是没给她准备一双鞋子。 连媚也不在意,抬脚就走,一刻都不想留在永寿殿。 粗粝的沙子让她的脚底磨得生疼,只走了几步,就被石头硌得出血。 她皱了皱眉头,走走停停,还是回到了甘露殿。 一路上没遇上什么人,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香岚赶紧打来一盆水,连媚也没矫情,不再用这个依附轩辕辰的奴婢。其实她也是,为了活下去,何曾不是逼着自己去顺从轩辕辰? 那个男人的话,没有人敢反抗,不管是身为皇后的她,还是一个地位低微宫婢。 香岚仔仔细细地擦拭掉连媚脚上的尘土和血迹,小心上了药,用白布裹好,伺候着她躺在了床榻上。 连媚只觉身心疲惫,沾着枕头转眼就睡了过去。 可惜她睡得不踏实,白天因为轩辕辰的亲近,身体记住了那甜蜜蚀骨的销、魂滋味,居然比往常更要强烈地渴求着,惹得连媚胸口就像被点着了一个火把,得令人烦躁不安。 辗转反侧到深夜,殿外的虫鸣声叫的连媚心烦意乱。 她扶着沉重的脑袋慢慢坐起身,薄薄的单衣仍旧不能遮掩住轩辕辰白天留下的暧昧痕迹。 连媚烦躁地掩了掩衣襟,双手抱住膝头,就这样一直坐到了天明。 一夜的凉风,终于把她体内的吹散。 “拿下去吧,”连媚被动地让香岚伺候着梳妆穿衣,厌恶地看了眼桌上的膳食,一点胃口都没有。 香岚跪在地上,恳求道:“娘娘已经一整天没有用过饭了,还请用一点……” “我让你撤下去,听不见吗?”连媚心烦意乱,三天的功夫就要做出选择,她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 其实根本就没有选择,说是三天,轩辕辰的选择里从没有“拒绝”两个字。 连媚想着,或许她就这样饿死了,就不必忍着屈辱不得不顺从于轩辕辰…… 香岚又连连磕头,低声道:“殿下说娘娘再不肯用饭,便请一个人来见娘娘。” 闻言,连媚心下一跳,连忙问道:“请的人是谁?” 香岚退了下去,很快一个狼狈的丫头扑了过来,哭着道:“小姐……” “连翠!”连媚上前紧张地扶起这个贴身丫鬟,明明在连府里还体面的大丫鬟,如今衣衫凌乱,脸上还沾着一小块泥灰,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狼狈不堪:“这是怎么了?你受伤了?” 眼看连翠掌心上的划伤,她一叠声地叫香岚送伤药过来。 连翠却抓着连媚的手,哭道:“夫人被人带走了!” 连媚踉跄了一步,摔在了地上,也顾不上疼了,急急问道:“谁?是谁带走了母亲?” 话音刚落,她看见香岚闪烁着目光站在门口,便满脸的绝望。 带走连夫人的,不用想,必然是轩辕辰了。 他的意思很明白,如果连媚再不肯吃饭,饿死了自己,连夫人也不会好过…… 这个狠绝的男人,连孱弱的连夫人都不放过吗? “殿下在哪里?我问你大皇子在哪里?”连媚迅速爬起身,抓住香岚恶狠狠地问道。 香岚被衣襟束缚住了喉咙,一张脸憋得涨红,结结巴巴地道:“殿下说了,娘娘尽管放心,只要娘娘在,夫人便会一直平安无事。” 所以只要连媚不听话,想要自绝性命,连夫人也要跟随她而去? “可恶!”连媚伸手狠狠将桌上的饭菜都摔到了地上,就像那些碗盘是轩辕辰一样,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小姐!”连翠眼睁睁看着连夫人被打晕带走,章嬷嬷满头是血,也没留住夫人,她也被一个黑衣男人送进了宫门,连滚带爬来跟连媚求救。 如今看来,连媚是被人威胁了,这个威胁她的人竟然是大皇子! 连媚伸手捂住双眼,想要哭,眼睛里却干涩得流不出一滴泪水。 “你去收拾一下,待会就让人把你送回连家。”她放下手,双眼通红,眼角却没有泪,连翠看着,心里更难过。 “章嬷嬷呢?” “她的脑袋摔在地上破了,流了很多血,奴婢让人照顾着她。” “好,”连媚看出这个丫鬟想留在宫里,她又哪里愿意这个像姊妹一样的连翠看见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回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连媚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她确实会好好的,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连夫人。 她就算吃不下,香岚重新送上来的膳食,还是胡乱扒了几口,直到胸口闷闷的,实在咽不下去,这才放下了双筷。 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连媚沐浴后,接过香岚手上月白色的纱衣。 昨夜定国第一场雪足足提早了半个多月,窗棂外,一片白雪皑皑,看得久了让人双眼刺疼,快要落下泪来。 连媚看了一会,重新闭上眼,把眸里的泪意压下,穿上一件大红的厚实披风,木然地抱着一个巴掌大的手炉,独自一人走出了甘露殿。 她茫茫然地走在雪地上,一个个的脚印留下,很快就被大雪遮掩,再不留痕迹。 连媚想要这条路一直走下去,最好走不到尽头。 可惜,该来的总会来,该要面对的总要面对,她抬起头,望着永寿殿几个字,脚步一顿,最终推门而入。 比起屋外的很冷,屋内一片温暖,只是再多的炉子,都温暖不了连媚彻底冷透了的一颗心。 轩辕辰坐在软榻上,似乎已经等她许久了,眯起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连媚。 连媚垂下眼帘,抬起手,披风从肩膀上脱下,落在脚边,她一袭薄薄的白纱,修长笔直的双腿若隐若现,桃红色的抹胸紧紧裹着,勾勒出那曼妙的弧度。 轩辕辰的目光越发放肆,似乎要钻进那纱衣里,肆意打量:“过来。” 连媚被他看得双脚发软,冷不丁轩辕辰伸手将她揽入怀里,粗鲁地撕烂了纱衣,扔在了榻下,隔着薄薄的抹胸揉搓了几下,缓缓从小腹探下。 她浑身的热情被迅速挑起,可惜心却依旧冰凉。 眼看连媚的双眼麻木无神,轩辕辰冷笑着,再不怜惜,劈开她的双腿便将自己狠狠埋了进去。 她脸上的惊惶和无措,终于代替了面无表情,让轩辕辰终于露出一个算得上愉悦的笑容。 连媚起初很疼,犹如身体被人劈开了一半,鲜血淋漓,疼到了骨子里。 可是随着身上的人不断驰骋,体内的便慢慢撩起,就如同彼此之间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牵扯着,纠缠着,很快让她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