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爱疯又响了…… 今天,电话很忙! 没错,电话是任玲打来了。wanben.org “哥哥……哥哥……我地好哥哥。” 电话那边的声音又柔又甜,一时让我误以为这是那种xx电话。 我黑脸说:“千万别矫情,别勾引。另外,我跟你说,我那屋子,还有几个合租的女孩儿,你得,你得跟她们好好相处。” “啊……” 我猜任玲表情一定很夸张。 我说:“怎么?意外?没办法,公司员工无家可归,找上门合租,难道让我推吗?” 任玲委屈:“哥哥,那也只好这样了。” 任玲又问:“那哥哥,跟你合租的是几个人啊?” 我回:“有我同学,有公司同事,有外聘的教练,还有个干干的大侄女。” 任玲扑哧:“好啊,好啊,这下人多,热闹,我喜欢。” 我知道女人心里的那点小算盘。 倘若跟我合租的女孩儿只是一位。 那任玲绝对会醋意冲霄,见天儿地拿眼神儿掐架。 但若是一群。 如果没有‘独阳香’这个尚不知功效的强大外援。 那悲剧的就是我,我很可能会惨到连沙发都睡不上的境地。 独阳香,内有阳起石,朱砂,等诺干中药,加以老家山中独有的草药‘还阳草’揉合一起,精细加工,制作而成的熏香。 其香清幽高雅,既有兰香之韵,又含檀香之妙。 由于制作工艺较麻烦,老爹早就不给外人做了。 仅在家中做了批存香,时不时地熏熏宅中厚重阴气。 按老爹的话说,我娘,阴气极重!前世,非妖,即大鬼! 我对这话,不信! 下午没什么事。 我四点就离开公司。 途中,我去了趟卖古玩工艺品的街市,买了几个仿古青铜小香炉。 回家。 搬东西进屋,见小菲正在厨房忙活。 我问小菲还缺什么东西。 小菲回答,肉类什么的都挺全,但目前缺的是青菜。 我又给了她三百。 让她去菜市场。 小菲拿钱高高兴兴地走了。 我心里又为徐公子记下一笔千元的帐。 我把这幢房子的每个房间的通风窗都打开,先放尽积在屋里的晦暗阴气。 半小时后。 我将青铜小炉安置在客厅和每个卧室。 取独阳香。 那是一截小指粗细,十公分长的黑色香柱。 我一一点燃。 关窗 微笑坐客厅泡茶。 五分钟后,二十百八平的房子里的每个角落都弥漫清幽淡雅,具足兰香檀韵的玄妙香气。 一小时后,香燃尽。 小菲也回来了。 我开门,接过小菲手里的大口袋。 小菲换鞋间隙,鼻子嗅了嗅:“咦,奇怪,屋子空气好香,很好闻的样了。大叔,这是什么呀?” 我微笑:“煮茶焚香嘛,加mp的。” 小菲点了点头:“嗯,最近天天熬夜,mp还真有点低。” 小菲拎大口袋开始去厨房忙活。 六点二十分。 门铃大响。 开门。 一伟岸熊躯护送一娇俏嫩模伫立门前。 “季医生,小菲在家吗?”兰姨探头探脑。 我扭头:“小菲,兰姨叫你。” “兰姨,等我下,我正洗菜呢。” “呵呵,不用了,我就是问下。好了,季医生真的要谢谢你,还要帮忙教小七煮菜,小雪都跟我说了,你能力很强,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居然连煮菜这种事都会。” 我无奈:“其实,兰姨不是我会,是……” 可没等我话说完,小七就使劲推兰姨:“好了啦,姨妈,你就别啰嗦啦!” 兰姨嘿嘿,忽然又使劲闻了下,脸露惊异:“咦,季医生,你屋子里好香,你……” 砰! 门让小七给关上了。 呼…… 小七背靠门长舒口气。 叮咚。 小七皱眉咬牙,拧身拉门:“姨妈我都说了……咦……你是?” 我微哆嗦,移步上前。 门口一小美女俏然而立。 她就是任玲。 任玲看到小七显然也很吃惊,她望了望小七,又看看我,缓缓说:“她……她也跟你合租?” 我摇头苦笑:“她不合租,她是邻居。” 任玲释然。 突然,她又满脸好奇地打量小七,喃喃说:“你是……” 小七很期待,目光有兴奋。 是啊,但凡是个公众人物,偶遇崇拜自已的粉丝儿都会小惊喜一下。 任玲好像终于想起来:“你是韩国的xxx。” 小七幽怨了。 正文 第八十一章自我感觉最良好时的警醒 我见状,急忙站小七背后,对着任玲玩唇语。 朱小七……朱小七。 任玲明白,高兴说:“啊,你就是seven啊。太好了,我终于见到真人了。” 我心说,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假呢。 小七很快扫了幽怨。 任玲大叫:“啊!seven!我终于见到真人了。” 小七开心伸臂,跟任玲搂到了一起。 我在心里恭喜小七,她又收获了一个粉丝。 虽然,这粉丝的忠诚度,很低,很低。 没错,像朱小七这样集美貌和身材于一体的嫩模,她的粉丝,百分之九十以上全是标准宅男。 朱小七打过招呼,这时扭头问我:“这位妹妹是。” 我轻咳:“我的一个老患者,这不要放暑假了,想搬来一起合租,顺便让我调理下身体。” 小七恍然大悟,指着我说:“原来她就是霖姐说跟她一起搬来合租的女孩儿。” 我黑脸:“她不是宇铃霖说的那个,宇铃霖说的女孩儿名叫石小鱼,是bq的前台。” 小七哆嗦一下:“那你这里岂不是……” 我转身阴森一笑:“集中营!想反悔@一@本@读-小说 xstxt,现在逃还来得及。” 任玲一仰脖:“不反悔!” 小七弱弱:“你能把我关集中营里吗?” 我用可怜目光注视小七说:“你背后的力量太强大,我……我真的是无能为力。” 哎……小七柔柔叹息,身子一歪。 任玲很豪情地就把偶像搂怀里了。 “哇……seven姐,你皮肤太好了,你平时怎么保养的啊?”任玲轻抚小七嫩嫩脖颈。 小七来劲了:“其实也没什么了啦,就是……” 两个女孩儿开始巴啦,巴啦…… 我黑脸扭头。 叮咚。 门铃又响。 我主动开门。 门口,川妹儿和女王大人并肩而立。 两人换鞋进屋。 川妹儿目光一亮:“好多漂亮妹子哟。” 我心一沉,暗说不好! 我从川妹儿那兴奋的小眼神儿中能看出,她真的很想把屋里的妹子都改造成标准的奶茶妹。 女王大人站门口,抬眼眺望。 “我去!这是要开party吗?” 我刚想说什么,没想到小七突然发话:“哎……一卓姐。” “seven!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家就隔壁啊,对了,这是任玲,我来给你们介绍。” 我呆立原地,突然感觉自已被忽视了。 我以为这仅仅是个别偶然出现的情形,便没太在意。 可当石小鱼、宇铃霖结伴出现在门口后,我悲剧地发现,我被这群小美女们给逆袭了。 她们很自然相互介绍,熟络,又很是得体地交流各种美容、美体的经验。 很快,话题在川妹儿的带领下,又自然转到吃字上。 小七用委屈的语气,说出她目前面临的麻烦。 川妹儿、小菲在报以同情的同时,大拍胸脯表示,她们愿意帮助小七渡过难关。 一群女孩儿叽叽喳喳挤到了厨房。 川妹儿手把手教小七该怎样切菜,怎么用刀,怎样在切菜时避免伤到手指。 小菲讲解炒菜的步骤。 油需烧到几分热,菜应该先炒哪样,再炒哪样,不同油会给菜式带来怎样不同的口感。 我所期待的,众美女围着我转的场景没有出现。 我所企盼的各种小勾引也没有现身。 一切都按出乎我意料外的程序在走。 而我,本人,这个此聚会的始作俑者,彻底被众人忽视了。 一种巨大的落拓感在心底油然升起。 我有些不知所措。 独阳香的气味仍旧在室内蔓延。 但我高估了它的作用,它没能帮我镇住这些女孩儿,没有让她们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让我成为这场聚会的明星。 我有些失落。 这种感觉在我一生中,曾经出现过两次。 一次是高考发榜前,第二次是毕业后,我对自身未来担忧的那段日子。 这一次。 它又出现了,并且是在我感觉最良好的时候。 它仿佛一道闪电,迅猛,快疾地在我心中出现! 一时间,我茫然,不知该怎样定位自身的存在,不知该怎样去融入这群美丽可爱的女孩儿当中。 我定了定神。 正要转回沙发,坐下泡壶茶的时候。 门铃突然响了。 众女孩儿都在厨房忙着,显然没人听到铃声。 我走过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大厦保安小张。 “什么事?”我没好气地问。 小张听到女孩儿声音,本能想探头望,却又犹豫了一下。 他收回要探进屋的身体说:“季先生,楼下有银找你,可我看他穿地挺那啥地,我就没敢让他上来,我寻思先问问你,认不认识那银。” 说实话,听小张用标准东北普通话讲完,我脑子轰的一下。 瞬间,我脑海浮现了一个影子。 确切讲,那是一个人。 前两次,每当我遇到困难,徘徊彷徨之时,他都会出现。 并且,每当见到他,我都会特别地安静…… 他、就是我的二叔。 二叔是个很神秘的人。一生未婚,且长年难觅其踪。 我长这么大,只见过二叔四次。 一是小时候刚出生时,听我爸讲,二叔从外地回来看过我一次。第二次是我读小学时,他突然跑到学校,在校门口等我放学,又跟我回家。 第三、第四次,则分别是我人生中最落拓的日子。 同样,我所了解的二叔,仅仅是他在家乡的几件颇具传奇色彩的治病经历。其余,我一无所知。 我不清楚二叔是怎么找到我的,同样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在这样一个对我来说很关键的时候突然出现。 我没犹豫,穿鞋,扭头回身喊了一句。 “我出去一下。” “去吧!”回答很整齐,就像受过训练。 小张吓一大跳。 我摇头略作苦笑,出房间反手把门关上。 我跟小张坐电梯下楼。 到了一楼大堂,我一眼就看到一个端坐沙发上,身穿一身洗的已经发白的中山装的中年人。 他面容四十多岁,但两鬓却已经发白。 他坐在那里,很淡定,自然,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所谓气势之类的东西。 他就像一潭水,静静,安然地坐着,任狂风吹拂,亦不会惊出丝毫波澜。 我快步跑过去,大声说:“二叔,你……你怎么来了?“ 二叔转头,笑了笑,示意我坐下。 不知为何,方才慌乱不安的心绪,一下子就平静了。 我安静坐下,转头,等候二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