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死亡。”溪苏砰砰砰拿脑袋去撞墙壁,让你手贱!让你手贱!好好的拿什么拿! 要是她回不去那特么就是斗气大陆的千古罪人啊! 时隔十二年,溪苏再一次坑了一把萧炎。 溪苏把卷轴贴身藏起,说不定她还能再穿回去呢?虽然溪苏也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是异想天开。 溪苏发现,最近叶星样子有些不对劲,每次看到她时都欲言又止。 “第三次。”溪苏转身认真的道。 “什么?”叶星一头雾水。 溪苏道:“短短半个时辰,师姐你已经偷看了我三次——师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星gān笑,“啊哈哈,是吗?” 溪苏用布擦拭离火,“师姐,你不说我就当你在暗恋我,想向我告白喽?” 叶星脸一阵红一阵白。 溪苏抬头,眼神特别纯真无辜。 叶星深呼吸,小心翼翼的措辞:“小师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若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用不着……用不着朝自己发泄。” “哈?”这下满心疑惑地变成溪苏了。 叶星却以为溪苏在装傻,平日里嬉笑的脸也绷了起来。“师妹,那天,我都看到了——你不停在撞墙。师姐的一个朋友告诉师姐,像你这样自残的,是因为现实中愿望受阻,悲愤之下找到自身作为发泄对象,肉体上的痛感常常可以减轻和覆盖jīng神上的焦虑、不安。” 叶星走近,握住溪苏,双手诚恳的道:“小师妹,你身上不管发生什么,藏剑的大家都会帮你,所以不要再把一切都憋在心里,这样会憋出病——嗯,自残就是一种病,得治!” 溪苏抽抽嘴角,“二师姐,我没自残。” 叶星嗔了她一眼,道:“不要狡辩了,师姐的朋友给师姐讲了一个故事,说的就是一个小男孩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bī母亲自尽,结果黑化了,中二了……” “等等,师姐,你知道这两词的意思吗?”听到耳熟的词汇,溪苏顾不上礼貌打断了叶星的话。 叶星翻白眼,“废话,不知道我说来gān嘛?黑化就是一个人朝逢巨变后性格出了问题,jīng神变yīn暗了。中二这是那些过度自以为是的人的概括,简单来说就是那些嚷嚷要灭世的人。” 溪苏脸色诡异,“这也是师姐的朋友说的?” “当然。行了,你别打岔。”叶星不耐烦地挥挥手,“小男孩因为这事谁也不信任了,什么都闷在心里,结果闷着闷着就变态了,喜欢让人用鞭子抽他,作为发泄压力。” 喜欢被人抽?这听起来怎么那么像…… 溪苏反手抓住叶星的手,语气真挚,“二师姐,请务必让师妹我见一见你的朋友,拜托了!” 二师姐当即拍拍胸脯表示小事一桩,第二日,溪苏就看到一个忆盈楼的姑娘站在她旁边。 忆盈楼姑娘长得很妖媚,一双和叶星相同的凤眼媚意天成,眼波流转,勾魂夺魄。面若芙蓉,艳若桃李。左眼眼角还有着一滴泪痣。 溪苏上前一步,道:“宫九。” 忆盈楼姑娘先是一愣,继而一喜,“陆小凤。” “凤舞九天。” “银钩赌坊。” “月圆之夜,紫禁之巅。” “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艾玛,老乡!” “卧槽,同胞!” 叶星一脸黑线看着她的好友和她的师妹像暗党接头一样对了几个暗号,好似确定了什么,两人都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 溪苏和忆盈楼的姑娘欢快的手拉着手,甩开叶星,找了个疙瘩地儿窝着聊天去了。 忆盈楼的姑娘先开口道:“妹子,你叫什么名字?”说得一口好吴侬软语。 溪苏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溪苏。小溪的溪,苏东坡的苏。不过现在叫叶苏了。你叫我苏苏就行。你呢?叫什么?” 忆盈楼的姑娘温柔浅笑,声线柔和,“宁悦意。安宁的宁,喜悦的悦,心意的意。我没有特定称呼,你怎么叫都可以。” “阿悦!”溪苏gān脆利落的称呼出口,手撑下巴,“阿悦长得那么妖娆,但人却很温柔呢。” 闻言,宁悦意叹气道:“你以为我想长这张脸吗?要是早知道会穿,我当初就不会怎么勾人怎么捏,弄得现在是个人第一眼看到我就下意识认为我不是良家妇女。” 溪苏眨巴着眼,“捏?捏什么?” 宁悦意诧异的看了溪苏一眼,随即含糊道:“没什么,我只是以为你也是剑三……” 对方不愿意说,溪苏也没追问,她伸了伸懒腰,道:“你能来藏剑想必是可以自由出入门派了吧,真好啊,哪像我,还要过了剑冢才能出庄。” 宁悦意笑道:“忆盈楼弟子同样也要闯过无盐岛才被允许出去闯dàng江湖。苏苏不必担心,其实剑冢只要不开英雄副本还是很好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