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了,松开了手扣着她的下巴,身体却没有动,洛潇潇想推开他,又怕自己走光,红着眼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双眼,恶意的开口:“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你要如何?” 他说的是实话,四年前,他和她确实做了个全套,至今他还能记起这副身子有多软多滑。 洛潇潇一时也拿不准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她被他看光摸完应该是铁打的事实了。 攥紧了拳头,她一字一顿道:“你就不怕我会告你吗?” “告?” 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秦峪笑了一声,低声道:“洛潇潇,你敢吗?” “你!” 他说的没错,她洛潇潇不敢,秦峪的身份和金钱,她根本惹不起,真的被他睡了,她也只能吃哑巴亏。 只是,四年前被人睡了她要自己咽下去,现如今还是如此,事业,母亲,就连她自己,她哪样都护不住,越想着,一股委屈从胸口升起。 眼睛很快就红了,眼睛不受控制的往外涌。 秦峪感觉到手背上有湿热的感觉,瞧过去才发现她竟然哭了,那双闪着泪光的眼眸里是无尽的无奈和委屈。 他愣了一瞬,随后皱了皱眉。 “哭什么?怎么?洛潇潇,被我睡了你还觉得委屈你了?” “秦峪,我究竟欠了你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他捏着她的下巴,仿佛要将她捏碎才解恨似的:“洛潇潇,你欠了我什么?呵,难道这间总统套房你都不记得了?好好想想,四年前,在这个地方你做了什么?” 四年前?! 洛潇潇像是被突如其来的闷雷砸到了,呆滞的瞧着他。 “怎么不说话了?还想不起来吗?”秦峪的凤眸格外的亮,他沉笑了一声,低头吻住她的脖颈,舌尖邪恶的在她的锁骨上流(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此段内容我砍了!),他松开了她。 目光幽深的看着她赤裸的身躯,喉结微微滚动,半响,他舔了舔唇角,抬手拿起一旁挂着的浴袍丢给她:“穿上,出来。” 说完转身走出了浴室。 伴随着眼前的门被关上,洛潇潇浑身就像是被抽光了力气,无力的蹲了下去,浑身发抖。 她不出来,秦峪也并不着急,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偏头点了支烟,透着烟雾脸色越发的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