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完澡,待在自己那间房子里看书。 夏天的夜,还是很热,在床上躺了没多久,就出汗了。她起床去洗手间重新写了把脸,走去阳台吹吹风。 阳台上有个人,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继续端起藤桌上的一罐啤酒,说道:“没事干跑出来干什么?” “你不也是很闲吗?”她说着,站在阳台的栏杆边,仰起头。 她的睡裙是很普通的棉布料子,有短短的袖子,月光下看起来是白色的,长度刚到膝盖。 他看着她的背影,慢慢地喝着酒。 “还是外面凉快啊!真舒服!”她叹道。 “蚊子也多!”他很扫兴地说了句。 “没常识!风大的地方蚊子少,因为它们会被吹走!”她纠正道。 他淡淡地笑了下,把空罐子扔进身边的垃圾桶,然后又打开一罐。 “你要不要来一罐?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很凉爽!”他问。 她坐到他对面,说:“我的酒量很差,喝不了!” 他点点头,说道:“不错,女孩子嘛,还是少喝酒的好!免得出事!” “男人也是一样啊!酒喝多了不止伤身,还会惹出麻烦呢!”她盯着他,“你没听说过酒能乱sex这句话吗?” 他好像听到很好笑的话,说道:“是有那么一句话。只不过,那句话很片面,不够准确。” “咦?不是吗?”她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 他点点头,说道:“酒有兴奋剂的效果,所以,喝到某种程度的时候呢,会让人产生很强的性|欲,这个时候就容易乱sex。可是,过了那个点,喝多了,反倒是什么都做不了的。明白了吗?” ☆、第十二章 谁是白痴 她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叹道:“原来是这样啊!有道理!酒也是有阈值的哦!”他继续喝着,她却把双手架在桌子上,撑着自己的下巴,盯着他,好奇的问:“那你那一次到底是过了阈值呢,还是没有呢?不会是假借着醉酒而胡来吧?” 他放下罐子,上半身靠近桌子,说道:“小丫头,反应挺快的嘛!那你想不想知道我现在有没有到达那个所谓的阈值呢?” 她立刻觉得脸颊滚烫起来,说了句“流氓”就站起了身,像是逃命一样冲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他坐在那里笑。 “真是太悬了!那个神经病,脑子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她平静了心情,关上门,趴在床上。 和那样一个变态住对门,不得不防啊!万一他半夜进来怎么办? 从阳台纳凉回来不出半小时,她因为担心而睡不着,却很清楚地听见了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 死变态,果真不安好心! 她死死地抓着被子,睁大眼睛盯着黑暗中的房门。 门把手转了两下,却是没有能打开,她的嘴角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 幸亏她早有预备,知道夏雨辰那家伙心怀不轨,所以将房门反锁了。要不然,此刻就已经不可想象了。 过了一会儿,想着他已经走了,她钻出被窝,轻轻走到门边,将门打开,往走廊看去。 太好了,那家伙终于走了。她心中暗喜,便去洗手间去洗了把脸,踏着轻松的脚步返回自己的房间。 “夏雨辰,你这个白痴,输了吧!哼哼!”她又反锁上门,自言自语道。 突然,床头的灯亮了,她吓得贴在了门上。 床上躺着一个人,翘着腿,一只脚还不停地晃荡。 “你,你怎么会进来的?”她简直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 “谁是白痴?”他坐起身,慢悠悠地说道,“觉得自己挺聪明,是吧?得意吧?” “你,你不是睡觉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的?”她嘟囔道。 “是你让我睡不着的啊!”他走到她面前,将她的身体挡在门上,“还故意反锁门?挺有办法的嘛!” 他的呼吸如此之近,她想要逃离,却根本动不了。 也许是看出她的窘状,他反倒是离她越近了,两个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她低着头,不愿看他。而他,却用手指缠起她的秀发,放到鼻尖闻了下,说道:“好香的味道。不知道别处是不是也很香?”说着,还故意往她的耳畔吹了口气,她立刻全身哆嗦起来。 发现她的发抖,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那只手放开她的发丝,从她的脸颊逐渐往下滑去。 “你不要这样!”她说。 他无声地笑了,说道:“方晓悠,我很好奇,是不是从来没有男人这么碰你?有没有人吻过你啊?” “不要你管!”她生气地盯着他,倔强地回应道。 她的睡裙是宽松的领子,只系着一根带子。他的手滑到她肩部时,便很容易地将领子打开,从肩上褪了下去。 ☆、第十三章 少耍小聪明 内心被莫名的感觉所笼罩,她说不清那是恐惧还是什么,只是望着他,用自己的手去阻挡他进一步的行动。 他脸上的神情让她难以理解,她不懂他是在戏弄她,还是对她要做什么。 两个人无声地进行着对抗,而她手上的力量始终是敌不过他,两只手最终被他卡在头顶。 “最好乖一点,要不然,我可不会怜香惜玉。”他似乎是在警告她。 她扭动着身体,不愿让他的手继续侵犯自己。 “夏雨辰,你就不怕你妈妈发现你做这种勾当吗?”她想起了这招,“你要是敢胡来,我就大叫!” “没关系,叫吧!只不过,我想提醒你一句,在我妈赶来之前,你恐怕已经——”他的那只手突然窜进她的裙底,手指隔着她的底裤磨蹭,“明白了吧?” 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却依旧没有让自己屈服。 “你以为我没有办法对付你这种人吗?可别小看我!”她说道。 他冷冷地笑道:“你知道吗?第一次可是很疼的,要是你不配合,会更加疼。会到什么地步呢?”他故作思考状,“会让你痛得晕死过去,血流不止,然后,你还根本下不了床。怎么样?” 她开始害怕了,就连声音都有些哆嗦。 会是那样吗? “夏雨辰,你,你少骗我了。谁说我不知道?我告诉你,我不光知道,还体验过。所以,我根本不是处|女。而且,那个男人,不知道有多强,多温柔。你要是不想被人家比的羞愧而死的话,就立刻停止那些自以为是的想法——”她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地说出这些话,将他骗过去。 谁知,他非但没有停止骚扰,却发出了类似嘲讽的笑声,不由得让她心虚。 “你,你笑什么?”她问。 “笑你啊!”他说着,手指窜进了她的浓密地带,她只感觉整个头皮都麻了起来。 “嗳,知道手指进到那里的感觉吗?想不想尝尝?”他轻轻问道。 “那里?哪里?”她开始恐惧了。 “就是你的vagina!”他轻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