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瞒不了多久。 而且她自认为自己瞒的已经够好。 “我本来就是随口一问,夫人怎么这般紧张。”谢凌将她神色尽收眼底,笑道:“这几日夫人辛苦了,有空就多歇歇。” 他气度儒雅温和,仿佛刚才真是随口一问,但她心里明白,他是在试探她。 若不是因为她现在是他的夫人,他可能直接将他心中的疑虑都给说出来了。 秦若模样乖巧,笑容温软:“谢夫君关心。” “夫妻之间,怎么还说这些。” 妻子确定是有事瞒着他,如果他们素昧平生,那他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逼她说出实话。但作为人夫,他不能将朝堂中的手段用在她手上,所以谢凌按捺住了让暗卫去江州调查她过去的想法。 他眸光有些深邃,道:“今晚我会晚些回来,夫人不必等我。” 秦若佯装害羞的点下头。 没多久,珠儿进来替秦若梳妆,看她脸色有些不好,忙问:“少夫人脸色不太好,要不要请郎中过来看一下?” 秦若觉得头有些疼,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揉了揉眉心:“我没事,去给老夫人请安吧。” 珠儿:“老夫人说这几日少夫人都在忙活,就不用过去请安了,然后三姑娘说她等会过来陪您。” === 彼时养心殿中,太子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伺候的内侍连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帝王有所动作,单公公恭谨道:“圣上。” 圣上尊贵至极的龙靴停在太子面前,难掩失望的看着他:“太子,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第 20 章 ==第二十章:偏袒== 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内侍们整齐无声的跪了下去。 太子舌尖抵了抵上颚,没说话。 许是以往不管太子做什么,帝王都不与他计较,这才让他在圣上面前多了一层底气。 圣上简直要被他这冥顽不灵的态度气笑了,又觉当初对这个儿子纵容太过:“三皇子妃再如何,也是我们皇家儿媳,国公府举办曲水流觞宴,你直接让人作画助兴,怎么,你想以此来奚落三皇子府?那你难道忘了三皇子妃是太傅独女,你此举难道就不怕伤了太傅的心。” 圣上在听到内侍来报的时候,差点没被气死,他这是完全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太子咬紧牙关,试图辩解:“可是父皇,三弟与谢国公府沆瀣一气,儿臣只不过是想趁着这个机会给三弟一个提醒。” 时至今日,三皇子府跟谢国公府简直让太子如鲠在喉。 那日如果不是太子妃先开了口,太子已经打算让谢凌的夫人上去献曲一首。 “你还有脸提谢国公府,但凡你有一个储君的样子,谢国公府怎么可能不向着你。”见他丝毫没有悔改之心,圣上恨不得直接拿起奏章抽到他脸上。 于本朝而言,世族人士占据半个朝堂,尤其是谢家,谢家衷君,但谢凌只衷于明君,所以在太子跟三皇子之间,他更帮着三皇子,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三皇子明显比太子更适合做一个储君。 只是太子是嫡子,所以不管他做了什么,圣上都不会废除他储君之位。 太子不以为然,耸了耸鼻子,刚张开嘴。 圣上却已经走到龙椅上坐下,看都不看太子一眼,压着眉梢下了两道命令:“罢了,朕会让内务府准备一些赏赐送去三皇子府,以示安抚。” “至于谢国公府那边,谢宰辅与他夫人恩爱,太子最好是能投其所好,这也是命令。” 圣上最后还是松了口,太子得意的扬了扬唇角:“儿臣遵旨。” “起来吧。”圣上没有看他,随意的摆了摆手。 太子心中有些窃喜:“谢父皇。” 李公公亲自送太子到宫门,提点道:“太子殿下,圣上他始终是向着您的,还望太子殿下莫跟圣上置气。” 太子眼里忽地有几分讥诮,这么多年,他算是看明白了,父皇之所以向着他,是因为他喜欢母后。 在父皇心里,肯定也觉得他不适合做一个帝王。 不过快了,等将来他登基之后,他一定要将现在这一干人等通通踩在脚底下。 过了许久,李公公推门进了养心殿,小心翼翼道:“圣上,太子殿下已经回东宫了。” 圣上“嗯”了一声,看着案桌上的奏章,脸上浮现阵阵疲惫,叹了口气:“朕老了。” 太子始终都不明白,他之所以那么倚重谢凌,是因为只有谢凌在,太子将来登基,才无后顾之忧。 可偏偏他使劲的跟谢凌对着干。 圣上就怕他哪日殡天,太子即便登基,也保不住这百年帝业。 李公公赶忙宽慰:“皇上这是说的哪里话,太子殿下他只是一时想不通而已,假以时日肯定不用皇上操心。” 圣上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些话他已经听的够多了,他记得三子从小就没有让他操过心,相反还成器些。 “朕听说东璃进贡的珍珠很是剔透,让内务府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