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卿刚要继续,却见韩律正快步朝这边走过来。 再看男人这张若无其事的脸,陆卿卿已经完全问不出口了。好像特地提起这个话题,显得她特别在意凤儿这个人,到时候又要被他说酸! “知道了。” 陆卿卿撇撇嘴,没好气的道:“那我先回去了。” 上官惊澜唇角勾起一抹笑,“恩。” 她转身离开之际,韩律已经走到上官惊澜身旁。 “王爷,陆小姐这就走了?” “什么事?” “您说……太后和皇上现在会信了吗?” 他就站在男人身旁,看着男人冷峻的脸上逐渐敛去笑意,恢复了淡漠如初的冰冷。 上官惊澜面色冷静而寡淡,“即便昨晚的事还不够,今日陆卿卿也看到了本王伤的多重。” 伤的越重,越能说明王爷不会武功甚至体弱,这个道理韩律明白,所以才会有昨晚那场故意为之的“被”刺杀。 只是…… “属下觉得,陆小姐对王爷似乎……” “韩律。”上官惊澜面无表情的打断他,冷漠的眼风瞥过去,“画收好了吗?” “王爷放心,属下已经收好放在您的书房。” 男人淡淡的恩了一声,迈开长腿,面无表情的转身往里面走进去。 “王爷!明晚就是月圆之夜,您……” 没等他把话说完,男人修长的身影已经逐渐远去,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韩律叹了口气。 …… 皇宫,凤鸣宫。 太后听着眼前侍卫汇报陆茗嫣让人传来的口信,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行了,下去吧。哀家看她就是被罚以后不甘心,所以故意针对卿儿,逮着机会就想折腾人家。” “是!”侍卫恭敬的退下。 凤鸣宫的大宫女花楹却在侍卫走后,皱着眉道:“太后,您说这件事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蹊跷?”太后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是啊太后,您说这陆小姐为什么没事儿把这画往王府拿啊?”花楹道,“按说王爷那里也不缺这些,若是没点特殊的情况,她也不会一大早就这么赶过去啊。” 太后想了想,沉默着点了点头,“你这么说好像也有点儿道理。” 花楹刚要继续,太后又道:“不过卿儿是我们的人,这件事等她明日大婚后再说吧。” “……是。” “但你这话说的倒是提醒了哀家,摄政王府也有我们想要的东西。好在现在有了卿儿。” …… 陆卿卿走在回去的路上,经过沿街的糖葫芦摊贩时候,买了两串糖葫芦。 说不紧张是假的,结婚这种事儿,真真是她两辈子以来的第一次啊…… 即便这个男人不是她选的,即便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双方都被迫的无奈之举,可是往后的日子,她却要在那个王府度过了。 或许从陆府搬到摄政王府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用再看到陆茗嫣和柳玉那两张欠揍的脸。 陆卿卿正这般想着,走到巷尾拐角处,脑后陡然传来一记重击! 手里的糖葫芦砰然落地…… 她眼前蓦地一黑,阵阵眩晕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