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身受重伤血流如注的事讲述一遍,末了还说出福德有替王爷换过伤药,您若不信问福德就知小婢之言是否属实。yinyouhulian.com 太妃拍案怒道:“这还得了,王儿竟为了你这贱婢险些丧命,你身为妾婢不思尽职服侍却魅惑王儿不务正业为你流血争斗,论罪该活活鞭死!” 我叩首道:“太妃请先息怒,琥珀若怕死今就不来求见太妃了。就是琥珀不忍心再连累王爷才来求太妃作主,想求个万全之策免得将来真出了不可挽回的事。” 太妃毕竟是出身名门见惯场面,冷声道:“若想保护王儿自然是杀了你才能永诀后患!” 我叩头道:“太妃杀了小婢的确是干净,可您想过王爷如此对小婢,如您杀了小婢怕王爷对您也会心怀”我特意不说完让太妃去幻想问题的严重性。 果然见太妃色动,忽叹道:“这倒是有理,王儿这么大我也只见他动过两次情,五年前那次差点要了他的命。原本我见你还老实,[奇*书*网-整*理*提*供]本还替王儿高兴可以重新开始,但这样迷恋可不行,若真杀了你又的确怕重蹈复辙伤及王儿。” 我低声道:“琥珀倒有一釜底抽薪之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妃奇道:“釜底抽薪是什么意思?恕你无罪,说来听听吧。” 我把釜底抽薪的意思解释一遍,然后道:“就是让王爷既知道小婢活得很好幸福平安又不能为小婢再劳思竭虑以身犯险。” 太妃喜道:“快快说来。” 我道:“小婢听说二爷要娶淇淇做影妾,但淇淇宁死不从。小婢想来想去觉得由太妃作主让小婢代替淇淇嫁给二爷做妾。即可断了王爷的心又可免了二爷的尴尬还可让太妃您说话算话明日如常嫁娶。” 太妃意动道:“听着倒是不错,可王儿只怕不答应。” 我道:“明日太妃您就说想到月神庙祭拜,王爷至孝必定答应,您让王爷陪您在神庙住一晚后天再回来。这边让二爷把小婢偷偷接走,对外就说是淇淇嫁给二爷,等后天天明已生米煮成熟饭,王爷就是生气追究也为时已晚。” 太妃叹道:“就是委屈你了,真没想到你对王儿倒是一片真心。若这次王儿不追究,以后就安心跟着二爷,我必不会亏待你。” 我假装感激叩首谢恩。 第三十八节风回 我与太妃商量好先把淇淇接回,对内务处就说淇淇回心转意愿意嫁给二爷了。对淇淇却说婚事取消接她回来静养,在我的授意下太妃把淇淇、明丽都看守起来,等后天再放出来免得出纰漏。 银革律12年7月82日晚,我独自一人偷偷来到淇淇在东园的小屋,把太妃让人准备好的银色嫁衣仔细穿好。心中悲凉,这是我活了两世的第一次婚礼,没想到这么凄凉这么无奈这么不甘愿,但我还是就着银镜把自己画到最美,不管怎样这也是我的第一次嫁人,也许也是最后一次那,尽量让自己美丽吧。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二夫人已被太妃特意吩咐过要好好对待二爷的新影妾,若再出人命定要追究责任。我以为二夫人再凶悍也不会在新婚之夜就把我怎样吧,可还是小看了这女人。 我进了西园后,事事忍让照吩咐跪着磕头奉茶时,足足捧着茶跪了一个对时(地球两个小时10分钟左右),腿跪得完全失去知觉。直到二爷不断干咳以哀求的眼神象二夫人连连示意后,她才接过已全凉透的茶泼了我一身,说这是给我立规矩。 二夫人虽诧异是我,但先有太妃示意后有二爷解释也只得接受了,但她以为我只是水越流银的过气妾婢也不放在心上,这种父亲、兄弟的妾婢赏给儿子、弟兄的事在贵族世家中也是屡见不鲜的,只要自家关起门来不说谁管这些乱事那。 已经入夜了,我独自坐在新房中园桌的旁边,桌上没有任何婚房应备有的枣、花生、饺子等讨喜用的果点,只有一个酒壶,我倒了一杯出来却发现原来那是醋。我真的是开始佩服二夫人了,很有地球新女性的思想,可惜我们现在是这样的关系否则说不定还可以沟通一下。 二爷被二夫人叫走了,我当然高兴的很,虽有思想准备了可真的要与他上床我还是千万个不甘不愿。只求拖得一时算一时吧,要不等他回来干脆一记手刀把他打昏?我坐在桌边虽然很困可实在不想去婚床上睡,自己把银色头纱摘掉,对着银烛发呆脑中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爷推开门走了进来,口中喃喃的骂着二夫人泼妇什么的,眼上一大片淤青。他进来后边把门插上边脱自己的衣服,看我坐在桌边发呆,猴急的叫我快快脱衣服上床。 我愣愣的看着他把自己扒光露出突起的肥肚子,松懈下垂的赘肉和丑陋的下体,然后淫笑着向我走过来。 紧闭的房门在“砰”的一声轰然巨响后四分五裂的碎裂开,倒飞进来的木块打在二爷赤裸裸的身上,痛的他大叫出来,恶狠狠的回过头去,便与正对着房门而坐的我一样,看到一身杀气的水越流银踏着破碎的门板走了进来。 水越流银银发凌乱汗透银衫,气息不稳,显然是匆忙赶回来的,可银眸象火一样在燃烧,映射得他象个发光体似的烁烁生辉。他直接走过二爷,来到我身前。 水越流银恶狠狠的盯着我,切齿道:“你竟然敢肆意欺骗哄瞒我们全家人,你怎么敢怎么敢?以为我真的不舍得杀你吗?”右手掐住我的喉咙,手上用力。 我虽然被他掐的呼吸困难,但头脑却奇怪的清醒过来。我看着他的喷火的银眸,那里面闪着狂怒、痛恨、憎恶、决绝的光芒。我知道他真的决心要杀我了,可却不觉的害怕反而有松了口气似的感觉,原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这么紧张这么难过这么讨厌要与二爷发生关系,原来我也是放不开的我不比这时代的淇淇强多少!我没有自认为的坚强果敢我只是个平凡女子!! 我艰难的对水越流银笑,闭上眼睛。我脖颈上的手没有紧反而慢慢松了下来,我睁开双眼对上他痛苦挣扎的银眸。他的脸绷得紧紧的我都能看到他额角蹦出的青筋,汗水顺着他雕刻似的脸颊滚下来,他的银眸忽明忽暗的闪烁显露了他内心的犹豫挣扎,他忽然放开掐着我脖颈的手,一掌拍在我身前的圆桌上,银榛木的桌子在他的掌下碎裂坍塌,吓得悄悄在套外衣的二爷啊的一声叫出来。 水越流银拽着我的手臂把我拉起来向外走,我本能的挣扎道:“你干什么,要带我去那?” 他喝道:“闭嘴。”拽着我向外继续走。 我用爷爷教的太极推手,手臂外转顺势一推,趁他没提防时挣开他的手把他推开。我后退,心绪平静下来,既然死不了就得继续我的生活呀,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才代替淇淇嫁过来的怎能中途放弃,若我走了二爷再要淇淇怎么办?不是前功尽弃吗,我冷声道:“王爷您自己走吧,琥珀不能跟您走。” 水越流银回头瞪视我,咬牙道:“为什么,难道你真要留在这吗?” 我点头道:“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我当然要留在这。王爷不知道良宵一刻值千金吗?您请快走吧,别耽误了我们的洞房。” 水越流银眸光森寒的转向呆在一旁的二爷,那二爷很没用的抖了一下,道:“那个、那个琥珀姑娘你快跟三弟走吧,我、我没关系。” 我鄙视的看向他,这个没用的男人怪不得被二夫人管成那样,真是一点男人的骨气都没有!我问道:“琥珀若走了,二爷是否还会要淇淇那?”他混浊的眼贪婪的一转不语,我明白了他一定不会罢休放过淇淇的。 我深呼吸,抬头挺胸,退到婚床边坐下。对水越流银惨笑道:“我只要活着就不能眼看着淇淇死,看来王爷您只能带琥珀的尸体走了。” 水越流银用冷凝的声音道:“这一切都为了淇淇吗?她对你有那么重要吗?你以为死了,淇淇就可以不嫁过来吗?” 我摇头道:“最起码我看不到她死在我眼前,而且我已尽力若还救不了她,我们也只能认命了。” 水越流银一字一句道:“在你心中没有我一点位置是不是?为了你那些姐妹可以毫不犹豫的背叛我是不是?” 我毫不退让的看着他的银眸,道:“在你心中我又算什么,奴才、玩物、不识抬举的贱婢,连个人都算不上吧?你怎么能要求我真心对你?” 水越流银点头冷笑道:“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那我又何必妄作好人!”他一步一步向我走过来,强大的气势迫得我呼吸一滞,等我反应过来想反抗时已经晚了,他出手如电的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翻压在床上,一手拽下红色的喜帐绑住我的四肢。 第三十九节路转 我被水越流银扛着回到了听风阁,他把我直接带到书房二楼他的寝室,仍在他的大床上。撕裂我的衣裙毫不怜惜的**我,我不知道被他强暴了多少次,双腿都不能遏制的颤抖起来,觉得下身撕裂似的痛,有湿滑粘稠的液体顺着腿跟流下来。 水越流银喘息着从我身上爬起来,仰躺到靠枕上。我无力的瘫在床上,全身不受控制的瑟瑟的抖,我恨死他恨死他恨死他!! 我咬紧唇不让困乏带走我的意识,静静的等到他呼吸平稳均匀后,悄悄抬头看向他。他双目紧闭应该是睡着了,我的目光落到他修长颈项的大动脉上,我双手被绑移动不便但我凭着彻骨的恨意, 双肘用力撑起身体慢慢爬到水越流银的身边。 他的颈动脉就在我的口下,我知道只要我用力咬下去咬穿他的颈动脉就可以了结他的性命!我缓缓的垂下头,就在唇要挨上他的颈动脉时,忽看到了他肩上狰狞的圆形箭疤。我不由忆起了那晚他挡在我身前不肯退避的情景;在我被德鲁也獾追得走投无路时他天神似的裂开草丛纵马驰来的一幕;暖香池初遇的惊艳、银王殿上的回护、新房破门而入的狂怒一件件往事纷回到心间。 我紧紧咬住唇盯住他平稳跳动的颈动脉,竟咬不下去。我抬起头望向他熟睡中平静的脸,月光下泛着隐隐的银辉,那么清俊光洁。我呆呆的望着他心中茫然又恨又痛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却见他慢慢的张开银眸,那眸中有一滴泪随着他张开的眼睑滚下来。 我望着那滴泪心中惊痛,原来他一直都没有睡,他知道我想咬穿他的颈动脉置他于死地。可他为什么不阻止,若我没突然看到他肩上的疤我确信我会咬下去的,他竟甘心死在我口下吗? 我俩在只有从窗中透过来的月光下对视,我无意识的用力咬着下唇,他缓缓的俯过头来吻向我。我已是惊弓之鸟,猛地向后退缩戒备的盯着他,因为移动牵拉到了下体的伤口,撕裂般的痛让我眼中射出刻骨的恨意。 水越流银的动作僵住,银眸接触到我痛恨的眸光,瞳孔针芒般倏的收缩,慢慢的靠回枕塌。 我听见自己空洞的声音说道:“发泄完了吗?可以让我走了吧。” 水越流银低低的声音道:“你在这睡,我走就是。” 我茫然道:“不行,我要去见淇淇,告诉她我救不了她,让她早做打算” 委屈、疼痛、无助、绝望似洪水般涌上心头,我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痛哭失声,可一颗颗圆大的泪珠再忍不住又急又快的滚落下来。我自喻聪明,结果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水越流银向我伸出手想碰触我满是泪痕的脸颊,我的头猛的向后躲闪,用力过大“砰”的撞在床柱上,他的手在空中凝住五指缓慢的握成拳收回。我举起被绑的双手胡乱的擦抹眼泪,倔强的向床沿爬去。 他沉默的看着我艰难的一点一点移动,忽道:“你若不伤害自己,我就把淇淇要来给你做婢女。” 我绝处逢生,抬起头来看住他,道:“当真?”他郑重点头,我虽恨极他但还是莫名其妙的相信他,我心中一松,凭意志硬撑着的身体软绵绵的瘫下来,身心的痛都因“淇淇得救了”这巨大的喜讯得到缓解,我在无意识的喃喃念着“淇淇没事了”的自我安慰中失去知觉。 黑暗中,我追随着一道身影,那身影很象祖母但她越走越快,我追赶不上便焦急的加快脚步飞跑起来,可脚下一绊我狠狠的摔倒在地,浓稠刺目的鲜血从我下体滚滚流了出来,我又怕又痛的惊叫道:“奶奶等等我,我好痛,泊儿好痛好痛” 痉挛般的痛把我痛醒,我浑身汗透的喘息着睁开眼。看见自己手中紧紧的抓着一只修长的手,由于用力那只手被我尖锐的指甲抓破掌心,与梦中一样浓稠刺目的鲜血淅沥的滴落下来,不同的是那艳红的血竟隐隐的泛着银光。 我猛的缩回手,不用看我已知道那手的主人是谁,人类的血怎会泛银光?那不是人的血那是禽兽的血!我早应该知道的可惜醒悟太迟,活该受到那样的侮辱欺凌。 我的腿被分开,一个老嬷嬷正低头专心的给我撕裂的私处上药,我看着她低垂的头颈觉得眼熟,迟疑的轻声道:“双嬷嬷?”她抬起头来向我微笑,眼中却含着深深的怜惜,正是暖香池的双嬷嬷。 我眼睛酸胀涩苦,可我咬牙忍住眼泪,我发誓再也不要在水越流银面前掉一滴眼泪。 我扯动唇角努力的向双嬷嬷微笑,双嬷嬷嘴唇翕合,却终是没有说出任何话来,躲闪的低下头装作专心的给我上药。我从她的神色中知道我必是伤的极重极惨不忍睹,让她这种老成圆滑的成精嬷嬷都找不到安慰我的话来。 双嬷嬷呐呐的低声道:“姑娘放心,这是世上最好的灵药,万金难求的白国神雪山冰莲散,活肤生肌不留痕迹,三五日就可痊愈了。新生肌肤一定更光滑有弹性,听说还会有一股冰莲的清香”忽的住口,大概也觉得对着我这样的伤说那番话太是讽刺残忍。 我咯咯的笑出来,真的觉得很好笑,那种地方更光滑有弹性还发出清香会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