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当时是怎么进去的。 当时她脐下三寸的地方,也就是丹田处突然有十分强烈的绞痛,她记得自己小时候身体健康,从来没有出现过那种剧痛,如果出现过她肯定是有记忆的。 那她突然能去到那个地方是不是跟她中午痛的那一下有关?? 安小满将手放在丹田处摸了摸,没有任何异样,到底是怎么进去那个地方的呢? 正想着,身体突然又传来那种熟悉的身体旋转的感觉,瞬间,她就又进入了那个庭院。 这次,她是躺在地上的。 安小满一骨碌爬起来,她没有急着去探索这个未知的神秘的地方,而是凝眉思索着到底是什么力量将她又一次带到这里。 难道真的是她的丹田有什么古怪的力量? 她摸了摸丹田处,低头,撩起衣服看了看,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脐下三寸的地方,长了一颗……呃……痣? 说是痣,也不全是,因为这个东西呈现出明亮的金黄色,她只见过黑色,红色,褐黄色、灰绿色的痣,还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明黄色的痣。 况且,安小满上辈子活了二十七年,对自己的身体再清楚不过,明明这里从来就什么都没有。 她仔细的端详了片刻,这颗……呃……就叫它金痣吧,这颗金痣的形状和颜色怎么越看越像一颗葡萄籽啊? 她疑惑的伸出手指摸了摸,这颗金痣看上去很立体,就像是一颗葡萄籽一半镶嵌进皮肤里,一半露在外面,但是摸起来却十分平滑,没有丝毫突出皮肤的感觉。 这会不会是她在仙境中吃的那颗葡萄的葡萄籽? 安小满隐隐觉得,自己这个猜测或许就是真相! 看来她是真的去了一趟仙境,还无意中带来了这么一个天外神物。 刚才她似乎只是想着进来这里自己就进来了,想到这里,安小满意念微动,下一刻,她就出现在了暖烘烘的被窝里。 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神器操作还挺简单的。 安小满环顾一周,除了眼前伫立的小木楼,四周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她稍微犹豫了下,就抬步向小楼走去。 小楼的两页木门并没有上锁,安小满轻轻一推,虚掩的门发出“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安小满顺势将它推开。 屋内空荡荡的,连个桌椅板凳也没有,似乎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地面却很干净,没有丝毫灰尘。 安小满转过屏风,里面的隔间稍微小一些,里面有一张木床,还有木桌木椅等简单的家具,有点像古代的卧房。 安小满在角角落落仔细的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暗格之类,就是一个空房间。 她从那个隔间里出来,外面靠窗户那边有一个通向二楼的木质楼梯,安小满光着脚丫踩在楼梯上,在这空寂的小楼里,发出“咚咚”的闷响。 走过楼梯转角,赫然发现楼梯的尽头竟然陷入一片迷雾之中。 在外面明明看到这小楼是两层,现在这里也有一道楼梯,说明确实有个二楼,但是不知道这二楼里面到底有什么乾坤,竟然被迷雾全部笼罩,什么都看不清。 人总是对未知的看不见的东西充满了好奇和恐惧,安小满内心挣扎了一番,最终她没敢再往前,回身就下了楼。 就算她上了二楼,还是什么也看不清,要是不小心触到了什么机关之类的,就得不偿失了,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第10章 横财 出了小楼,安小满准备先到外面看看,或许能有什么收获也说不定。 楼前屋后转了一圈,除了光秃秃的格子田,丝毫的绿意都没看见。 蹲下.身,她巴拉了一下格子田里的土壤,十分松软,捏起一撮捻了,虽然安小满不太懂得种地,但还是能看出来这里的土壤十分的肥沃。 这个地方连一点水都没有,种了作物会不会被旱死? 难道要让她去外面挑了水来浇灌? 安小满看着这十来亩近乎万平的格子田,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感觉难度有点大。 她赤脚走在格子田里,突然脚下有什么东西搁了一下她的脚掌,她低头一看,终于发现了一个除了土壤之外的存在。 那是一株一寸来高的细细的小树苗,大概像牙签那样粗,枝干上一共发了三个小嫩芽,黄黄的小嫩叶尖尖上透着一点绿,蜷缩着努力的向外舒展,在满园黄土坷垃里显得那么桀骜不驯。 安小满弯下腰,仔细的看了看小树苗的叶片形状以及脉络,断定它应该是一株葡萄树。 能长在这里的葡萄树应该不是普通的葡萄树吧? 这可是她从仙境里带来的,以后结了果,说不定吃上一串能包治百病返老还童什么的。 安小满脑海里歪歪了一会儿,看着这小树苗在干涸的土壤里挣扎求存,她闪身出了空间,拿起炕头柜上凉着的一杯开水,准备给小树苗先浇一点水。 手刚端起杯子,她就有些诧异,这杯水是她睡前刚倒的,她进空间转悠了那么长时间,少说也有半个小时,这杯水怎么还是这么烫? 安小满看了一眼枕边的小夜光机械表。 二十一点零七分。 她记得自己刚钻进被窝时看了一眼时间是二十点五十三,在被窝里她又酝酿了好一会儿睡意,然后才进的空间。 安小满隐隐觉得空间里的时间跟外界的时间有差异。 她一边转动着手里的水杯加速开水降温,一边琢磨着,等改天找两块表具体的测一测时间差,如果空间真的比外界时间慢几倍的话,那她岂不是比别人的时间多出来好几倍? 水已渐凉,她进了空间,给小树苗浇了半杯水。 回到被窝,本来以为自己还是无法入睡,没想到她刚沾上枕头很快沉入梦乡,睡得又香又甜。 第二天是周末,一大早安小满就被院子里的说话声扰醒了,刚睁开眼时,她还恍恍惚惚不知今夕是何夕。 几秒后,意识回笼,她翻身起床,从窗户里看了一眼。 院子里站着一个体态臃肿的女人,三十多岁,一双本来就小的眼睛此时笑迷成一条缝,在那肥嘟嘟的胖脸上越发的没有存在感,她正在和安建成说话。 “我家洋芋今天就挖完了,我娘家兄弟过来帮忙,多了个人手,我就借用下你们家的铁锹,呵呵呵呵……” 这个女人安小满认识,是住在他们家门前的张有宝的妈刘爱娣,是个爱占便宜又没良心的那种人。 经常借东西不还,如果你不上门讨要,她就装作忘记了一样。 安小满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张有宝家打麦场的时候,刘爱娣来她家借了两柄四股叉,不知怎的就把一柄叉的一个股给窝折了,窝折了倒也罢了,至少你说一声啊。 结果人家还自作聪明的用胶水给粘上了,这叉股是中空的生铁锻造的,胶水能粘得住吗? 那时候安小满家还养着一头骡子,安建成把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