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欢假装怒火中烧,一把揪住圣女的胸口,把她从地上提起来,伸手就是啪啪两个大比兜。 圣女那娇嫩白皙的俏脸上马上现出红红的手印,她的眼睛中出现恼怒的火焰,闷哼一声,抬起膝盖,猛撞向彦欢的下腹部,可惜她的个子太矮了,只击中了他的大腿。 彦欢一把将她按倒在桌子上,一手压住她的背部,另一只手往她的背上、屁股上、腿上用力打去,口中骂道:“死丫头打死你!” 圣女在他的手下拼命挣扎,双腿乱踢,螓首仰起,不住扭动,口鼻中唔唔乱叫。 彦欢越打越起劲,下手又狠又准,啪啪地往圣女屁股上拍打着。 突然圣女大叫起来:“好痛啊!别打,别打!”。 “看你乖不乖!” 彦欢见圣女只是大叫,他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大腿,喝道:“老子非打不可!替佩兰主教教育女儿!” 圣女把桌子扭得砰砰直响,口中大喊道:“你再不住手,我……我叫我父亲杀了你,一定把你千刀万剐,一定!” 彦欢可不怕什么主教,虽然很想一直在蒙德混下去,最多混不下去也能去璃月仙人的地方跑跑,而且打也打了。还不如索性打个痛快! 想到这里,他又挥手拍打起来,还不时用手去掐圣女屁股上的肉,口中不时骂道:“还吓唬老子,给你点厉害看看!” 再打得几下,圣女反而不挣扎了,一个人乖乖地伏在桌子上,低垂着螓首,鼻子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手上传来柔软而有弹性的感觉,又闻到圣女身上的阵阵幽香,彦欢觉得自己越来越兴奋,几乎控制不住了。 他虽然发现了圣女的异状,也没心思去理会。 蓦然间,彦欢一把抓下了圣女的裙子,连里面的裤子也被拉到了大腿膝盖上。 在圣女羞涩的惊叫声中,彦欢继续打着她的屁股,掐着她的肉。 圣女先是轻轻扭动了几下身子,耸了耸后腰,突然噗哧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笑?”彦欢又是啪啪两下,圣女唔唔叫了几声,忽然笑道:“嘻嘻,轻点,好痒啊!” 彦欢不禁大奇:“这小妞真奇怪!”。 一手将她身子翻了过来,一手搞搞举起巴掌,喝道:“你笑什么?” 圣女居然媚眼如丝,俏脸上笑意盎然,柔声说道:“我的屁股又痒又痛,你打得好重啊!”。 彦欢是听得满头雾水,伸手拍拍她的脸蛋,喝道:“你又在想玩什么花样,老子可不会上当!” 圣女扭扭身子,似乎要坐起来。彦欢一把将她推倒,喝道∶“不许动!你想干什麽?” 说完又一下啪地打在圣女的大腿上。 偏偏这时候圣女还嗯唔了几声,胸口一阵起伏,媚声说道: “死色鬼,敢非礼圣女,造反了你?”。 彦欢不禁大为诧异,这圣女怎么会说这些话?我就是打她几下,什么时候说要非礼她了? 彦欢哪里知道这圣女人小鬼大,也学着看过的那些女人说话,她只知道这些话一说,她的那些大哥们都是很兴奋的样子。 果然,彦欢一听这话,也一脸兴奋的样子,又在她的身上扭了一把,“好,一不做二不休,老子今天就非礼圣女了,怎么你呢!”。 说着,又在她的大腿上拧了两把。 圣女“哎唷,哎唷”的叫了两声,柳眉微颦,眼中却含着笑意,似有说不出的舒服。 彦欢喝道∶“你这臭丫头,还真是个贱货,听到非礼反倒开心。舒服不舒服?” 这下彦欢去摸圣女的耳垂,去哈她的咯吱窝。 圣女身子一阵轻颤,鼻子里唔唔几声,柔声叫道∶“好哥哥,好痒啊!饶了我吧!我,我,我真吃不消啦!” 彦欢心中一荡,“你再这样叫,好哥哥可真要动手了?!” 圣女笑道:“那你试试,我看着呢!”。说着,她还扭了扭屁股。 彦欢喝道:“好,这可是你的要求!”。他开始把身上本来就七零八落的衣服脱掉。 看他来真的,圣女似乎是吓了一跳,反悔道:“不要,今天可不行!”。 说着从桌子上跳下来,可由于双手被缚在背后,裙子又被剥到一半,匆忙之下落地一个不稳,一个娇躯就往前倒去。 彦欢一把抱住她,往桌子上放,“现在可不是你说话的时候。来,这就开始如何?” 看到他雄健身躯,圣女不禁发出惊叫声,连连摇头哀求道:“不要,不要!”可惜现在彦欢已经箭在弦上,不好好发泄一番是绝不肯罢休的。 正当教会密室里上演一场彦欢和圣女的好戏之时,佩滕堡某个角落也在上演一场同样精彩的好戏。 只是角色换了一下,主导暴力的是一个美丽女孩子,身材有致,看年纪不过二十多岁,弯弯的眉毛下面,是一双看起来非常迷人的大眼,而此时却发出摄人的光芒,吓得某个男人是魂不附体,牙关打颤。 这个男人向来是横霸一方的佣兵,可惜看来是流年不利,被这个女孩用一只脚踩在地上。 小巧的玉足套着的是绣着金线的小蛮靴,纤纤柔柔的,十分娇俏,可对被踩住的某人来说,真是比千斤大石还要重。 女孩神气地踩着可怜的男人,雪白纤细的手指指着他的鼻子,娇叱道:“愿赌服输,本小姐赢了,你这鼠辈竟敢赖帐!还想占我的便宜,胆子不小啊!” “我的姑奶奶,算小的有眼无珠,您的采头,我立刻奉上,只求您老大人有大量,饶过小的这一回吧!”被踩得哇哇叫的男人看来是深诣保命之道,力行大丈夫能伸能曲的金玉良言。 可惜人家不吃这一套,反而更加使劲地踩,直踩得他鬼哭狼嚎,连连哀叫,这才收脚,然后在他的腰眼上狠狠踢了一脚,“砰”的一声,将他踢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