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刑侦档案

这算是我做刑警的回忆录吧,文中故事也不必深究其真实性,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这个光怪陆离的社会里,人和鬼,到底谁最可怕?

第二十四章 奇怪的女人
    这几天换季不小心感冒了,而且好像还有些严重了,晚上睡觉时觉得嗓子实在是疼的受不了,头也昏昏沉沉的,于是穿上了衣服在门口打了个车就赶到了医院。

    夜晚的人很少,整个大厅里的人屈指可数,完全没有白天的“生意火爆”。挂了号以后护士便带着我去打点滴。整个点滴室此时也只有我一个人。

    我百无聊赖地开始玩儿起了小游戏,中途看见有一个面色憔悴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并没有挂点滴,进来以后就一直坐在角落里,开始我也没太在意她,觉得她应该是陪家人来的然后在那里等待。

    可是以后情况变得有些不同了,因为我是坐在前面的一个位置,她坐在最后排最里面那个位置,隐隐约约我好像听到了她在小声地啜泣。本着身为一名人民公仆的责任并且又是热血青年的我便转过身去问她:“这位大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她听见我的问话后缓缓地抬起了一直低垂的头,看见了她的脸之后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她的脸异常地苍白,她看了我一眼,并不说话,继而又继续小声地哭了起来。这时,我瞥见她的手腕处系着一根红绳,和她雪一样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不由得想起了一前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恐怖段子:听说医院里的工作人员会在死者的手上系上一根红绳子。

    一想到这里,再看看女人白得异于常人的皮肤,我心里有点犯嘀咕了,该不会真的是鬼吧?由于害怕,我便悄悄地给师父发了个短信,告知了我现在的处境和我的怀疑。要不是大半夜的一个人在这里,而且很有可能后面坐了一个鬼,实在是瘆得慌,我也不会去打扰师父他老人家的。不一会儿,师父短信回复过来了: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你看看她有没有脚后跟。

    可是她坐在我后面怎么看啊?我心里焦急万分,正想问师父接下来怎么办时,后面的哭声停止了。然后是推开窗户的声音,我回过头去,正好看见那女人从窗户跳了下去!我急忙大叫,值班护士听到我的叫声后立即过来询问我发生了了什么,我颤抖地告诉她刚才有个女人从窗户跳了下去,叫她们赶快去就她。值班护士听了我的话之后急忙到窗户那里去看了一眼,回过头来语气不善地对我说到:“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啊?这下面哪里有人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举着点滴架子来到了窗户往下看,确实没有人。于是我能肯定我是遇见鬼了。

    第二天,我把我昨晚在医院的进过告诉了师父和阿杰,师父觉得可能那个女人是想告诉我点什么。今天需要处理的文件有些多,于是我们下班后已经快要九点了,师父带上了他的家当,我们来到了医院的点滴室。

    到达医院的时候天就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而且按照医生的嘱托,我今天还得挂一次点滴,于是乎我在挂点滴,阿杰帮师父准备着东西。

    今天的点滴室依然没有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就要十二点了。阿杰在走廊外看了看并没有人,于是师父便开始“工作”了。师父贴了一些符纸放在点滴室周围的墙壁上,地面又用黑狗血画了一个八卦图。准备好这一切之后,把点滴室的灯关了,派阿杰在走廊把风。

    周围静悄悄的,能听见窗外的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当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之后,小小的啜泣声又从角落里传了出来,和昨天的一模一样!

    也就在同一时间师父念了几句咒语后立即打开了灯,我看见昨天那个女人此刻仍然坐在那个角落里。

    “你已非红尘之人,不去阎罗殿报道,为何要在此执念呢?”师父问到。

    那女人仍旧不说话,一直哭着,而且看她的样子好像是很想说话,但又说不出来。

    师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到:“孤魂有冤,有苦难言啊。”

    师父之后又继续对女鬼说到:“放心,既然你引我来此为你申冤,我定竭尽我所能,还你公道。”

    女鬼听师父说了这句话,顿时给师父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之后便消失了。

    …

    第二天,我们三个人早早地就来到了局里,师父对我们说一定得查查那家医院,看看曾经有没有发生过跳楼自杀的女人。

    师父在档案库找,我和阿杰在网上搜索着。果然,刚把关键词输入了进入,就出来了几万条搜索结果。其中一个标题为“XX医院一女性患者疑和主治医师发生冲突跳楼自杀身亡”的报道引起了我们的注意。那时两年前的报道,内容大致是说由于那名女性生产之后无法接受自己孩子死亡的事实,和医生产生了冲突,最后跳楼自杀。而旁边附带的自杀女性照片,显然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她叫杨桦。

    而令我们感到奇怪的事,这件事后续报道却没有一篇。我们进去了一个几年前活跃的一个论坛,发现里面有不少人阐述在这家医院的遭遇。而且居然有不少人反映其医院的接生率很低,我们本来想找那些人问问情况,可是相关人员的id都显示“已注销”。

    而且当年负责杨桦的医生及相关医护人员也一点消息也没有。“这医院的洗黑本领可不简单呢。”我不由得感叹道。

    师父没有找到与当年的案件相关的案件,我们决定亲自去杨桦的家调查看看有什么发现。我们找出了她的户籍所在地,由于她父母已经去世,我们只能去找她的丈夫便风风火火地出发了。

    我们来到了杨桦在农村的家,她的丈夫现在已经又重新组建了一个家庭,一双儿女刚刚满月。知道我们到来的原因后,这个老实的男人神色突然暗淡了下来,点上了旱烟,“我那个媳妇啊,太倔,接受不了我们孩子出生便夭折了,在医院闹腾了两天自己心里还是过不去,就跳了楼了。哎。”

    从杨桦的丈夫那里也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看来必须去趟医院调查调查了。”师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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