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与任清离回到驸马府,任清离便上chuáng休息了,萧远一直守在chuáng边。任清离睡了一个下午,萧远不禁忧心,便传唤了太医。 太医细细把脉过后,便要求与萧远单独一叙,萧远虽有不解,还是带太医去了隔壁的房间。一进屋,萧远便急切地问道:“先生有何话说,公主可有大碍?” 那老太医微微沉思了一下,“恕老朽言语不当之罪,敢问驸马,昨夜dòng房是否太过激烈?” 萧远微微窘迫,轻咳了一下,回答道:“昨夜我喝醉了,可能会粗bào一些。” 太医点头道:“这便是了。” 萧远忙问:“公主到底怎么了?还望先生直言” 太医道:“长公主殿□□质特殊,并不适合房/事,昨夜过激的房事怕是伤了公主的身体,从脉象看气血不足,恐怕以后都要有这不足之症了。” 萧远闻言呆住了,什么叫不适合房/事,任清离就算是公主,却也是女人,一个女人的天职不就是服侍夫君,生儿育女嘛。他皱着眉头问道:“先生是说以后公主都不能再过夫妻生活了吗?” 太医道:“非也,只是要节制,也不能太过激烈。这段时间便不能在有亲密行为,待公主身体调养得七八分才行。” 萧远放下心来,这么多年,他一直坚守任清离,从不曾与其他女子发生过关系,昨夜是他初试云雨,已是一发不可收拾,若此时要他禁欲,恐比登天还难。 萧远忙说:“那还行先生开上好的药,本驸马有重谢。” 太医一拱手,“这是自然。” 第15章 诈死逃离 萧远回到卧房时,任清离已经起身,正在自己穿衣,他忙唤人:“柳兰,柳兰!”喊了几声却不见人。 任清离忙阻止道:“柳兰病了,不能服侍,唤花蕊就好。” 说话间,花蕊已推门进来,急忙上前服侍任清离穿衣,并小声抱怨道:“殿下真是的,怎么能自己做这些事情。” 萧远见任清离神色好了很多,问道:“公主可好些了?” 任清离微笑道:“好多了。” 萧远放心了,便道:“晚膳公主想用些什么?” 任清离蹙着眉想了一下,“想吃烤馒头和粥,一些小菜。” 萧远没想到任清离会说出这些普通百姓家的吃食,微微愣了下,随即温柔地笑着答应了。 晚膳时,任清离见到了自己点的饭菜,不禁大失所望,她想吃的就是简单的烤馒头,白米粥,小咸菜,这是她出宫那段时间经常吃的。 可是眼前这满满一桌子菜,各种jīng致的小菜,各种口味的烤馒头,还有各种粥。任清离心中暗暗叹气。 萧远哪里知道这些,饭中不停地给任清离夹菜,连宫女的差事都给抢了,体贴而又周到。任清离本来一无大胃口,但不忍驳其面子,也都一一吃下了。 饭后,任清离想要到处走走,萧远自然是要相陪的,任清离心中不想,却没有说出来,走了一会便回房了。 几日下来,萧远时时与任清离在一起,就连任清离午休和看书都会守在一旁。任清离几次想赶他走,可是,圣皇特准了萧远一个月的婚假,萧远也早早就闭门谢客,任清离实在找不到借口,只得作罢。 任清离从婚后第二天便开始服药调理身体,萧远在晚上就寝时就老实了很多,大多数时间都只是亲亲任清离的脸颊便抱着她睡了。 一个月的婚嫁终于在任清离的期盼中结束了,萧远每日除了上朝,就要去军营,每天都很忙,应酬也开始多了起来。 萧远开始时是全部推掉的,只是任清离劝说道:“驸马切不可儿女情长,耽误官场上的事,太子皇兄将来还需要驸马的辅佐。” 萧远无法,尽管他十分想时时陪着任清离,哪怕只是静静地坐着也好,但实在不想被任清离看低,毕竟男子汉大丈夫应以事业为重,儿女情长该是小女子才有的心态。 这样一来,任清离终于清静了,她往往等到萧远离开后才起chuáng,白天看些书,计划一些事情,偶尔会去方锐那二百守护骑士那呆上一整天。晚上萧远基本都有应酬,总是任清离睡下了,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只是萧远无论多醉都会沐浴除酒气后方上chuáng休息。 就这样,时间在指尖飞逝,转眼便过了三个月。 这日任清离依旧看完书便上chuáng休息,还没入睡,萧远便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他今天很反常,竟没有沐浴,直接宽衣上chuáng。 上chuáng之后,一个翻身便将任清离压在身下,满是酒气的嘴便寻了上去,任清离忙用手挡住,说道:“不要。” 萧远醉醺醺地说:“我问过太医了,公主的身体恢复差不多了,可以行夫妻之礼了。”说完便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