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驱魔师

惊现尸血泌的神秘千年黑玉,灭尽幽冥界专吃游魂的冥蛛;破解西夏术士的灭国解数;偶遇冤魂血泪化成的引魂石;好友遭遇冥宅的阴魂冥嫁;医院飘荡的女鬼娃娃;勇斗附身索命的猫鬼……那个充满戾气的世界已注定不平静~一个个令人费解的怪事接踵而至!且看术士欧阳淼勇斗...

序章
    “报......蒙古国大使要求见面大王,已于殿外候旨。”

    “蒙古国大使?前日刚刚敷衍遣回了索要世子为质的大使,此番又派使臣前来,高丞相您怎么看?”西夏王李德旺捋了捋嘴边的八字胡,这位中年男人因为终日为国事忧心操劳,眼窝已经深深地陷了了下去,满脸都已是疲惫憔悴之态了。

    右丞相高良惠回答道:“蒙古国早闻我西夏与金人私下交好,已签立了兄弟之盟,想来此番前来恐是铁木真不满我国欺瞒于他,来兴师问罪的。唉,看来世子一日不送去蒙古国做人质,一日铁木真便会对我西夏存芥蒂之心......”

    “大王绝对不可以将李睍哥哥送去当人质!”没藏白夜立刻插话道。

    “白夜!这里在讨论国事,没有你说话的份!还不速速退下!”没臧国师厉声叱喝道,然后向右丞相高良惠拱手作揖赔罪:“我这个不成器的女儿平时骄纵惯了,一点礼数都不懂,让您见笑了。”

    西夏王李德旺却笑了笑说道:“没臧国师不要动气,没臧公主虽是女子,但以往却颇有见地,不妨说说。”

    “阿爹......”没藏白夜看了看没臧国师的脸色。

    没臧国师冷哼了一声,将头扭了过去。

    没臧白夜看父亲虽然生气,但应该是默许了,于是说道:“我的理由有两点,其一蒙古国乃虎狼之地,蒙古人不服教化,不守承约,嗜杀成性,若将李睍哥哥送了去,此行恐是凶多吉少了。”

    “既然生为世子,为国捐躯乃是本分。”李德旺说道。

    “李睍哥哥虽和大王名义上是叔侄,但实际上由大王亲手抚养长大,情同父子,大王真的舍得吗?”

    西夏王李德旺沉默了,脸上露出了些许痛苦的神情。

    “其二,我西夏国刚刚与金国修好,联合起来对抗蒙古。此时若将李睍哥哥送去蒙古,金国必将质疑我国结盟的诚意。到时不仅会失去这个新的盟友,而且处处还会受到蒙古的制约,我西夏将会陷入彻底的孤立之中,世世代代都将沦为蒙古国的附属与奴隶,任人宰割。”

    西夏王李德旺听后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右丞相高良惠却道:“没臧公主虽言之有理,但蒙古国你也知道乃是一虎狼之邦,早有吞并我西夏的野心。如果现在我西夏国反复无常不守盟约,不送去世子当人质的话,就是给了对方发兵的口实,到时恐怕便有亡国之危了。而且金国现在国势衰弱,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自守都成了问题,倘若蒙古来伐我国,金国真的有余力能出兵救援吗?”

    没臧国师虽被女儿气的脸色有些发白,但生平最讨厌这种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的论调了,于是道:“高丞相您过虑了,我西夏虽然国势大不如从前,但依旧兵强马壮,有险可守,蒙古这时来伐我国,必然会吃到苦头。而且蒙古一旦出兵,金国必然会倾全国之力去抄蒙军的后路,金人虽然也是蛮夷之邦,缺乏教化,但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我党项被亡,下一个就会轮到他们。”

    西夏王李德旺道:“没藏国师,我们敷衍蒙古人,与金人歃血为盟,就是为了可以得到喘息之机,以便整顿内政,强化国力,而不是为了得到这种玉石俱焚的结果。”

    没臧白夜道:“我倒有一计可解眼前之围。”

    “说说。”

    “今天蒙古强势而西夏弱势,我们实在是不好违背定下的约定。但如果选一位皇室的宗亲,给他王的称号和车旗,送去做人质,是不是就可以暂时骗过蒙古人,解眼前之危了?”

    西夏王李德旺闻言赞许着点了点头。

    但没臧国师却喊道:“馊主意!馊主意!倘若几年前还可以,现在不少西夏的众臣和贵族都背叛了党项,投靠了蒙古,此计一出必被识破,到时反而会惹来兵祸之危呀!”

    西夏王李德旺道:“算了,还是让蒙古使臣进来,先探探他的口风,再想对策吧。”

    不一会,一位头戴高顶羊皮毛,身着蒙古长袍的男子便走入了殿前,向西夏王鞠躬行礼,然后又转向了没藏国师道:“许久不见,师傅可安好?”

    “拓跋元信居然是你!你背叛了师门,投靠了蒙古,手上不知沾满了多少党项人的鲜血!今番来到西夏我定不让你活着回去!”没藏白夜怒斥道,她认出了来使居然是她的师兄拓跋元信,顿时便被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瞪,从袖中摸出了一道炙火咒,就要打过去。

    没臧国师却一把按住了没藏白夜的手,压低声音道:“不可,此人现在是蒙古国的使者,杀了他必然引来祸事。”

    然后没藏国师定了定气,上下打量了一番拓跋元信,然后冷冷地说道:“哼,想我的徒儿个个乃西夏国之栋梁,不曾记得教过着此蛮夷之服的禽兽之徒。”

    拓跋元信自知没趣,遂将目光转回了西夏王的身上。

    西夏王李德旺心里虽然也深恨这个叛徒,但毕竟作为一国的王者,说出的话很大气:“当日银州沦陷,大将塔海被俘,你作为他的副将为求活命,投靠了蒙古人,人各有志,也无可厚非,不知今日作为使臣前来,又所为何事?”

    拓跋元信假惺惺的道:“我虽身在蒙古国,但每天从不敢忘记陛下和师傅的恩情,于是在我百般的请求之下,大汗终于同意归还所占的西夏领土,我今日前来此正为此事。”

    屋内的几人闻言立刻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西夏王李德旺问道:“此话可当真?”

    拓跋元信道:“我怎敢欺瞒大王呢?而且不仅如此,蒙古国还将从此与西夏国皆为兄弟友邦,永不侵犯,而大王只需割爱一物便可达成这一切。”

    “世子吗?既然蒙古国愿归还西夏国的领土,并永远结为友邦,有这份诚意,请铁木真放心,不出几日我便将世子送去汗国作人质。”

    “不!世子仍可留在西夏国继承大统,不必来汗国为质。”

    “那铁木真想要什么?”西夏王李德旺惊奇的望着拓跋元信,而此时没藏国师却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拓跋元信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阴笑,说道:“我汗王想要西夏的镇国圣物——返魂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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