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走了,这件事,文筝过后也就不再想起,依旧是每天在盼着其他的生意上门。tayuedu.com 文筝有个习惯是每天关注新闻。这天,吃了午饭,文筝在看午间新闻,突然一则报道引起了她的注意…… 新文内容是说的今早在某别墅区附近,一名年轻女子遭到蒙面歹徒袭击,生命垂危,目前正在医院抢救。 新文播出了那位遇袭女子的照片,文筝正是看到照片才大吃一惊——就是前天那个来侦探社的美女! 文筝心里咯噔一下,脑子极速转动,毫不犹豫地在电脑上输入这个女人的名字,出来的资料里,有几张是这女人跟城中某富豪亲密的照片! 果然真是麻烦! 三分钟之后,文筝已经收拾好,果断地准备闪人! 此时不闪更待何时?文筝估计警察很快就要上门了,因为她曾在两天之内接触过那个女人! 文筝不想惹麻烦,最好的方法就是避走。 文筝确实很聪明,只可惜迟了……当她提着包包打开门时,眼前赫然出现两个表情严肃的男人,冷冷地望着她:“你这是打算要去哪儿?”【求点收藏啊,亲们看了不要霸王哦,留下点脚印再点个收藏吧。】 ☆、5:闹事的来了 既然警察上门,文筝只好坐下来谈了。 “陈警官,陈叔叔,有事儿啊?” “午间新闻看了吗?有一个叫郭丽雅的模特儿早上在龙山别墅区遇袭,警方在她的包里发现了这张名片。”说着,陈警官将一张白色小卡片在文筝眼前一晃。 文筝脸色微微一变,她一眼就认出来这是父亲的名片! 罢了罢了,文筝知道警察的来意,继续装傻也不是办法。 “呵呵呵呵……陈警官,原来是这个事儿啊,,我可是良好市民,一定会配合你们调查的,想问什么尽管问吧。”文筝一副乖小孩的样子,可心里还在嘀咕:谁喜欢有事没事跟警察打交道啊?现在是无可奈何的事。 陈警官跟身旁另一位警察互相对视了一下,露出一丝“算你识相”的表情。 陈警官跟文筝父女俩也算是熟人了,但今天是办案,他当然要严肃对待了。 “说吧,郭丽雅是不是来过了?” 文筝这回很干脆地点头:“前天来的,当时她本来是想找我爸,可我爸最近都不在家,出远门儿去了,她就说叫我接单,不过我拒绝她了。因为她说这几天有人跟踪她,还说怀疑是疯狂的粉丝,我建议她为了安全考虑,报警比找私家侦探更适合她,之后,她很失望地走了,直到今天我看见午间新闻才知道她遇袭的事。” “就这些?没了?”陈警官再次试探地问。 文筝毫不犹豫地说:“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她那天来,前后不过待了几分钟就走掉,她听到我不愿接单,自然是没有必要多说了。” 文筝一直很镇定,先前她虽然是想避过警察,可既然现在不得不面对,她也不会害怕。 陈警官凝重的脸色阴沉沉的,看得出来心情很沉重……郭丽雅还在医院抢救,生死未卜,从文筝这里得到的线索很重要可就是太少了。 警察走了,文筝这才松了口气,不过依旧是感觉不太踏实。 文筝虽然只是她老爸的助理,实战经验没那么多,可她冰雪聪明,心思玲珑,一下子就想到了许多的可能……不管郭丽雅是生是死,这件事一旦闹大了,侦探社的日子可不好过。那个跟郭丽雅有染的富商,在本市是大名鼎鼎的,如果知道郭丽雅出事前曾到过这侦探社,并且她还拒绝了郭丽雅这单生意,那富商会不会因此迁怒于她? 文筝不由得头疼,前几天要债的才来砸场子,今天警察又上门……怎么这么背啊,难道该去庙里烧烧香? 有时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文筝刚走出门时,就听见电梯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m的,该死的侦探社,一会儿我们冲进去就先砸一通再说!” “对,砸!狠狠地砸!” “……” 什么人?! 文筝惊怒之余,反应无比迅猛,飞快地转身朝着侦探社的大门,手放在门上焦急的敲门,嘴里还一个劲地喊:“有人在吗?有人在吗?” 好个文筝,太机智了!正是因为她反应快速,情急之下做出的举动给人的错觉就以为她也是来找侦探社的人,哪里还会怀疑她的身份。 几个身型高大的男子果然全都齐刷刷看着文筝,一个短寸发是带头人物…… “你也是来找这间侦探社的人?” 文筝赶紧点头:“是啊是啊,怎么你们也是吗?这么巧……” 几个男人不搭理她,用力敲门,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看得文筝暗暗心惊。 文筝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硬着头皮问:“里边好像没人,我刚敲了半天。请问,你们也是来找侦探社帮忙的?” 寸头男一听,表情更加凶恶,一脸横肉都在颤:“呸!老子是来砸场的!我妹妹前天来侦探社想找人查一下是谁跟踪她,结果侦探社竟然不接生意,现在我妹妹出事了,躺在医院要死不活的,老子今天如果不把这侦探社砸了,怎么对得起我妹妹!” “对,今天就堵这里,不信侦探社的人不出现!” “……” 文筝脸都僵了,背上冷汗直冒……天啊,还真有人把帐算在她头上,太蛮横了! “呵呵……几位大哥,你们的行为,我绝对精神上支持你们,其实我也正好要等侦探社开门,但是我等太久了,现在得下去买点吃的填填肚子……”文筝边说边后退,朝着电梯去了。 才转身就听到身后的人低吼一声:“站住!” 文筝这心脏陡然间砰砰跳,糟糕,难道是他们怀疑她了? ☆、6:被接进翁家 先前那寸头这才硬邦邦地说:“顺便给我们带几瓶水上来。” 原来是要水! 文筝如释重负,连声答应着,一溜烟儿冲进电梯。 谢天谢地,这帮人不知道她就是侦探社的,否则会发生什么?只怕是连报警都来不及吧。 文筝跑了,留下那几个大男人傻等也等不到她买水上去。 文筝到了街上,顿时有种重见光明的感觉,只是现在她要怎么办?侦探社暂时是不能回去了,她该去哪里容身? 摸摸口袋里剩下的几百块钱,再想想最近遇到的各种倒霉事,文筝真想对天喊一句——“你耍我啊!” 下一刻,仿佛是老天爷真听到她的心底的声音了,忽地一辆奔驰停在她面前,开门下来一位文质彬彬的老男人,正朝她笑。 文筝愣住,第一反应就是:这人,她不认识! 正打算闪,对方却冲她走来了…… “是文筝吧?我是你父亲的朋友,我叫翁锦良,你可以叫我翁叔叔。” 文筝停下脚步,诧异而又警惕的目光望着他,露出疑惑和询问。 翁锦良却在仔细打量文筝,见她的反应,不禁在心里点头……不错不错,这姑娘长得真水灵。 “我凭什么相信你?”文筝懒得废话,直截了当。 翁锦良像是早就料到文筝会这么问,微笑着摸出了手机:“你看看这上边的照片,是前几天我遇到你父亲时,一起合照的。” 文筝定睛一看,果然,是父亲和这个男人的合照,照片上,父亲穿的衣服是新买的,那天是第一次穿。 但即使这样,文筝还是没有立刻相信,翁锦良紧接着又翻出一张照片,却是文筝的。 “这是你父亲那天传给我的,你的照片,他很骄傲有你这么个女儿。原本我是跟你父亲约好要见面,可我现在才知道他最近不在本市,而你们的侦探社也遇到一点麻烦。不如这样,去我家暂住几天。”翁锦良慈祥又亲切的笑脸太有感染力了。 诧异之下,文筝恍惚间产生一种好似遇到亲人的错觉。 这男人不像是普通人啊?文筝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顺手摸出手机给老爸拨个电话。 电话那端信号不好,文筝一听到父亲的声音就鼻酸,除了问父亲现在过得怎么样,她还问了关于翁锦良的事,得到确认后,这才确信眼前的男人没撒谎,是父亲的朋友。 还想多说几句,父亲那边的声音不清晰了,断断续续的,接着就没了信号。 文筝对翁锦良的怀疑消除了,知道是父亲的朋友,态度温和一些,心里在琢磨着,正好她需要一个地方落脚,如今只能去这个翁锦良家里了,侦探社,最近都不适合她待下去,除非把麻烦全都解决掉。 “翁叔叔,那就……打扰了。”文筝跟着翁锦良钻进车里,只听他喜笑颜开地说:“一点都不会打扰,你就当是在自己家……说来惭愧,前几天我叫我儿子去你侦探社,他不但没请到你,还把事情搞砸了,这不,今天我只好亲自出马了。” 文筝愕然,下意识地问:“翁叔叔,您说……您的儿子前几天来侦探社了?他……他长啥样啊?” 文筝莫名地感觉脚底板发凉,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了那天她用自拍神器打了一个“死骗子臭流.氓”……【求收藏哦!】 ☆、7:不是冤家不聚头 人的第六感有时是很奇妙的,就连科学都无法诠释得清。就像现在,文筝心头那不妙的预感刚起,就听翁锦良无比自豪地说:“我儿子啊,那可是一表人才……身高182,五官长相那更是继承了我和他老妈的优点,气质嘛,成熟稳重内敛,呵呵……前几天我让他带着你父亲的名片去找你……” 听到这里,文筝的脸色不知不觉就有点发白,头皮发麻,心里拔凉拔凉的,暗暗叫苦——天啊,不带这么耍人的!原来那个被她误以为是“死骗子臭流.氓”的男人,竟是翁叔叔的儿子! “咳咳……翁叔叔,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要办,不如麻烦您靠边停一下吧,我改天再去您家……”文筝笑颜如花,可就是带着一丝心虚。 翁锦良像是没察觉文筝的异样,亲切地望着她:“孩子,我今天就是特意来接你的,你有事要办,那没关系,我先送你去,等你办完再跟我回家。你父亲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可千万不要跟我见外,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呃?救命恩人?”文筝愕然,眨眨水灵灵的眼睛,总算是明白此刻的处境了,翁叔叔太热情,她想溜都不行! 意识到这一点,文筝只能无奈地说:“那还是直接去翁叔叔家吧,我的事也不急,改天再处理也行。” “好好好,这才对嘛。”翁锦良一脸笑意,看向文筝的眼神越发柔和,活像是真的在看自家儿媳妇。 文筝却高兴不起来,万万想不到世上的事这么巧,前几天那个被她又打又骂的男人,看来是躲不掉了,见面之后该怎样尴尬?对方该不会记恨那天的事吧?会不会当着翁叔叔的面说呢?会不会直接将她赶走? 文筝脑子里乱哄哄的,但她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既然是必须面对的,大不了当时候就跟他再来个更正式的道歉,他应该不会计较的吧。 文筝到了翁家之后,才知道自己是多虑了。原来翁锦良和儿子是分开住的,并不住在一起,所以,现在翁家只有翁锦良和佣人。 文筝大大地松了口气,心情没那么烦躁了,还帮着翁锦良下厨做饭准备晚餐。 翁锦良盛情难却,文筝也着实感觉到长辈的关怀和温暖,如果不是因为翁锦良的儿子就是那个被她打骂过得倒霉蛋,她是会安心在这里住几天的,可现在她只想顶多留一晚就走,明天另外找住处。 翁锦良拉着文筝聊了很久,了解到侦探社的近况很不乐观,不但生意不好,还欠了一笔债,以至于要债的都找上门去捣乱了。 闲谈中,翁锦良很留心观察文筝,发觉她虽然年轻,却不是那种幼稚无脑傻白甜,她谈吐得体,不卑不亢,说话条理分明,简单扼要,更难得的是她有一份同龄人少见的冷静。 但翁锦良也发现了,当他问到文筝为什么以前读医科大现在却没进医院上班时,她的表情出现了一丝僵硬,只说了一句“一言难尽”。 翁锦良不会追问,他曾经是*官,当然懂得察言观色,什么可以问,什么不适宜打破沙锅问到底。 最后,聊天在愉快中结束,都该休息了。 文筝被安排在客房,洗澡要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