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的,手上动作很快,提着女孩儿手臂,将开衫套裙给她套了进去,“这种机会可不多,运气好的话,只陪酒就可以赚大钱,好好表现。199txt.com”这个年龄段儿的女孩儿,肌肤最让人羡慕,加上女孩儿保养的好,红姐看了直眼馋。看她的模样,不像是苦人家出身,倒像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来到这里的,每一个都有故事,她从来不问过往,只管她们在这里的一举一动。 衣裳穿好,红姐上下打量了女孩儿,上手揪开束缚着她长发的发带,如水泼墨的黑丝垂落,女人眼底一亮,这头黑发,加了多少分哟!她一个女人都看得心软,何况是男人? 喜笑颜开,掂量了下,一瞬间的想法,她还小,反而不施粉黛会更加吸引男人,换了一双鞋,红姐带着她,去了会所最大的房间。 房间里,十来个人就餐,服务生一个一个往里走,像走秀一样,齐齐站成一排,等待着客人的允许,准备往桌子上放菜。 红姐带着女孩儿走到房间门口,陆陆续续有人往这里送精美菜肴,从侍者手里接过一盘儿龙虾,她转身给了女孩儿,“等一下你就跟着大家,大家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就行。” 打开了门,红姐将女孩儿推了进去。她说得很轻松,怕说多了给她造成心理负担,反而让她更紧张,她现在这样,刚刚好。 红姐在门缝儿里悄悄看着,就见从第一个服务生起,有人招呼,大家循序渐进的开始上菜,女孩儿跟着大家的步伐,绕过一位客人,将龙虾放到了桌子上,眼睛小心翼翼地瞥了下别的服务生,学着她们,坐到了自己跟前的椅子上。 在这里吃饭还可以和客人同坐在一张桌子上吗?她过去跟爸爸出去吃饭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红姐放心地会心一笑,女孩儿现在这样儿,恰到好处,一分柔弱不多,一分娇羞不少,关上门,她扭着水蛇腰走人。这种场景,客人是不乐意闲杂人等听到什么的。 女孩儿从进了这个房间,就没敢抬眼看其他人,只是感觉到身边服务生动的时候,她赶忙跟着她们的步伐行动罢了,这会儿,她如坐针毡,呼吸不畅。 十来个服务生刚坐下,老人们有些已经主动地为客人倒酒、夹菜,女孩儿在她们中,显得格格不入,脸上的表情,生硬了几分。 腰间一烫,女孩儿险些叫出来,男人吃着盘子里自己夹的菜,搂着她腰身的手,没有松开。 她自己不知道,她的反应,已经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阿回,看看你,都不笑笑,把人家小姑娘给吓着了吧!”一个三十多岁头发稀稀拉拉的男人色迷迷盯着风也回身边的女孩儿,转头对自己身边女孩儿交代,“去,跟小姑娘换换,叔叔疼她。” 男人身边服务生一听,喜得咬唇,一个不到二十岁的男人和一个秃顶男人,她当然乐意伺候小的呀!那样赏心悦目,今儿就是不给她钱,甚至让她出钱,她都愿意去陪小的。 “我吓到你了。”风也回歪头问着女孩儿,搂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要不要到那个老男人那里,看她自己。 女孩儿迷茫地看向对自己讲话的人,只一眼,她从头凉到了脚,心口一惊,完了,她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就算父亲出来,还是原来的模样,她也回不到从前了。 “阿回,瞧你把小姑娘给吓的,都不会说话了。”说着,男人迫不及待从位置上起来,向他们走过来。 “我吓到你了,嗯?”风也回又问了女孩儿一句,搂着她腰的手,狠狠捏了她下。女孩儿疼得一颤,回神,眼看那老男人走到了自己身后伸出了手,笑吟吟地要说什么,她忙回答,“没有,没有。” 风也回手上用力将女孩儿往自己怀里一带,姿态亲昵,抬眼看了眼双手僵持在女孩儿身后的男人。 任在场的谁都看得出来,风也回不想放手,没想把怀里的女孩儿让人。老男人混迹江湖多年,怎么会连这点儿眼力价都没有。风也回,后起之秀,是道上不容小觑的新人,实力难测,他没必要因为一个女人和他闹不愉快。呵呵一笑,男人拍了拍风也回的肩,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那原本被他支开让来和女孩儿换的服务生眼中有火瞪着女孩儿,不情不愿地重新坐了回去。 那老男人伸手搂住坐下去的服务生,狠狠亲了口,捏了她脸下,“怎么,嫌老子老?看老子等下怎么收拾你!” 服务生往男人怀里一依,捏着嗓子摧他胸口,“老板,你好坏。” 男人醉得拿起面前的酒,灌进了女人嘴巴里,心里猫儿爪挠一般,在燃烧。 风也回低头吃着自己面前的菜,揽着女孩儿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女孩儿始终低着头,不像其他服务生一样给自己身边的男人夹菜,也不像她们一样陪酒,风也回也懒得闹,吃饱了,就告辞。 他们是谈好了事情过来吃个饭,没别的要说的,再继续下去,无非就是‘一条龙’到底,他没那心思。 大家跟他寒暄着,风也回带着女孩儿,离开了房间。 大堂经理等在拐角,看见女孩儿第一个被带出来,还是她最看好的男人,笑得皱纹都差点遮不住,朝女孩儿和男人走了过来。 她要是年轻十几岁,她一定不会放过这样优质的男人,光是想想都令人血液喷张兴奋的不行。 女孩儿看到红姐,稍微有了些安慰,她酒也陪了,红姐等一下是不是就要给她钱了? 对着客人标致微笑,红姐对女孩儿交代,“好好服侍客人,仔细玩,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 女孩儿瞪大眼睛看着红姐,‘什么意思?’ 见她这样,红姐笑着跟客人解释,“我们这丫头今天刚来,落脚还没有十五分钟,人手不够,我才把我们这宝贝拉出来,先生可要珍惜,对我们丫头好才是。” 风也回对大堂经理点头,揽着女孩儿,出了会所。 女孩儿被迫跟着他的脚步小跑,心里在流泪。 她找工作,特意没有在自己的家附近找,海宴,全中国最繁华最富有的城市,距离她的家要很远很远,怎么在这里,还能碰到熟人呢? ☆、26 考验 “姜梨呢?”开车的人冷不丁问了句,副驾驶位置走神的女孩儿楞了下,白了脸。 姜梨?她男朋友?呵呵,抱歉,“不知道。” 自从他们家出事儿以后,每天必定会报到的人,人间蒸发,不见了踪影,她还想问他呢! 和这个男人,其实也谈不上熟悉,只是有过几面之缘。 和她不同,风也回却清晰的记得,他十二岁那一年,被人呆在树上勒索家里,是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儿救了他。再后来见到她,是在军政大鳄陆家二少的订婚宴上,她作为姜梨的女朋友出席。 风也回本身就是个从骨子里透着冷硬、沉稳、内敛的人,虽然她救了他,可他愣是一个字没对她讲过,于是后来再见面,不管是她和姜梨一起出现的场合,还是在任何地方,他们彼此不找对方说话。他们仅仅只是面熟而已! 这个时候副驾驶上的人,脑子里模模糊糊的回忆着,被姜梨拉着去参加陆家二少订婚宴的时候,是这个人把她送回了家,虽然那个时候她是睡着的。 一路上没有多余的话,一直到了他住下的酒店,见她不下车,他才开口,“想回去?” 她烧着脸,红着眼,心里难过极了,咬着下唇瓣,下了车,身上还是红姐给她穿的深v开衫套裙,她用手挡在前面,小心翼翼谨慎地跟在他身后。 他大步在前,她像一个他带回来的小姐一样,唯唯诺诺地迈着小碎步紧跟着他,他步伐过快,她走慢一点就跟不上。 因为追赶他快速的步伐而急喘地呼吸,难堪的告诉她,她现在就是他带回来的一个小姐,这就是她的工作,红姐不是也这么说了,她们的工作是包括陪客人睡觉的。 只是,她不愿意他是那个人。 她有资格选择吗?貌似没有! 乘电梯上了楼,进了他的房间,风也回扯开领带,脱下外套,进了一个房间。 她站在诺大空旷的房间里,愣愣地呆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到底什么意思?眼泪充斥着她的眼眶,她暗骂自己的没出息,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婊.子?敢做就敢当,干嘛?想赚钱,还想要名誉呐?她没那么好的命。 书房里,风也回发了条短信出去,等了几分钟,消息回复过来,他看着手机上显示的东西,有些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他最近不常在国内,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不大关心,闵城老市长被革职调查,他刚知道。 和别的被调查人不一样,他被调查的时间最久,涉及的东西颇多,以至于圈子里风言风语谣传着他要倒台的趋势,所以,她现在无依无靠。 他从书房里出来,她还愣在原地,没看她一眼,风也回脱了衣服,跟屋子里没有另外一个人存在一样,脱得只剩下底.裤,从她眼前走过,去了浴室冲澡。 从浴室出来,她还站在原地,风也回人都已经躺到了**上,她还在原地。 “你打算站到什么时候?”风也回终是开了口。 她抬头看他,以为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可他坚定不容商量的眼神,好像又在逼迫着她,在警告她,他没有多余的耐心等候。 她焦虑不安着急万分,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她抬手抹掉,往前迈了一步,“我……” 风也回本身没看着她,她一张嘴,他抬起了头看她。 见他盯着自己,她害怕地用力咬着自己的唇瓣,都不知道咬出了血。 风也回看不惯她这样,从**上跳下来,走到了她身边,二话没有,拽着她手腕,给她拉到了浴室里,丢下她,他关上门出去。 她正在浴室里为难时,他又从外不打招呼的推开门,往里给她扔了一件浴袍,女士的。 她过去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她绝对不用,除非那人是非常要好的人。 浴袍拿在手里,不用放到鼻尖闻,她已经敏感的闻到了淡淡的香气,可洗了澡,她一样还是穿在了身上,和红姐给的那件衣服比,这件遮盖身体的布料还多一些。 其实这衣服是酒店原有的,这本来就是总统套房,里面自然有女士物品,风也回没往这里带过人。 她心里,却膈应的紧。 磨磨蹭蹭从浴室里出来,男人躺在**上抽烟,她看过去一眼,忙低下了头,他也在看她。 看在她救过他一命的份儿上,风也回开了口,“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 她不敢置信抬眼看**上的人,随后,眼神黯淡下来,人家都说了,被**的女人,总是很轻易能让男人大方,她微微摇头,她不要这样。 她要怎么开口,说,你给我几万块钱,我现在很缺钱,特别需要钱吗?她说不出口。对一个见过无数次面,却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人,对他,她开不了口。 她拒绝他的帮助,这让风也回意想不到。 这一会儿,他想了很多,她之所以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钱?莫非她打定了主意要做个小姐,以卖身为生?“我可以帮你。” 他的命很值钱,她说多少他都给得起,她说什么他都尽量帮。 她却有了心结,无论如何,不愿意他看到现在的她。没敢抬眼看他,她觉得这个时候的自己,一定狼狈到了极点,“让我走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她还要她的自尊。 她的回答,让风也回很是费解,她宁愿去陪那些陌生的男人也不接受他的帮助! 看不懂她,风也回对一个女人,没这么有耐心过,“我帮你,只是因为你救过我一命,你没有必要不接受。” 她却颤抖着,流如雨下地咬着已经出血的嘴唇。风也回看不下去,从**上跳下来,心口烦躁,“送你走。” 她不就是想回去吗?那就让她继续自生自灭好了,他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走什么样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他不强人所难。 他背对着她脱下浴袍,赤luo着身体穿衣服。先穿好裤子没听见她有动静,他回头见她不动,“到底走不走。” 她点头。 风也回好奇,“走你不换衣服?” 她红着眼,紧紧抓着浴袍,虽然上面有她讨厌的不是属于她的味道,可她还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地紧紧攥着衣领。 看出她的难堪,风也回停下了穿衣服的动作,走到了她眼前,距离她很近,伸手捏住了她下巴。 她慌忙躲开,眼神不定,风也回却是手下用力,狠狠的捏着她,她还是想要躲开,伸手去扒他捏着她下巴的手。 “这你都受不了,怎么伺候男人?” “一件衣服都不愿意穿,你没有想过比这更可怕的事情吗?”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选择了一种什么样的生存方式。” 风也回很想打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这个世界的,当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好脾气? 她哭着掉眼泪摇头,她只是不想要出现在他的面前而已,就这么简单,以后她会成什么样子,不用他管。 见她执意如此,风也回眸色阴郁,“你要回去?” 依然被他捏着下巴,她努力的点头,对,她要回去,要从他眼前消失。 那是什么地方难道她不知道吗?从她的眼神里,他分明是看得出来,她懂她自己在干什么。回去代表什么?回去就代表,她还会继续这样的生活方式,她会接受无数个男人的凌辱,她会不停地换男人,她会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