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半天才算清楚，临走之前，财务还敲打了他们。

    “你们以后把合同日期都写清楚了，这两个月对你们校长姐姐很重要。”

    财务的话听的江凡亦云里雾里的。

    陶以枫也不解释，江凡亦更加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是周围的人好像都很清楚一样。

    纪从双是因为来得早，然后家里条件也不错，和陶以枫私下的关系本来就不错，卫乐白是因为和市场部的经历关系不错，所以知道很多的事情。

    唯独只有自己好像井底之蛙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江凡亦这一次倒是不咋咋呼呼的开口询问了，有些事摆在台面上说就没什么意思了。

    只不过既然财务说了，很重要，那就是说他们校区的业绩很重要。

    从那之后陶以枫发现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江凡亦都比以前安静了，明明是以前希望的样子，现在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校长姐姐，你吃不吃宵夜！”江凡亦终于还是没忍住在一个星期后bào露了本性，大半夜的饿的不行。

    但是想到陶以枫的话又不敢自己一个人出去，会被骂估计。

    “好，等我。”陶以枫简单的应下，然后下楼开车。

    她今天做报表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星期江凡亦的电话量都几乎每天都是150的呼出，有点拼命，也难怪一个周末签了四单，虽然比起别人不算很多了，但是对比起江凡亦自己算是有突破了，还不错。

    陶以枫来的快，差不多十多分钟就到了。

    江凡亦套上外套拿了手机就出门，屁颠颠的坐上副驾驶：“校长姐姐吃不吃烧烤？”

    陶以枫想了下：“不吃，撸串去。”

    “行！”江凡亦觉得自己反正不挑食，吃啥都行。

    陶以枫点了中辣，江凡亦点了特辣。

    两人才吃了不到十来分钟，江凡亦已经辣的嘴巴通红的。

    眼睛都要流眼泪了：“老板给她换个锅吧。”

    陶以枫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都辣成这样了，还吃什么特辣，不仅没有特辣，还被换成了微辣。

    江凡亦连续灌了三杯水下去，才微微止住了一点辣。

    陶以枫悠闲的吃着自己的东西，略嫌弃的看着江凡亦。

    江凡亦吃着自己的微辣锅，委屈巴巴的看着陶以枫，但是还是没有被允许换。

    一顿宵夜吃了足足半个多小时，走出去的时候，两人都有点被辣到，一同走在街头，江凡亦看着那些地摊，揉着自己的肚皮，想吃又不敢吃，怕撑死。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降温了，江凡亦穿的少，即便买了衣服，但是有时候她也不那样穿，上班还是觉得以前的衣服要方便一点，今天晚上单纯是因为出门没带脑子，套了个有点薄的外套就出门了。

    陶以枫看着身边在抖的人，不是特别明显的将手揣进兜里，然后伸出一点点。

    江凡亦不知道她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犹豫了很久，还是觉得冷的不行，索性什么也没想，挽住了陶以枫的手臂，紧紧的抱着，不敢撒手。

    “小白说的没错，傻乎乎的。”陶以枫嘲笑她，江凡亦又想了半天没找到反驳的词汇。

    “她才傻。”江凡亦最终只能苍白的嫌弃卫乐白，毕竟不能嫌弃陶以枫，但是心里有气又的找个发泄的人，不在场的卫乐白是再适合不过的对象。

    陶以枫敲她：“行了早点回去，本来就傻，等会冻一下更傻了。”

    江凡亦看着陶以枫将车停在楼下，依依不舍的下了车，但是想着陶以枫还要回家休息，还是果断的回去了。

    然而走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江凡亦找了半天没找到钥匙，虽然大门能敲门喊室友开，但是里面的门，没办法开啊。

    江凡亦在门口坐了很久之后，想着要不要给开锁师傅打个电话，但是权衡之后还是没打，这个点开锁不是打扰人家休息嘛。

    “校长姐姐，我忘带钥匙了。”陶以枫刚刚开出路口，都快到自己家了，接到了江凡亦的电话。

    陶以枫似乎能感觉到有一群乌鸦从自己的头顶飞过去了。

    “今晚先来我这边吧，明天找个锁匠师傅，我过来接你。”陶以枫果断的说到。

    江凡亦感动的都要哭了，乖乖的在路口等着陶以枫，看到陶以枫的车停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一时没忍住居然真的哭了。

    陶以枫一时一个头两个大，不仅要接她回去，还要哄着她不哭。

    “哭什么？傻。”陶以枫抽了纸巾递给她，但是江凡亦还是忍不住哭。

    “校长姐姐，你gān嘛这么好？”江凡亦抽泣着，伴随着打嗝的声音问到。

    “我还以为我是打了你呢，哭的这么厉害，好了，不哭了，总不能看你流落街头不是，再哭别人还以为我这是训了我家小朋友。”陶以枫笑着吐槽，随后打开了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