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好像...不是这样。 “好了,不说他了,你自己不是不喜欢我提他吗,你还自己每分每秒的在我耳边叨叨他”白子惜蹙眉道,他脱下外袍放到床边,逸禾走上去将他里衣褪去,伸出手抚摸他身后雪白的肌肤,突然逸禾揽住了他的腰,一口咬住白子惜的脖颈上。 “逸禾你疯了,松口,你是属狗的吗” “哼”逸禾看到白子惜脖颈上的咬痕满意的放开了手“这算是我对你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惩罚,以后再这样,可不是咬一口就算了的,我会把你丢进仙池,除去七情六欲,然后将你永远困在我的身边,我说道做到” “你是魔鬼吗”白子惜蹙眉的穿上以前武神的衣服,那是一套别出心裁的衣服,是后来逸禾亲自让人去修改的,一半黑一半白,如同- yin -阳太极一般,腰间金色玫瑰腰带做工精致到说不出的神奇,胸前的银色吊坠以及麦穗让白子惜觉得碍事,但毕竟是逸禾用心的也不好说什么。 “说真的,逸禾。我现在就想去仙池,除却七情六欲,什么都不用再担心” “好,我陪你去?” “嗯” “帝尊!”突然武神殿外,一个神将惊慌失措的推开武神殿喊道。 “文曲?发生什么事了”逸禾拉着白子惜的手走到文曲面前。 “殿下,殿下来了,说是来找人...找”文曲挪了挪眼镜才看清原来逸禾身边站着的就是白子惜,他吞吞吐吐的越来越低声道“找白武神...” “他现在在哪里”白子惜整理了下一幅,将碎暖放回剑鞘,握着剑问道。 “就在中殿”文曲紧张道。 白子惜淡淡一笑,越过文曲离开了武神殿。当他来到中殿的时候,已经很多神将都围在那里,都不敢出声。看到白子惜过来,知道事情的神将让开了一条道路,高冰绝也不闹,就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眼神凶煞的盯着白子惜。 “你想怎么闹”白子惜问道。 四周的人均看见了白子惜与高冰绝身上的颜色,互相对望,一脸诧异。 “我不会闹”高冰绝冷淡的回道。 白子惜走过去,单膝跪在高冰绝的面前,拿起高冰绝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去,虽是轻柔却已经足够让高冰绝心疼了,他抽回了手,眼泪在眼眶中徘徊,原来凶神恶煞的表情此刻却楚楚可怜。 “你能不能跟我回去...”高冰绝已经放下了自己的一身骄傲,他有些哀求的问道。 白子惜:“我要去仙池了”。 高冰绝:“...” 高冰绝猛的站起,一脚将白子惜踹倒。白子惜吃痛的摔在地上,一脸微笑的看着高冰绝。高冰绝拿出元寒,一剑刺进白子惜的心脏,然后再将剑拔回入鞘。 “从此,一刀两断”高冰绝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仙界,他身上的蓝色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净。 “子惜...”逸禾遣散了看戏的神将们,他将伤口已经愈合的白子惜拉起来。 “走吧,去仙池”白子惜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着,他突然有些害怕,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如果高冰绝真的不会再原谅自己了,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逸禾突然才反应到,自己身上的蓝光与白子惜身上的蓝光已经完全消失,看来白子惜现在是真的心已经死绝了。 到了仙池,逸禾安静的坐在仙池外,等着白子惜出来。白子惜褪去带着血渍的衣物,解开束发,突然才看到白色束带上绣着金丝牡丹,牡丹的中心还绣着一个小小的‘青’字。他忍不住笑,是绣娘有心了,突然他摸了摸束带,这束带...难道是。没错,束带的手感就像是细软的发丝,难道是高冰绝的头发绣成的?绣娘的手巧的很,这种不是不可能。束发束发,那便是结发啊。白子惜想起现在依旧放在绣娘密室里的那两套喜服。他紧握着束带,终于还是将束带放下。 算了,一切都结束了。 他沉入仙池,便不愿再醒。 作者有话要说: 唉,刀子吧。 ☆、终曲(四) 一年後。 皇殿上,逸禾蹙眉的看着殿下站着的一群说个不停的神将们,手指不耐烦的在桌上敲击着。 “帝尊,白将军还没出来么,这都一年了...”突然文曲走出自己的位置道。刹那间皇殿安静了下来,逸禾全身一颤,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震耳欲聋的声音传出九霄之外。 “没什么事,就都退下吧,吵的烦”逸禾并没有想回答文曲的问题,只是这一年间仙界就折损了上十名派出去武神与文神,而且奇怪的是陨落的只有武神,而文神几乎都还活着就是没有回来的人,要不是云墨拉着,逸禾就让文曲去了,云墨也算是逸禾最喜爱的武神之一了,如果白子惜是逸禾的右手,那云墨便是左手。 “帝尊!武神越来越少了,而且至今都没有一位飞仙上来的武神”文曲蹙眉道,云墨走出去一把揽住文曲的腰,往角落拖去“云墨你做甚,放开我我要去理论” “好啊,那你去啊”逸禾怒喝道。在场的神将们均瑟瑟发抖,帝尊这是生气了啊。 “我去就我去,你让我去啊”文曲一把推开云墨吼道“你让我们一群人都去啊,派两个文神武神去不就等于羊入虎口吗” “放肆”逸禾瞬间移到了文曲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道“你以为我是故意要让他们去送命吗,你以为我不想亲自去吗,我去了仙界怎么办,你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帝尊,息怒。小文他只是一时气话”云墨皱眉的松开逸禾的手道“帝尊,如若实在没办法,就让我去吧,云墨愿意为仙界效力,管他是什么吃神的妖怪,帝尊也知道,云墨从未有过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