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穿着一身职业装,将她的整个身材展现的纤毫毕现,凹凸有致,曲线优美。只是,她现在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魏纵横看着这个女人,不觉就在心里暗暗地说道,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假洋鬼子吧?但是,你看她,一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样子,就不是一个好人。 魏纵横正在这样想着,主席台上,副市长,市科协负责人已经来到台上,大声地宣布:“各位朋友们,学者,专家,女士们,我代表市委宣布,第一届中外中医学学术友好交流大会现在开始。” 于是,全场起立,激动人心的雄壮的国歌声响彻整个会场内外。紧接着,就是分管教科文卫的副市长讲话。 这位副市长的讲话,通篇也无非是一些套话和陈词滥调。最后说,祝贺这次交流大会活得圆满成功。 接着是外国友好交流团的团长金欣萍发表讲话。她的讲话,也无非是说,中医药的影响在这个世界上越来越大,得到了越来越多的人的认可。 而西医虽然只是近现代才进入华夏的,但中西医的交流和融洽,Zaire当今这个世界上,对医药事业的发展起到了重大的推动作用。 但虽然是这样,中医却不及西医的科学。如此等等,接下来便是废话连篇,让魏纵横越听越气,简直就要将肺都气炸了。 魏纵横不觉就在心中大骂。好你个吃里扒外,崇洋媚外的金欣萍。你还认不认你的祖宗了! 好一个奴颜婢膝的家伙! 可是,当魏纵横转过头去,看整坐在不远处的李诗韵的时候,见到李诗韵正在不断的向着他丢着眼色,摇着头。示意魏纵横不要冲动,千万不要意气用事,这样就会坏了大事。 看到李诗韵的微笑,魏纵横仿佛就像是吃了一剂镇定药,他也报以会心的微笑。同时,魏纵横终于用自己的意志,顽强地压制住了即将爆发的火山,拿起自己身板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借以浇灭自己心中的怒火。 会议还在继续进行着,然后,接着,便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艾特莱特上台进行学术演讲了。 艾特莱特大讲特讲,西医如何如何的先进,如何如何的科学。是当今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可替代的最先进最科学的一门医学技术。 哪像中医,什么,几根草药就可以治病了,一枚小小的银针就可以活命。还说什么中医讲究的是辩证施医,所有的这些,分明都是自欺欺人,是一种骗人的伪科学。 艾特莱特紧接着就说,他虽然也懂得中医,也用中医给人看病,但用的极少,这就是我对中医的最好验证。 听到这里,魏纵横再也按捺不住了,他从座位上长身而起,健步来到主席台上,走进那个金发碧眼的艾特莱特身边,怒视着那个金发碧眼的艾特莱特也不等他说什么。 魏纵横便大声地说道:“艾特先生,你自称精通中医。那我问你,中医中,最主要也是最基础的是什么?” “那当然是汤头歌了。”艾特莱特立即不假思索地大声说道。 这个艾特莱特的个子,比魏纵横略高半个头左右,却长得十分魁梧,站在那里,简直就像是一匹野牛一样。 “好,既然你也知道汤头歌的重要性。这在中医界是要真正将汤头歌记得滚瓜烂熟的。你会背吗?”望着艾特莱特,魏纵横大声地问道。 “这……会。”那艾特莱特迟疑了一下,这才说道。 看到这洋人的举动,魏纵横就知道他虽然会背汤头歌,但并非一定熟练。于是,魏纵横就笑着说道:“那好,你要是能够将汤头歌背完,那我就倒着背给你跟台下的全部人听。你敢吗?” 魏纵横挑战似的注视着整个野牛一般的艾特莱特。 “这……好吧。”那艾特莱特被魏纵横赶着鸭子上架,逼上了梁山,这下子,他是不愿意背,也得背了。要不然,他就会难以下台了。 只见这个艾特莱特故作镇定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飞快地去望了一眼台下的贵宾席,当他看到他们的那些队员们,都用担忧的目光注视着他,艾特莱特也就不觉感到心中产生了一种无名的慌乱。 这么一来,艾特莱特也就不觉犹豫了起来,他真的担心他还能不能将这么长的一篇汤头歌给背下来。 要是背不完,那岂不就逗人丢大了! 而当艾特莱特看到站在他身边的魏纵横,正神定气闲地望着他站着,颇具嘲讽意味的注视着他的时候,这就让艾特莱特更加觉得心慌意乱了。 而,此时此刻,魏纵横微笑着站在那里,转过头来去看李诗韵他们的时候,看到李诗韵正在微笑着,注视着他,向着他频频点头示意。 只有林建浩院长,正带着一种担忧不安的神色,注视着他。魏纵横就向着他们报以必胜的微微一笑,似乎在向着他们说道,你们放心,我一定能战胜这个外国权威的。 而这时,整个会场,产生了短暂的可怕的宁静。这短暂的宁静,且且就预示着一场惊心动魄的疾风暴雨就要来临了。 果然,被魏纵横逼上梁山的艾特莱特,在镇定了一下之后,就开始磕磕巴巴地背诵了起来。等到艾特莱特将整首汤头歌背完,足足花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 而,那艾特莱特早就已经是满头大汗,尴尬万分了。话音刚落,艾特莱特就立即掏出纸巾,擦拭其面颊上的汗水来了。 而此刻,台下,在金欣萍的带动下,响起了一阵并不热闹的掌声。 而,此时此刻,魏纵横向着台下望去,只见刚才趾高气扬,为虎作伥的那些人,显得异常的尴尬。就连金欣萍的娇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紫一阵…… 而一边的李诗韵,却满面笑容,娇脸上仿佛是一朵盛开着的牡丹花。林建浩院长,虽然还显得尴尬,但毕竟事出有因,他也就不曾为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