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又想起今天上午听说的冷清寒与杨震在昨晚查酒驾的时候当众接吻,也就更加放心了,既然杨震是冷清寒的男朋友,他又怎么可能对自己做下什么呢,何况冷清寒就在外面。xzhaishu.com 杨震汗一下,曲兰月这明明就是以退为进,用另外一种语气警告杨震不要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表面上听,如果杨震真的对她无礼,曲兰月也会原谅他的,毕竟杨震救了她的性命,其实不然,杨震刚进门就发现屋子里有一个摄像头,正对着曲兰月。 杨震微微一笑道:“既然兰姐信得过我,那咱们就开始吧。” 听到“开始”二字,曲兰月忽然有些害怕起来,但又一想自己的腿伤,咬了咬牙,把手向外一伸,说道:“拿来吧。” 杨震一愣,问道:“拿来什么?” 曲兰月也是一愣,不解地问道:“当然是**了,不然我怎么能晕过去呢?” 杨震这才明白过来曲兰月是什么意思,笑道:“好,给你**,接好。”说着就站起身来,伸出左手向兜里掏去,曲兰月的目光也紧随着杨震的左手,却不想杨震突然抬起右手,一记手刀将曲兰月打昏过去。 接着,杨震又慢步来到那个摄像头跟前,将它轻轻向右掰去,然后又缓缓退回到床边。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冷清寒的声音:“杨震,小婷的左手腕扭伤了,我带她去附近的医疗室贴一副膏药。” “好,你们去吧,”冷清寒和乔兰婷离开,杨震倒也少了许多担心,毕竟房门是没有关上的,若是乔兰婷忍不住担心闯进来就不好了。 听到二女离开的声音,杨震缓缓放下心来,坐在床边,慢慢解开绑在曲兰月大腿伤口上的那块布。这是在炼油厂那个厂房中,杨震从08号黑衣人衣服撕下的一个布条,此刻早已经被血水浸透。 大约三分钟的时间,子弹顺利地被那股热流逼了出来,掉在了床上,紧接着,杨震将右手轻轻放在伤口上,淡金色的光芒配合着伤口内部的那股热流,开始快速地修复起曲兰月的伤口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是轻车熟路,也全都在杨震的掌握之中,只是十几分钟的时间,曲兰月左大腿上的伤口完全地愈合了。 男人与女人无论接吻还是办那种事情,须得双方互动才会最大程度地刺激着男人和女人的感觉,但如果女人昏迷不醒,男人一个人在她身上捣鼓,感觉就少了很多,往往没几分钟就会完事。上一次杨震之所以被冷清寒勾引出了感觉,便是冷清寒在杨震的身下不住地扭动着,那种蹭来蹭去的身体摩擦使得杨震的荷尔蒙分泌加速,但这次曲兰月一动不动,杨震也就没兴趣在她身上占什么便宜,毕竟漂亮女人的身体几乎都是相同的。 收回那股热流,杨震也坐起身体,将右手从曲兰月的大腿上拿开,不过为了确认曲兰月的伤口彻底痊愈,杨震还专门从浴室找来一条湿毛巾,将她左大腿上的血迹擦掉,确信没有任何丝毫的疤痕,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将摄像头再次扭转过来。 刚才忘了向乔兰婷要布带了,杨震四下看看,便将扑在曲兰月左腿下的棉被抽了出来,将没有浸上鲜血的背面撕烂,弄成几根一米多长的宽布条,将曲兰月的左大腿层层缠了起来,最后在上面打个结。 完了之后,杨震忽然想到这几个宽布条上面竟然没有丝毫的血迹,未免也有些太不像了,于是杨震又将垃圾桶里的那个浸满鲜血的布带拾起来,轻轻拧了一下,然后跪在曲兰月双腿之间,往宽布条上滴些血水。 一会儿功夫,就在杨震为自己的杰作感到满意,准备直起腰来的时候,卧室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一个剑眉鹰鼻的年轻人出现在了门前,一脸的担心一下子变成了无边的暴怒,大吼一声:“流氓,你在干什么?” 声音过后,这个年轻人一下子冲进来,挥拳就像杨震的后脑勺狠狠击去。 被误会了,杨震来不及转首去看来人是谁,心中登时起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hz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一个高级病房里,乔天南在病床上躺着,双手手腕已经缠上了白色的布带,不过布带上却有丝丝的血迹。病床前站满了人,院长司马煜阳、骨科权威专家黄学书、两个年轻女护士、秦秀峰、张雨、李成南、赵作强等人。 黄学书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边看边说道:“乔局长,这两颗子弹没有穿透大动脉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不然的话,绝对是有生命危险的。这两颗子弹取出来容易,但因为洞穿了腕骨,愈合起来很慢,而且还不可能完全愈合,以后恐怕乔局长的双手都不能再提重物了。” 乔天南的脸色很难看,虽说这样不会对他的局长宝座甚至于以后的升迁带来什么影响,但却是极大地影响了他今后的生活,试想一下,一个男人,双手手腕不能负重,不说其他的,就说跟女人干那种事情,今后将会永远在下面了。而且让乔天南心烦的还不只是这一件事情,刚才他的律师已经给他打电话了,曲兰月已经正式向他提出了离婚。说实话,曲兰月的走与留对乔天南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震动,当初他追求曲兰月,不过是因为乔兰婷年龄小,乔天南担心继母会对她不好,而曲兰月是乔兰婷的亲姨,自然不可能***她。现在乔兰婷长大了,乔天南在外面也有不少情人,少一个曲兰月也不算什么,何况他与曲兰月只是协议夫妻,但乔天南最担心的是女儿对他会是什么态度。虽然有一子一女,但乔天南最疼爱的还是乔兰婷,他能够允许曲兰月离开他,却无法忍受女儿也跟他划清界限,不过他也知道今天下午的事情很可能伤透了乔兰婷的心,所以他才会派儿子乔东雄代表他以看望曲兰月为名,试探乔兰婷的心思。 乔天南问道:“黄医生,我的伤势跟殷雷、萧东亚相比,应该轻很多吧?” 黄学书点了点头道:“是,轻很多,我能够通过补骨的方式将那四个子弹孔补上,但乔局长毕竟年已五十,加之双腕都有旧伤,所以才会影响到乔局长日后双手不能负重。” 乔天南似乎没听到黄学书的解释,又问道:“既然杨震能给殷雷和萧东亚接上碎骨,是不是也能为我接骨?” 黄学书一愣,随即便点了点头道:“应该可以。” “杨震?”秦秀峰一愣,问道,“舅舅,是不是冷清寒的男朋友?” 乔天南微微一愣,问道:“秀峰,难道你跟他很熟?”本来乔天南还不知道怎么样拉下脸去求杨震或者冷清寒,若是秦秀峰与杨震关系很熟,事情就好办很多了。 秦秀峰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熟。”那晚的事情秦秀峰并没有告诉乔天南,毕竟几乎全都是他的不对,后来爬着出了房间更是丢人丢大发了。 乔天南急忙道:“认识也行。” 秦秀峰颇为为难,不过他脑袋一转,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急忙对乔天南道:“舅舅,听说杨震与端木征的关系不错,而东雄与端木征的关系也不错,如果让东雄找端木征,说不定能够请得杨震过来为舅舅接骨。” 乔天南大喜,急忙道:“你快给东雄打一个电话。” 曲兰月的卧室之内。 乔东雄也是跆拳道七带的高手,这一拳又是含恨而发,又快又猛,一旦打实,杨震不死也得重伤。杨震来不及转头,急忙向前爬去,重重压在了曲兰月的身上,使得昏迷中的曲兰月发出一声“哎呦”,更是缓缓开始醒来,不过杨震也躲过了乔东雄这一拳。 “你是谁?”躲开这一拳,杨震急忙一个滚身从床上下来,冷冷望向乔东雄,二话不说立即动手,而且还是让人致死致伤的重拳,杨震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发怒。 第16章:私人医生 第16章:私人医生 “要你命的人。”乔东雄见一拳没能击中杨震,那肯甘心,虎吼一声,再次扑了上来,这一次依然是一记猛拳,右拳狠狠击向杨震的鼻梁。 杨震冷哼一声,向左快速一闪,闪过乔东雄的这一拳,然后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乔东雄的右腕,猛地一甩,乔东雄立足不稳,身体向下倒去,但他反应也是极快,左拳趁机击出,狠狠击向杨震的胸口,右膝也快速跟进,撞向杨震的裆部。 “咦”,杨震不由暗暗惊奇,没想到这个人还有些门道,功夫不弱。不过杨震却是想让他吃点小苦头,左手再次用力,乔东雄当即疼得呲牙咧嘴,不但右手腕痛彻心扉,左拳的力道也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接着,杨震挥出右拳,“砰”的一声重重迎向乔东雄的右膝盖。 重击过后,杨震也松开乔东雄的右手腕,更是飞起一脚,将乔东雄踢飞,重重撞在房门上,发出一声“咣当”的巨响。 这时,曲兰月也悠悠醒来,看到杨震一脚将乔东雄踢飞,急忙大喊一声:“住手。” “小姨,你醒了?”乔东雄被踢飞之后,又惊又怒又痛,他没想到杨震的实力如此可怕,他远不是对手,心中正在考虑要不要继续动手,不过在听到曲兰月的声音之后,乔东雄大喜,急忙爬到床前,一脸关切地望向曲兰月。 “东雄,你怎么来了?” 乔东雄闪烁着目光答道:“小姨,我听说你受伤了,特意来看你,谁想到刚进门就看到这个人趴在你身上对你非礼。” 曲兰月俏脸一红,急忙解释道:“东雄,你误会了,他是我的私人医生,是在为我取子弹头和疗伤的。” “取子弹头?在这里?”乔东雄微微一惊,转首再向床上看去,果见曲兰月雪白的大腿旁边摆放着一颗子弹头,这才明白自己误会杨震了,不过他素来清傲,虽然明知道错了,却也绝对不会低头向杨震认错了,只是默然不语。 乔东雄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号码,对曲兰月说了一声,出去接电话去了,趁机离开,也省得尴尬。 杨震也知道了乔东雄的身份,虽然也理解他的心情,但是想到刚才那一拳足以要了自己的性命,心中的恼怒仍是未消,眼下乔东雄明明知错却也不肯低头认错,使得杨震对他的印象更差。 杨震转首对曲兰月淡淡道:“兰姐,子弹头已经取出来了,伤口我也处理好了,不过要记得我的话,七天之内不能解开腿上的包扎。” 曲兰月也察觉到刚才痛得不行的大腿现在竟然感觉不到任何的痛疼,竟然跟没受伤似的,心下也是又惊又喜,急忙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一定听话,杨震,这次真是亏了你了,等我伤势好了,一定好好感谢你。”从大腿上的感觉,曲兰月已经基本上相信了杨震的医术却是神奇。 乔东雄来了,曲兰月的伤势也好了,冷清寒也出去了,杨震自然就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淡淡一笑道:“我帮你也是因为看不惯乔天南的所作所为,感谢什么的话就不用再说了,等到你腿好了,再演出的时候送我一张门票就行了。” 曲兰月不觉哑然失笑,点了点头道:“那是肯定的。” 杨震看了看门外,乔东雄正缓缓将手机从耳边放下,于是便跟曲兰月说了声再见,转身离开,乔东雄看到杨震出来,急忙将电话收了,向屋子里走来。不过,杨震与乔东雄擦肩的时候并没有拿眼瞧他,心中暗想,端木征与乔东雄同为hz四少之一,但是素质却比乔东雄高太多了。 乔东雄回来,轻轻坐在床边,柔声问道:“小姨,你真的要跟爸爸离婚?” 曲兰月眼神中闪过一抹怨恨之色,点了点头道:“不错,你爸爸这个人无情无义,一心想的就是他的仕途,在关键的时候竟然连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能抛弃,我还跟再跟他过日子吗?我我今天差点就死在他手里。” 乔东雄似乎对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不感兴趣,也没有追问经过,只是默然不语。 曲兰月见状,以为乔东雄反对离婚的事情,叹了口气道:“东雄,或许你反对我跟你爸爸离婚,但是你也要体会我的难处,我给你讲一讲今天下午的经过你就明白了。” “不”,乔东雄急忙抬起头道,“小姨,我支持你跟爸爸离婚。” 曲兰月一愣,似乎有些不相信:“你支持我跟你爸爸离婚?” 乔东雄点了点道:“对,我支持你们离婚,而且越快越好。” “为什么?”曲兰月这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因为因为我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鼓了好大的勇气,乔东雄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啊。”曲兰月不由大吃一惊,“东雄,我是你小姨啊,是你妈妈的亲妹妹啊,你你怎么能有这样的荒唐念头?” “不不荒唐。”乔东雄似乎情绪很激动,“小姨,你知道吗?在我十三岁那年,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啊”,曲兰月终于相信乔东雄不是随口说说,心中的震惊更是无以言表。 乔东雄记忆的闸门缓缓打开,慢慢倾诉着隐藏了二十四年的感情:“那是一个夏天,那一年我十三岁,你二十岁,当时我正好有一道数学题不会做,于是便到你家里去找你。因为妈妈的身体不好,你便趁着暑假两个月帮着妈妈照顾只有五岁的小婷,我来到你家的时候,正是小婷闹着不睡觉的时候,我也不敢打扰你,便一个人在书房看书。过了一会儿,我看书累了,来到卧室旁,听到你在给小婷讲故事,便来到阳台上。阳台上挂了很多衣服,大部分都是小婷的,也有你一两件,但是我却看到了让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东西。” 曲兰月急忙道:“东雄,那是青春期的正常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