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帮忙。paopaozww.com “你家表少爷叫什么名字?”刘兰兰盯着他看了两眼,反问了一句。 “……” 个交际花,我知道还会来问你?!刘班长暗自骂了句,看了眼旁边的韩战。 韩战转过身来拿掉嘴里的烟弹了弹烟灰,温柔的注视着刘兰兰笑得十分诚恳:“请小姐帮帮忙!他真的很象我走散的表弟!” 这个男人身材高大衣着不俗五官硬朗,抽烟的姿势很感性男人味十足…… 等等,这男人好面熟! 咦,这不是少帅韩战吗?自己居然在这见到了活体! 刘兰兰认出这个跟自己说话的男人是谁后,小脸上立刻飞上了红晕,小心肝“呯呯”直跳:韩战,大军阀韩唯忠的长子,真人比报纸上还帅! 她心里一激动,说话就有些语无伦次:“张远山,他叫张远山!是我同事,我叫刘兰兰!我们在圣德医院上班。” 一旁抽烟的交际花见她那没见过男人的花痴样,鄙夷的撇了撇嘴! “多谢姑娘,你心真好,怪不得这么漂亮!”韩战一边温柔的谢着刘兰兰,一边把“张远山”三字在虎牙尖上溜了几转。 “随口一句话而已,不用客气!要不要我帮你去问……”刘兰兰还想跟韩战多说两句,可韩战已经绕过她走到情人身边。女郎挽着韩战的手臂给了刘兰兰一个轻蔑挑衅的眼神,她脸上立刻红一阵的白一阵。 韩战看了眼刘班长,就挽着情人要往厅里去。 刘班长突然拉住他低声说:“少帅,四少爷和五小姐好象跟他认识!” 韩战顺着他的眼光,看向厅里,正好看见韩斟和韩灵边说边笑在那个男人对面坐下,双方态度熟络表情自然。看样子,应该都是老熟人了! 他眯了眯眼睛瞧了会,就寒着声音丢下一句:老规矩!然后挽着交际花转身下楼了。 厅里的张远山似乎觉得有条狼在恶狠狠的盯着自己,背脊一阵阵的发凉,不动声色的四处看了看,又没什么发现。 刘兰兰失神的望着韩战下楼而去的背影:同学这么久都不知道她是韩唯忠的女儿!这个女人隐藏得很深啊!再调转视线看看韩灵身边那个带着眼镜的斯文男人,嗯,四少爷!也是韩家的公子!!刘兰兰原本暗淡无光的眼睛一下子又亮了。 …… 刘兰兰去补妆,张远山坐在位置上慢慢喝着酒,突然发现一身黑色礼服的韩灵带着一个男人朝着自己走过来。脸上登时就带了笑:这鬼丫头,原来她也是来参加托马斯的派对的! “张远山,怎么不早说?要不然我们就可以一起过来了。”韩灵径直走到他面前,笑脸盈盈的跟他打招呼,又指着自己身边的男士,“我哥,韩斟!哥,这就是张远山!” “韩先生,很荣幸认识你!”张远山站起来跟韩灵打完招呼后笑着向韩斟举了举酒杯。瞅着对方的金边眼镜有些愣怔:这眼镜男好面善!似乎在哪里见过…… ……“先生,你有什么事没?”自己刚来民国惊惶无助的蹲在街头时,曾经有个斯文眼镜男这样关切的问过自己。 想起来了,就是他! 这时候的张远山不得不叹一句:缘分啊! 他瞬间就激动了,望着韩斟的眼光热切了起来:“韩先生,你还记得我吗?” “张先生,我们……”韩战斯文的笑了笑,眼里有丝迷惑。不过,他迷惑的时间也不长,马上就露出了会心的笑,“原来是你,幸会幸会!张先生,我妹妹经常提起你!” 他居然也记得自己! 张远山莫名就兴奋了,当下就和韩战碰了一下杯,一扬脖子全喝光了。边上的韩灵一脸惊奇的问:“你认识我四哥?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 张远山才把那天的事复述完,重新好好补过妆的刘兰兰也刚好回来了。 她一落坐,就十分惊喜的望着对面的韩灵很亲热的叫出了两个字:“灵灵~”然后拉着韩灵的爪子殷勤的问长问短,好不热乎,跟失散多年的亲姐妹有得一拼。 韩灵认出她后,也有些惊讶。 原来刘兰兰和韩灵是同学!只不过后来刘兰兰家道中落,父亲嫌她念书太费钱,就让她辍了学。 于是,托马斯的生日派对成全了两对男女的久别重逢。他们说说各自别后的际遇,感叹下奇妙的缘分,气氛热络而煽情。尤其是刘兰兰,情绪高昂妙语连珠,连韩灵都说:几个月不见,你大方多了! 张远山和韩斟大多数时间都是倾听者,偶尔才接一两句。 …… 派对结束后,四人出了饭店门。刘兰兰和韩家兄妹交换了名片,说有空可以去找他们玩。她这话明着是给韩灵说的,说的时候却瞟了瞟韩斟。 韩斟噙着笑主动递给张远山一张自己的名片,说有空可以找他出来聚聚。 张远山笑着瞅了他一眼接过来,仔细看了看那薄薄的纸片,很宝贝的揣进了口袋。四人就此告别。刘兰兰说自己家住的远,不安全,韩灵就叫她搭了自家的顺风车。让本来想送她回家的张远山省了不少心。 看着他们的车远去后,张远山才叫了辆黄包车往家里赶。兴许喝高了,上了车他觉得寒风吹着头有些发晕,拢紧大衣手抱在胸前干脆闭了眼睛养神…… 走着走着觉得不太对劲,睁眼一看:这是一条没有什么路灯很偏僻的后街!连忙叫住车夫:“哎,师傅师傅,你走错路了!回头回头!” 人高马大的拉车师傅放下车头,转过身来瞅着他阴森森的笑:“怎么不对,投胎不正是这条路吗?” 卧槽,这是要杀人的节奏吗?!( ⊙ o ⊙)啊! 张远山当下跳下车就想跑,毫无预警之下后颈上突然挨了重重一击,人立刻萎顿倒地! …… 张远山是被一鞭子抽醒的! 他醒过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大腿痛脖子痛,第二个感觉就是有条狼正盯着自己! 脚痛脖子痛很正常:自己这不是被人打了吗! 那条狼呢?就是拿着马鞭抄着手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平静却满身戾气的的韩战! 同时,他发现身无寸褛的自己被结结实实的绑在柱子上。先前还穿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全东一件西一件的扔在地上,上面还印着几个大脚印。 韩战走近两步,姿态强硬的用卷着的马鞭勾起张远山的下巴,成功的看到他眼里还来不及掩饰的惊慌,嘴角牵起一抹没什么意味的笑:“醒了!” 张远山这才知道自己居然是被地头蛇韩战给逮了回来!躲在法租界都没能幸免!背到家了。 输人不能输阵!张远山压压心里的惊惧,忍着大腿上的痛强笑:“ 好久不见,少帅你越发威猛了!打得人家好痛。” 话音刚落,背上“唰”的一声就又挨了一鞭子!“嗯”张远山立刻挺起胸膛、踡起脚趾,咬紧了牙关!这一下力道可不轻,他紧致结实的背上马上冒出了一条暗红色的狰狞楞子。 那细长柔韧粗糙的马鞭打在赤|裸|裸的肌肤上真的很痛,他额头上也浮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韩战停了手,瞅着他痛得发白发抖的嘴唇,眼里有丝阴狠的快意。 他用马鞭拍拍张远山的脸:“油腔滑调也改变不了你被我逮回来的现实,小子~!我可是做梦都想着要好好鞭笞鞭笞你!” “那天晚上你又没什么损失,我不还牺牲色相让你释放了一回吗?你并没有吃亏!”张远山忍着痛呲着牙试图跟他讲道理。 不说还好,一说韩战的脸就冷得跟冰渣似的,眼神也硬了。他手中的马鞭再次挥下,打在张远山肉肉的臀部上!张远山牙齿都快咬断了,额上青筋根根暴起! 韩战掐着他的下巴抬起来,望着连眼角也在颤抖的他狞笑:“我当然没什么损失!只不过就是让佣人、手下发现了被你扒得精光、口塞内裤绑在沙发上惨遭蹂躏的我!” “……抱歉,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想象一下他当时的处境,张远山突然就明白了韩战为什么会这样锲而不舍的满天津搜捕自己了。当初只顾着自己怎么逃出去,根本没想到这些。 细长而粗糙的马鞭又挥起来了!这次再没有间断,一直不停的往张远山身上招呼。张远山身上的红楞子一条接一条冒起,交叉的地方直接破皮出血。 从来没遭过这种罪的张远山眼睛涨得通红,嘴唇都咬破了,额上青筋暴突、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滚,却一直硬受着始终没有求饶。 …… 在张远山觉得自己快支撑不住要昏过去的时候,韩战终于大发慈悲的停了手。 因为恃续而快速的用力,他脸色有些发红。 韩战看看张远山嘴边的血迹,伸出根手指沾了点,放在嘴边舔了舔,嗜血的眼神就变得跟条想吃人的饿狼似的。再看看原本修长挺拔骨肉匀称,而现在已经鞭痕累累的身体,弯了弯嘴角恶意的笑:“可惜了,原本是一具很好的肉体!” “……你消气了没?”张远山强打精神,抬头望着脸颊发红、眼神发狠的韩战。 “消气?!哈——哈~,你慢慢等着我消气的那一天!希望你的小命够长!”韩战扔下马鞭,活动活动手腕冷笑,“今天时间晚了就到此为止,明天咱们可以慢慢来玩点新鲜的!” 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丢给守卫一句:“小心看着!再跑了,你们也不用活了!” …… 张远山瞅瞅自己,身上给抽得五彩斑斓象幅抽象画似的。一阵寒风从没玻璃的窗户吹进来,冷得一|丝|不|挂的他直打哆嗦。十月天气寒风阵阵,这样下去,自己到明天早上不痛死也得给冻死! 他打量了下屋里的环境。 这是一间专门用来关人的房间。空间逼仄,门对面的墙上有扇上了铁棂的小窗户,铁棂很密,连个脑袋都伸不出去!门关着,门外有来来回回走动的脚步声…… 防范得真严实!这次想跑掉可真的难了,张远山有些懊恼!低头看看地上的衣服,转了转眼珠,得想个办法拿过来才行。 “来人啊,来人啊!我要撒尿!”他忍着痛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你他娘的怎么还没死呢?居然还有力气鬼叫!”外面守着的人立刻骂骂咧咧的开了门,同时进来三个人。一个监视,两个十分粗鲁的帮他解绳子,痛得张远山龇牙咧嘴“嘶嘶”叫:轻点轻点! 在三个人的监视下,张远山拉干净后又被送回了小房间。进去时,他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忍着痛全套在了身上:皮肉之伤还不致死,被冻死那就划不来了。 其中一个守卫想阻止,另一个好象是个小头目的看了他一眼:“让他穿吧,少帅还没玩够!真冻死了被折腾的可能就是我们了!” 张远山觉得那小头目挺聪明的!⊙﹏⊙汗 穿上衣服,他们把张远山重新绑好就出去了。第一次尝试皮鞭调|教滋味的张远山,浑身又冷又痛,直到后半夜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第二天,张远山早早的醒来了! 他不是痛醒的也不是冻醒的!而是被狗吠声惊醒的! 确切的说是一条吠声惊人的藏獒和一条“呜呜咽咽”叫的小狗仔给惊醒的! 小房间的窗户下面有两条狗在嬉闹着撒欢! 小狗仔的声音,张远山很熟悉,那是韩灵的小拉布拉多!可韩灵的小拉布拉多怎么会在韩战的院子里?! ……慢着,韩战、韩灵,还有韩斟…… 张远山在心里无声的笑了起来:人生果然就是由无数个巧合拼接而成的。 现在想想,韩斟跟韩战颇有些神似,一样的轮廓深邃一样的棱角分明!韩斟只不过比韩战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书卷气……自己还真没逃开韩战的魔咒,兜兜转转认识的人全是他老韩家的人! 既然这条是小拉布拉多,另一条藏獒就不难猜出是哪个王八蛋的了。看情况现在应该是两条狗出来放风自由行动的时候。 张远山脸上立刻露出了喜色,天不亡我! 他拼命低着头耸着肩膀从西装里面的兜里咬出一只钢笔!这是不久前在学校时,他笔一时找不到,韩灵就顺手把自己手中的笔递给了他,一直忘了还! 他先在心里祈祷一番,把所有能叫出名字的各路神仙都叫了个遍。然后才咬着笔,看着窗户试了几次,终于拼尽全力的一摆头把笔丢了出去…… 兴许是上天听到了他忠心的祈祷!过了!!过了!!没有碰着铁棂!!o(n_n)o哈哈~ 那只黑色钢笔在半空划出一道弧钱,越过窗棂之间的缝隙飞出去,刚好打中了小拉布拉多的头,然后滚落下去掉在地上。把正在跟它藏獒大哥哥玩捉迷藏的小拉布拉多给吓了一跳! 小家伙已经三个月大了,是只胆小又聪明的狗狗。它伸出爪子扒拉几下,再仔细的闻了闻,就叼着笔撒开四蹄向自家主人的院子里跑了过去。 留下那只巨型藏獒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小拉布拉多,懊恼的趴在地上蜷着大尾巴生闷气。 ☆、第 7 章 仔仔把钢笔叼到韩灵卧室里的时候,韩家五小姐正抱着她毛绒绒的狗熊在睡大觉。 小家伙把笔放在地上,“呜呜”叫着在床边迈着小短腿来来回回踱方步,意图吵醒熟睡中的女主人。它的努力没有白费,韩灵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 清梦被扰的她哀叫一声爬起来,睡眼朦胧的瞅着仔仔:“你怎么回事?这么不乖!” 小拉布拉多见主人醒了,委屈的摇着小尾巴嚎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