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周我都没有问我妈妈那种白痴问题,直到某天妈妈跟我说:“头疼的要裂开。” 我看着她欲言又止小心翼翼的问到:“头不是一直痛的么?” 她似乎被我的话吓到了,当时脸上一变面带担忧的看着我:“你被吓到小玥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头一直疼。” 我看着妈妈被我一句话吓得都要哭了出来,那一瞬间我脑海里冒出来久违的词语,这就是所谓温暖么? 好像还不错不知为何不想让她伤心,所以我告诉她没有告诉她真相。 或者是来自母亲的直觉她整整一周几乎寸步不离的看着我怕我出事。 我也装了一周的乖巧女孩子,最后看着她甜甜一笑用着最甜美的声音说:“妈妈我的脑袋不疼了。”她这才放下心来。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没有不疼甚至更加严重了,我是个利益至上的人我只相信我自己,所以我并没有告诉她事情。 反正她也帮不了我,只会徒增伤心所以这种没用的消息为什么要告诉她呢。 反正我一直很会忍耐也就忍个一辈子而已,而且并不会对我生活造成什么影响反而会让我更加清醒,当然也会让我心里那滋生的黑暗越来越严重。 可是今天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原来睡着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我仅仅睡了一个小时困扰我多年的头疼竟然好了七七八八,这怎么能不叫人兴奋,此刻我也终于理解为什么爸爸妈妈那么喜欢睡觉了。 那是我记忆中第一次卸下伪装,我说过我是个利益至上的人、严格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人,声音虽然甜美但也同样冷清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更何况的是用我心理原本的声音,有一种漠视生命不顾一切的态度以及疯子。 “在吗?我知道你在、不要装了我数十个数,你再不出声我可就要走了,你要想清楚过了这村可没这店、1、2、3、4、……” 刚要数到五心里传出了一道温和的声音,怎么来讲他的声音好听极了,像是夕阳般的太阳带给人无限美好,听着就叫我温暖。 此时他似乎有些生气了带着几分不可察觉的怒气以及审视:“你要干嘛。” 不得不说小女孩的思维跟老怪物是不能比的,此刻我第一想法是缠了几天就为跟自己道歉的人竟然凶我想着也说了出来:“你凶我?你竟然凶我!” 他明显愣了一下没想到我搞出这么大阵仗就是为了整出这样一句话,不过很明显他的求生意识很强,快速的解释:“不是我没用你听我我解释。” 我此时自然是发挥了女生生来具有的胡搅蛮缠:“我不听我不听,你竟然凶我,你看你又不说话了,都不解释了。” 空气沉默了几分钟显然是没想到我这么难缠,艰难的开口:“这就是你找我出来的要做的事么?” 我瞬间摆正姿态一愣:“差点把正事忘了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说这话、我能感觉到黑夜似乎有东西透过一层一层的黑雾在审视我:“什么交易、或者说你能给我什么,你能带给我什么一介凡人。” 我听着他的话并没有出声,没有拒绝就代表有戏,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东西,这是我思考时管用的习惯。 他显然不知道并且有些不耐烦了:“不说话我就走了就当我们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认识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与此同时我也开口自顾自的说着:“你很有用你让我睡个好觉不过你说的对我确实没什么能给你的,本来打算的是六小时,现在看来似乎有些长了。 毕竟我对于你是个废人,不如改为三小时如何?我身上你有什么相中的就拿吧,你应该不是人吧、我有查阅过资料,人的阳气对你们来说很有用不是么?” 我看着他不说话等了一会以为是后悔了继续说道:“还是太长了么?是我太贪了对么?毕竟我没什么可给你的。” 而我心里想的却是这可不符合我利益至上的原则,我认为的所有的事都可以通过交换来得到,之所以有人不同意只是因为筹码不够罢了,而是此时我就是那个筹码。 “不如这样一个小时如何?喂你说句话啊?行不行给个准数?三十分钟三十分钟怎么样,这我应该不算贪了,十分钟也行啊大哥你说句话啊,算了不同意就算了当我没说。” 小小年纪的我此时很是挫败没想到第一次谈判就以失败告终,看来我就像他们说的一样干什么都不行,也是我怎么可能要把治愈好的期望交付在别人身上呢。 而且他又不是人甚至是一个不知名的怪物换句话来说存不存在还不一定呢,真的是应了一句古话病急乱投医。 反正也不亏脑子比原先好多了比如原先呢清醒十年现在能二十年,想想也不亏白赚了十年呢嘿嘿。 就在我整理心情盖被子打算继续闭目养神的时候他说话了:“不用六小时也不用三十分钟更不用十分钟,我同意交易保你一世无忧,但你要把自己卖给我你愿意么? 我要你的灵魂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作为报答我要你永远跟随我,不可离开不可背叛,我讨厌背叛怎么你愿你么?” 说着我好像看见了他又恢复了第一次见面的时的场景,像一个温文尔雅的君子还颇为绅士的吻了一下我的手背。 对于我年幼的我简直就是赚到好不好,我不信鬼神不信神明,如果真的有鬼神神明我小时候日日夜夜祈祷为什么不来拯救我,自幼被排挤背叛让我察觉到了,只有自己最可信。 至于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君子、只有我知道他是一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甚至有时候比我还疯,因为我从他的身上看见了同类人的味道。 与我不同的是他似乎天真很多?这是我当时的想法,如果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