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自从上次仙魔大战的开端就是魔族勾结妖族。 偷袭了仙界。 众仙凋零,整个世界沦为炼狱,双方死伤不计其数。 其中悲痛的无疑是,众仙首的神尊陨落。 仙界可谓是元气大伤。 虽然仙界惨痛,但是魔界未必好的到哪里去。 魔主和妖王双双死在了神尊手中,没有了当家做主的,魔妖两界大乱。 魔界更是被仙界反击的差点没灭族了。 妖族因为勾结魔族,被仙界驱逐流放,逐渐销声匿迹。 更有许多妖魔逃窜到人间,为祸四方。 为救天下苍生,仙人下凡传道点拨,才渐渐有了咱们这一支教派。 “唉,什么仙魔大战啊?” 年轻的小道士背着竹楼,手上捏着竹竿,挑眉道。 “谁知道世上是否真有那样的神仙妖怪啊,师傅老让我们来着山沟沟里巡查找妖怪,实际上不就是咱们庙里粮食快见底了,让咱们来挖野菜。” 说着挥挥手里用来惊蛇的竹竿。 “师傅都快讲的烂的故事师兄你也信?” 年长的道士摇摇头,叹气“你啊你,太年轻,口无遮拦的,如何得道?” “什么年轻啊,我日日勤练功法,如今我也摸着了门槛,不过多日必然能引气入体。” 小道士手里的惊蛇杆舞的啪啪响,惊的旁边蛰伏的小动物四散而逃。 “师弟慢些走,山路崎岖。” 年长的道士背着一背篓的野菜,眺望了一下远方。 天色湛蓝,万里无云,前方却是一望无际的平原。 脚下是崎岖不平的山路,对面却是光秃秃的平原,这边青山绿水,那边却是寸草不生。 根本就是两个违和的世界。 “师兄,听说那地方以前是个灵山?还有很多神仙住?” “你从哪里听来的?你刚刚不是还说世上没有那样的神仙。” “听山脚底下的瞎眼浑算说的,他说这里是以前神仙打架,把山都夷平了。” “谁知道呢,说不定哪里本来就这样。” “也是,神仙若是真有这般本领,那我日后成了神仙,必要让这天下再无疾苦贫贱。” 小小的道士以一个竹竿指天,发下了让人刮目相看,却又让人觉得可笑的愿望。 年长的师兄摸摸自己的胡渣,笑了笑“那就愿师弟得道了。” “师兄,快些走吧。” “怎么了?” “师傅说过,天上没云就要小心了,说不好要有暴雨。” “…………” 说着就见平原那头,打起了雷。 两人忙快步下山了。 两人才离去不久,一道青光划破天际,冲着平原而去。 结果才到了交接之地就被一道闪电给劈开了。 一个焦黑的人影甩飞出去,砸断了山里许多树木才停下来。 “他奶奶的个腿,这里怎么回事。” 青色的道袍已经被劈的破烂不堪,本来梳理整齐的头发也被烧光了。 定眼一瞧,了然不已,在旁人眼里对面那头是光秃秃的平原。 他刚才撞在了结界上,把外头的阵法给触发了,现在那边可是闪的白光都要把他亮瞎了。 要是没被弹开,只怕拿滚滚的雷电就要把他劈死。 “罪过罪过,贫道路过,打搅了道友了。”说这对那边做了一礼。 似乎是听见了那边的白光渐渐暗淡下去,很快如常。 瞧见那边没有没了动静,道士也只能自认倒霉,换了一身衣裳,准备继续赶路。 就在他准备掐诀时,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下意识回头一看,就见一名黑袍老者站着在身后。 眯着眼睛才瞧清楚,这人长相,身体的反应就先大脑一步。 他刚蹲下身子就感觉头顶一凉,伸手摸了摸,仅存的几寸头发,顺着视线飘下。 落的满地都是。 “宵小,敢偷袭你大爷我。”道士瞬间目眦欲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何况他还是护养了多年的头发。 伸手就拔出背后的剑“我与你无冤无仇,今日你毁我秀发,我必要让你还我个说法。” 黑袍的老者,怪笑两声“道友何须见怪,遇见我只是你时运不济。” 说这召回刚刚飞出去的飞廉。 “那地方有障,只怕是有什么天材地宝在里头,我已经在这地方打转了六年之久了。道友啊,多谢你为我带路。” 青衣道士捏着自己已经焦糊的胡须,手上的剑指黑衣老者。 “你说什么东西,老子我听不懂,老子只是路过这里。” “骗鬼呢你?”说完手上飞廉再次袭来。 “我去你娘的!” 道士眼瞧讲不通,也使出本事来应战。 看见那飞廉刀口上闪着的红光,他可不敢怠慢。 两个人也就你来我往的打斗起来。 黑衣老头几番操作下来,发现自己惹的不是什么善茬,态度也从本来的敷衍变成了慎重。 只见那道士脚踩七星云,手持一把长剑朝黑衣老头门面劈去。 老头连忙召回飞廉抵挡。 却不料,就见那道士突然收了剑,改成了出拳。 腹部一痛,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倒飞出去。 一连砸断了几颗树木才停下。 五脏六腑疼的他话都讲不利索。就连眼睛都睁不开。 “卑,卑鄙。” “彼此彼此,没想到你爷爷我是体修吧。”青衣道士本来干瘪的肌肉,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变成了爆炸性的饱满。 刚刚换好的衣服都被撑破了。 整整一个施瓦辛格在世。 黑衣老头吐了几口鲜血,他今天可算是踢到铁板了。 但是他更想活命,于是忍着巨疼站起,重新召回飞廉。 就在两个人准备重新打起来时,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感觉到毛骨悚然。 两个人都动作如慢放一般,对视一眼,收回了兵器护于身前。 两个人都各自警戒起来。 环顾四周一圈,才发现那边站着个人。 仔细一看,是个女人,背着竹楼,头上包着布巾,皮肤黝黑,村姑打扮。 想要细看面目时,两个人都双眼一痛,不敢在看。 “小道雾虚山怀湘子,见过前辈。”青衣道士对着村姑做了一礼。 而黑衣老头始终保持警惕一言不发,甚至已经在背后悄悄掐诀准备跑路了。 村姑站在那里,眺望远方平原方向,听见道士的自暴家门,才堪堪收回视线。 “雾虚山的跑来这里做什么?” 女人沙哑着声音,打量了一番颇为辣眼的道士。 “小道路过此地,要赶往北方的太渊门。” 女人摸摸下巴,仔细打量起道士“雾虚山都是法修,能出个体修还真是不容易。” 就像是脆皮的法师中出了个坦克。 听出女人言语之间没有敌意,道士不由松了口气。 看来有个靠谱的师门有时候也能化敌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