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些小东西从门缝里爬进去,我开了门,就看见了这个场面。” 黄帅说着话还眼神闪躲的,估计也是让里面的画面给辣了眼睛。 “这个样子,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像是炼蛊啊,坏了,我的小蛇是不是在里呢?” 我着急的抓住黄帅的袖子,想听他说不。 “不是你的小蛇,能变成现在这样吗?你还没看明白,你那个蛇厉害着呢。” 黄帅没好气的给我指着屋里,那个球状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小了,我甚至能在它某个转动间看到一条蛇尾巴。 我看着黄帅的表情闭了嘴,谁想到小蛇还有这样的能力呢,不过现在看来它比我想象中还厉害了。 “现在怎么办啊?等一会它们停下来,小蛇还能留下来吗?” 我怀疑小蛇一会真的成蛊,很可能会不受控制。 “你不是说它通人性吗?这么多天你悉心照顾,都不让别人靠近,估计它是能记得你的味道的吧,现在这个情况,只能听天由命。” 我扒着门缝仔细看着屋里的情况,还是不断的有尸体甩出来,球已经越来越小,屋里一股恶臭的味道越来越大。 我捂着鼻子,想着估计得放一阵才能让店里没有味道了。 就走神这么个功夫,就听屋里啪的一声,我赶紧看过去,原来小蛇已经消灭了最后一个虫子,刚才的声音就是蛇尾甩在地上的声音。 我看着它竖直着头部看着我,浑身僵硬的一动不敢动。 现在这个情况,它认得我还好,如果不认得,我大概危险了。 我背着手抓了黄帅一把,黄帅看到门里的情况也是一惊,我明显感觉到手下的肌肉紧绷了。 “你先别动,看看它是想做什么,现在你可跑不过它。” 我苦着脸,“我说大哥,这小东西有没有毒都不知道,万一一会它过来咬我一口。。” 话还没说完,对面的小蛇就向我游过来。 我只感觉腿一颤,如果不是旁边黄帅发现我的状况扶了我一把,我估计得坐地上。 我抖着腿看着小蛇爬到我脚边,停了一下之后顺着我小腿就一路爬上了我脖子。 我僵着身体,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怎、怎么办?” 我都听见了小蛇吐舌的嘶嘶声,这个要命的东西哟,我还是把它想得太简单了。 “你别动,它好像是在熟悉你的气味。” 黄帅在一边小声说,我俩现在简直是一点都不敢惊动了它。 耐心等了一会,就在我以为没事了的时候,小蛇突然舔了我一下,我一个哆嗦,它一口就咬在了我脸上。 眼前一黑,再醒来的时候我看到的就是家里的天花板了。 想着昏倒之前发生的事,我抬手摸了摸脸。 “嘶!”还真疼,那小东西也真是下得去嘴。 “你醒了?”旁边的人突然出声,我才发现屋里还有个人。 费劲的转了个头,竟然是刘胡兰。 我惊讶的看着她,“你没走?” 问完我就闭了嘴,这个话问的实在是不太好,把人给忘在家里就算了,现在还盼着人赶紧走。 谁知道她却没在意,“当然没走,我走了谁照顾你,你朋友说你没事,让我告诉你蛇没毒。” “没毒?不可能!”我惊讶的说,没毒我是怎么晕的。 可是想想当时的情况,只是感觉到脸上一疼,眼前就黑了。 我脸也跟着黑下来,竟然是吓晕的么。 “黄帅呢?”没再说这个话题,我问起送我回来的人。 “你那个朋友?本来我是要走的,可是他说店里有事,让我帮忙照顾你一下,就又走了。” 我接过刘胡兰递给我的水,喝了一口润了嗓子。 “那看来应该是店里真有事吧,我一会给他打个电话。 那个什么,我没事了,你要是有事的话可以先走了。” 把人哄走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冲向洗手间,手刚摸在腰间我就发现了不对。 我僵着身体低下头,正好跟小蛇来了个对视。 心里暗骂黄帅这个王八蛋,这是怎么回事。 就见小蛇冲着我貌似欢快的摇了摇尾巴,然后就缠在了我的手腕上。 这个时候我的理智才算回来,原来这个小蛇今天咬我的那一下,是认主了吗? 还没等我想明白,电话就响了,我接过来,又是黄帅。 “店里有生意,你既然醒了就过来一趟。” “你现在怎么赶上周扒皮了,我可是才昏倒。”我抗.议黄帅这是不尊重病号。 “吓晕的那个昏倒?”黄帅声音调侃。 “哎,行了,我马上过去还不行么。” 快速的放了水,我收拾东西就又去了店里,今天过的可真是一波三折。 才到店里就见一个老头坐在黄帅的对面,穿着一身黑布衣服,看起来衣服很有一些念头了。 我走过去坐在黄帅旁边,发现对方长的很是娇小,只看脸,得有八九十了。 我给黄帅个脸色,问他是怎么回事,黄帅没回答我,只跟老人介绍。 “这就是店主人,你的情况还需要跟他说一说。” 原来老人是个画匠,就是平时给人棺材上画一些符咒或者寓意好的图案的。 可是现在土葬越来越少了,老人的手艺也面临失传。 两年前老人捡到了一个孩子,因为想着自己年纪大了,活不了几年,就想正好让孩子继承自己的衣钵。 本来还觉得是老天赐给自己的孩子,可是不成想,这次换了地方带孩子过来市里,没多久就出事了。 老人本就是做的这方面的工作,里面讲究就很多,一看孩子不对,就知道是有问题了。 可他一个画匠,能力有限,就经人介绍,找到了我这里。 “还请老人家给我详细说一下孩子的情况。” “那是我带他过来的第一周,本来还想工作结束带孩子去吃点好的,谁成想到了家里就见孩子在墙上画着什么,怎么叫也不应人。 我走过去拽了他一下,他连甩开的我动作都没有,就又继续回去接着画。” “他画的是什么?” “是我平时教给他的画匠需要会的东西。” 我明白了,就是棺材上的那些花纹。 “然后呢?” “我想了各种办法,都没能让那孩子停下来,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孩子还一口饭没吃过,如果你们能有办法,还希望你们尽快啊。” 老人的声音激动起来,犹如鸡爪一样的手抓住我,力气竟然格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