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

注意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276,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主要描写了“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挣钱养家。”这是未成亲前,苏夏至对闵岚笙说的话。“闵秀才貌美如花,娶的娘子是个傻瓜。”这是山下村的街坊邻居之间偷偷咬耳朵的话。秀才娘子大名苏夏至,...

分章完结2
    子骨,他停下手来,先狐疑地看了看自己有些生疼的手背,然后喘着粗气问倒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杨巧莲:“我……干嘛打你?”

    “……”

    杨巧莲已经被打得连自己姓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抱着脑袋摇头,对身前自己的小丈夫怕的不行。bjkj66.com衣衫凌乱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有心不理这个混蛋,可又怕他的拳头再抡过来,最后她还是抽泣着哑声回道:“我也不知道……”

    平日里她凶悍惯了,说话高声粗鄙,行动大大咧咧,没一点女子温柔的模样。苏春来几时见过自家婆娘这般可怜柔弱过?心里立时来了兴致,伸手抓小鸡子似的将杨巧莲从地上抓起直接丢在了靠墙的炕上,几下就把她身上的衣裙剥了下来:“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不打了……咱干一场吧……”

    说干就干,杨巧莲先被打的进了地狱,随后又被干的翻了白眼儿架了云,她心里苦楚,那一刻想死地心都有了。

    ……

    屋外,躲在玉米秸堆后面的苏夏至一边慢条斯理地嚼着番薯干,一边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盘算着这顿肥揍估计能让屋里的那个爱没事儿找茬的悍妇老实几天。

    可听着听着,里面传出的动静就变了声调,哼哼唧唧地不说,还一顿一顿地挺有节奏感!

    活了两世,苏夏至都没有经过这个,所以她支愣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才醒过闷来,不由得皱眉臊了个大红脸。

    想想自己还蹲在这里听人家做好事,好似有点说不过去,略一转念,她又坦然地坐了下来:“我现在可是个傻子,我怕啥啊!”

    东屋的房门哗啦一响,苏夏至不动声色地将手中吃剩下的番薯干包好塞入怀中。

    扶着房门,苏婶子小心翼翼地往外探头探脑。

    方才正屋里那么大的动静,她早就听见了,但她不敢出来。一个是惹不起自己牙尖嘴利的儿媳妇,怕她晚上不给自己饭吃。另一个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在那个女人面前是吃不了大亏的,因此便不声不响地躲在东屋里直到听不见什么动静了才壮着胆子出来看看。

    从门里一伸头,她先瞅见了自己的女儿。

    看着闺女靠在一垛玉米秸上闭着眼睛嘴巴快速地嚼着什么,于是她又往正屋那边扫了一眼才小声地叫道:“傻丫!”

    当着和尚别说贼秃,苏夏至虽然在装傻充愣,可心里还是挺忌讳‘傻’这个字眼儿。

    尤其是自己这个身体的亲生母亲这么叫来,她便更不爱听了。

    看女儿并未搭理自己,苏婶子并未在意,知道正屋里面的二人一时半会儿的出不来,她便堂而皇之地出了屋,轻手轻脚地走到苏夏至身前,又问道:“二丫头,你到底吃什么呢?”

    二丫头比傻丫好听了不少……苏夏至勉勉强强地睁了眼,右手举着一根干透了玉米秸子递给她娘:“甘蔗……娘吃……”

    “唉!”苏婶子一阵心酸,觉着自己的丫头命苦,傻得很彻底,竟连甘蔗和玉米秸子都分不清,“别吃了,你又不是驴,吃了这个还能拉出来吗!”

    劈手夺过闺女手中的玉米秸丢在一边,苏婶子将苏夏至拉了起来往东屋走:“这么大的丫头了,什么都不懂。你哥哥在干你嫂子,你坐在这里听着,也不嫌寒颤!”

    脑子里也缺了点儿嘛的苏婶子絮絮叨叨的教训着闺女。

    而这些话落到苏夏至的耳中,她差点爆笑出声!直到忍成了内伤,又咽了一口老血,才勉强保持住了自己的面瘫表情,跟着她娘进了屋。

    “带上房门。”苏婶子吩咐了一声,径直走向屋里,指着摆在炕上的一件灰色衣衫说道:“这是你爹的一件旧袍,做好了就没怎么上过身。”

    “嗷。”有新衣服穿总是好的,苏夏至并不挑。心里挺感激这个脑筋不太好使的娘亲,不管在什么时候,当娘的都是会惦记着自己的孩子。

    至于衣服新不新旧不旧的倒是无所谓,她一个‘傻子’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捯饬自己,有的换洗就行。现在不是讲究的时候。

    表情木然地走到床前,苏夏至伸手拿起衣服,入手的感觉竟是沉甸甸的。低头看了一眼,她扭身问道:“被子也穿上?”

    “呦!”苏婶子也看傻了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缝的,竟把袍子的下摆和被子缝到了一起!

    “放那儿,娘给拆开。”做事儿糊涂了一辈子的苏婶子不以为意,拿了剪子盘腿坐在炕上眯着眼小心地将袍子和被子分了开来。又把下摆上的边细细地缝了才递给苏夏至:“穿上看看。”

    笨手笨脚地将衣衫往自己的身上套,这些动作倒是不用装,原本苏姑娘就对古代这些罗里吧嗦地穿戴不太熟悉。

    起身帮着闺女把衣服整理利索,苏婶子又欠身坐在炕上,觉着干干净净地闺女瞅着挺好看。

    “唉!”瞅着瞅着,就又叹上了气:“除了傻点儿没别的毛病。”

    一句话差点让苏夏至背过气去,都成了傻子了还叫没毛病,那什么才叫有毛病呢?

    “昨儿她又请了媒人来家里。”苏婶子自顾自地说着话,也不管闺女是否听得明白,“娘影影焯焯地听见她说只要有人肯娶你过门,不管啥人都行。”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苏夏至心里是明白的。

    嫂子看自己不顺眼,总觉得养了个吃闲饭的东西亏,既然害不死就变着法子把自己往外推。想尽快地把自己打发掉。只要有人肯要自己,不管阿猫阿狗的,自己都得嫁!

    看来那个女人还是不想放过自己啊,苏夏至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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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狗血相亲

    对于自己的婚姻,苏夏至是有一些想法的。

    古时候的女子社会地位很是低下,她若想改变目前的生活状况,成亲嫁人,不失为是一条路。

    但绝不能由着她嫂子的想法,不管啥人都得嫁。

    默默地走到窗前的椅子边坐了下来,苏夏至抬手将窗扇支起一点,开始发呆。思索着以后该如何应对杨巧莲。

    让她嫁人可以,但总得找个差不多男人才行。就自己的条件而言,苏夏至也明白,愿意娶自己进门的人家不多。

    所以,最后她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万一媒人给自己的说的亲是那么回事,她也就做个顺水推舟了。

    抬眼瞅着闺女不言不语地托着腮对着窗子静静地坐着,苏婶子越发觉得二丫头其实生的挺好,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

    杏花村里的闺女没一个有自己的闺女俊俏,惟一的,人家的闺女机灵,自己的闺女傻,只这一样,别家提亲的都是媒人踩破了门槛,唯有自己家,还得使银子求媒婆子去说。

    “唉!”一阵唉声叹气之后,悲哀的苏婶子身子一歪,头往枕头上一靠,一眨眼的功夫就睡着了,再一眨眼,小呼噜打起!

    “嗤……”苏夏至无可奈何地看着倒在炕上的女人,摇着头起身走过去抻过堆在里面的被子给她娘盖上:“这没心没肺的人就是好。”

    ……

    月朗星稀,四处安静,苏婶子这个觉睡得舒坦,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全黑了。

    扭头望向窗边,闺女还在那里安静的坐着,淡淡的月光自外面泻了进来,让她的身影显得也是淡淡的模糊的一片,仿佛与月色融在了一起。

    侧着耳朵又听了听了隔壁房间里的动静,苏婶子很是欣慰:“大愣子真长出息了!生生把他媳妇给干趴下了,这下巧莲能消停几天。”

    “二丫头。”撩了被子坐起,苏婶子一挪身子弯腰拿了鞋子穿上:“别傻坐着,没听见都没动静了吗?就你哥那力气,你嫂子明早儿也下不了地,你去洗洗睡吧,今儿咱娘俩是没晚饭吃了。”

    杨巧莲一嫁进苏家,没有对手,旁若无人地掌了权。现在家里的一切都是她把持着。

    她心眼小,心疼人吃喝。婆婆还好,毕竟家里家外的活儿都能干,吃也就吃了。

    可小姑子就不行了。

    在杨巧莲看来,这个除了吃什么都不会的女子活着都多余!所以为了防止苏夏至偷吃,也为了防止婆婆偷东西给闺女吃,她给灶间上了锁,一把铮亮的小铜钥匙贴身挂在腰上。她不开门,东屋的娘俩就别想进去。

    也正是因为如此,放在灶间的番薯干丢了,她便怀疑到了耗子头上,万万不会想到别处。

    “嗯。”苏夏至随口应了,慢慢直起身子,行到门口开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是别家飘来的饭菜的香气,深深地吸了口气,她伸手摸摸肚子,觉着不饥不饱,似乎还有些腹胀,扭头看了看挂在灶间门上的锁头,捅开虽然不是难事,但里面也没啥好往外拿的,晚饭不吃就不吃吧。

    正屋的夫妻两个是真累了。云停雨歇之后便瘫在一床被子下面睡得昏天黑地,早就顾不上旁人……

    苏夏至用冷得冰手的井水洗了把脸,又漱了漱口,然后打了个激灵,并没有一点睡意。

    这个时辰也不过是正在用晚膳的时候,要说睡觉确实太早了些。

    正琢磨着长夜漫漫该如何排遣,她娘也从东屋走了出来,先提着裙摆急吼吼地跑到了后院,片刻功夫过后又系着腰带慢慢地走了回来,走过灶间的时候,她停了下脚步,待到看清门上有锁之后,才死了心,失望的回了屋子。

    脸上的水份慢慢干了,苏夏至用两只手狠狠地揉了几下,还是感觉皱皱的不舒服,她开始怀念上一世的护肤霜。但很快地,她便自己制止住了这种想法,上一世的一切已经与自己毫无关系,她得学会在现在的这个环境中生存。

    “二丫头。”苏婶子从窗里探出头来。声音小小地说道:“夜里凉,别在院子里杵着。”随即,不等苏夏至回话,她便又缩回了屋里,并随手关上窗户。

    苏夏至回了黑漆漆地东屋,见她娘又盘腿坐在炕上,摆着枕头被子,看样子是想接着睡觉。

    她走了过去,伸手将自己手里的一大捧东西摸索着递到苏婶子的手里,才踢了鞋子往炕上爬去。

    “什么啊?”苏婶子先是攥了一下手中的东西,又放到鼻尖闻了闻,然后惊喜的说道:“番薯干!哪来的?”

    “耗子窝里。”苏夏至爬到里面,也不脱衣衫,直接躺下,用脚勾过被子盖上。

    抓起一块番薯干就塞进口中,苏婶子并不嫌脏。一口气吃了三四块之后,她才心满意足地说道:“闺女,娘觉着你自打掉进粪坑吃过屎之后就变得孝顺了……”

    “!”

    苏夏至‘蹭’地起身坐了起来,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想想跟这糊涂的娘是没道理可讲的。于是又气急败坏地躺了下去,一把将被子蒙到头上,闷头挺尸。

    ……

    苏婶子低估了自己儿子的战斗力。

    她们与杨巧莲再见面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天的时间。

    灶间的门是苏春来开的,饭是苏婶子做的,杨巧莲就在屋里挨了三天才勉勉强强地出了屋。

    她先在院子里踅摸了一圈,然后挪到了玉米秸堆旁边,踹了蹲在那里抠蚂蚁窝的苏夏至一脚:“你明天不许出去,听见没有!”

    苏夏至慢慢地回头,仰着脑袋看了一阵,才面无表情地又垂了头,心里不断的高呼:“我艹!我艹!丫脖子上顶的那个是脑袋么!”

    苏春来打人没轻没重,生生将杨巧莲揍了个五眼青,人脑袋变成了猪头!

    第二天,才过了晌午媒婆子就来敲门了。

    依旧靠在玉米秸堆边上无所事事的苏夏至闭着眼睛竖着耳朵,监听着门口的动静。

    “哎呦!春来家的,你这脸是?”媒人想是也被杨巧莲的样子吓了一跳,声音高了很多。

    “嗨,夜里从炕上滑了下来,这不就摔成这样了。”杨巧莲要面子,不愿意说是被男人打的,随口编了个瞎话掩饰道。

    苏夏至立马撇了嘴,心道:你家的炕得有多高啊,才能把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摔成这样?

    随即便感到似乎是有人进了院子朝她走来,不等睁开眼,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丝丝缕缕而又连绵不绝的钻进了她的鼻孔中,让她觉得很是熟悉。

    略一思索,她就想起了那熟悉的味道是羊膻气!而且还是一大群羊堆在一起的羊膻气!

    从不吃羊肉的苏姑娘立马觉得自己是抱着羊屁股狠狠地咬了一口的满嘴的恶心!

    这股子挥之不去的羊味,让她再也不能装死,于是她面无表情的睁开了眼睛,身前竟立着一个穿着棉袍子的壮汉!

    只是如今已经是仲春时节,他还穿着带毛领的棉袍子是什么意思?

    苏夏至受不了这股过于浓郁的味道,只想站起来逃跑!

    “看着还行啊。”壮汉往地上吐了口痰,抹了抹嘴,惊喜的说道:“模样还成!”

    这下苏夏至明白了,原来此人是媒婆子领来相亲的。

    看着连毛胡子长了一脸,完全看不出模样的粗鄙男人,苏夏至心里一沉。

    壮汉似乎对她倒是很满意的,又往前走了一步,几乎是贴着她蹲了下来:“苏二傻,跟哥哥进山放羊去吧?”

    苏夏至被熏得泪眼朦胧,心里已经将媒婆子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迅速的思索着赶走此人的方法。

    见那人不知死活的想要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她面无表情的一欠身子,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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