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马上我升入了初三,学校也在说需要剪头发,要注重自己的仪容仪表。 这时候的小县城,也在慢慢的发展,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了许多不一样的革新,人们的重点也从八九十年代的性价比高变成了追求更好,追求时髦。 这不,小县城新开了一家理发店,妈妈便很希望我去试试,毕竟听说这个剪头发的造型师在大城市怎么怎么进修过。各种店面装潢也很欧式风,大家现在都是去那里剪头发。 到了门口,确实看起来弄得挺好的,尤其门口一个很大的跑马灯,红白蓝不停的旋转,看着属实挺唬人的,反正就是把自己一顿包装,很厉害的样子。 还就真别说,这一顿包装宣传下来,效果出奇的好。妈妈把拖我门口的时候,门店里满满都是人,工作人员表示现在没位置,让我们坐着等一会就好。 店里火热朝天的忙活着,音响里大声的放着非主流的歌曲,这种感觉让我莫名的有些烦躁。 下意识的便想拿出手机想玩一会,打发一下时间,好家伙,还没有五分钟,妈妈的唠叨声音就起来了:“毛玩手机了,咋个那一小哈的时间也要拿出手机玩,眼睛都要瞎了。收起来收起来,一会就好了。” 被叨叨的烦了,收起手机呆呆地看着他们剪头发,这不看还好,一看就觉得不对了,这个剪头发的手法是认真的吗? 所有的体验加在一起,我和妈妈说:“妈妈,我不想在这里剪头发了,我觉得你说的都对,你能不能让我自己去剪,快速弄弄好,我回去看书,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作业没写完,等他弄完时间也来不及了。” 老妈一听这个话,又开始了叨叨:“你这个娃娃怎么回事?作业咋个到现在都没做完,巴拉巴拉又啰嗦了一通。”啰嗦归啰嗦,身体的反应还是很诚实的,毕竟自家的女儿突然能想起学习也是破天荒头一次,立马起身带着我离开。 等出了门口,我和妈妈说,你以后也不要再这里剪头,不好,不吉利。妈妈却不以为然,直言我:山猪吃不来细糠。 好吧好吧,随便吧,反正我是不在这里剪,随即跑到了另外一间店。其实也不远,就在对街的旁边。 鲜明的对比,这家没有嘈杂的音乐,豪华的装潢,半天也没个人来,老板也不抱怨,就是单纯的在那里,拿着皮条磨他的刀。 看到我进门,老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起身问我要剪头发吗?我说是的,老板便引我去了洗头的床上,可能也觉得无聊吧,老板便与我搭上了话: “小姑娘,我看你刚刚从那边理发店出来啊,为什么都进去了又出来?虽然那边消费高,但是,我看你和你妈妈的打扮,也不像消费不起吧” 我打趣老板确实是个生意人,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又接着说道:“那边各样都是顶好的,但就是有一样,真是让我看不上,他们里面的所有理发师都不讲究的,你知道吗?他们头发是从前面开始剪的。” 正在给我洗头的老板,突然手顿了一下,又看看我说:“真是的没想到现在还有小年轻知道这个讲头,不容易啊,时代发展的太快咯。我们跟不上了。” “小阿妹,这个行业,放在以前,算是下九流,虽然上不得台面,但是,也有讲究的。很多老祖宗的东西都丢了。当真真是礼崩乐坏,礼崩乐坏!!” 和老板相谈甚欢,结束之后还给我半价,道了谢,便离开了。 事实证明,有些东西是说不清楚的,那个豪华理发店,最后大概开了一年不到吧,就倒闭了,听说热度过去之后,有天晚上来了个女人,说要剪头发,然后在烫一烫。 正常应该是10点半左右就关门了,女人大概是10点左右来的,烫发需要的时间还挺久,那个总监老板就说要收加班费,女人同意了,那个总监便开始操作。女人大概是在11点50左右付钱走人。 那个总监老板收完钱后就去睡觉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准备起来吃早饭,去付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兜里的钱中居然夹杂着几张花花绿绿的冥币。 给他自己吓一跳,骂骂咧咧的说着谁那么恶趣味,付完钱回到店里,开始上班,结果这一天啊,愣是各种心神不宁的。各种失误不断。 后面其他的员工,也莫名其妙的出现这样那样的失误,但是最惨的还是那个总监老板,最严重的一次,不知道怎么想的,他一剪子剪到了顾客的耳朵。给人弄的血胡里拉的。赔了好大一笔钱。 大概不到大半年左右吧,我还没升高一呢,他们家就匆匆转让店面了,据说后来老板转行了,去了其他城市打工。 这个真实的事情也给我敲了个警钟,一切存在即合理,可能总监老板不知道规矩,也可能老板压根不在乎规矩。也可能是因为客观其他因素吧,但是做一行精一行懂一行。该学习,了解,敬畏的,还是要守。 当然最后这个话,我要是能一直记住就好了。 阿徐碎碎念: 关于头发这个事,之前讲过可以加工后入药做血余炭,但是,在中国传统命理学认为:发者,血之余也;而人生之富贵、吉凶、祸福、贫富均可知矣。 《黄帝内经》中提出,“发为人血气之”。可以理解成,我们可以从某个人的头发发量的多少以及头发的柔软程度来看他的运势。 正常发型老师教学,顺序都是:后颈部——两侧——顶部,这样做的理论依据是:根据基线的位置,决定顶部的长度。但是,玄学里,理发师以前也叫剃头匠,对于人的头也有阴阳之分,给活人剪发从后往前,给死人才是从前往后..... 在传统文化中,头发被认为是人体与外界灵气交流的通道,具有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