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吗? 她很想用力逃离这张充满压迫感的真皮沙发,可是气力远不如稳如泰山的魔蜃楼。 他抓住她的腰肢:“想逃吗,没门!” 于是,在一推一送的挣扎之间,她还不小心撞入他的怀里。 他更乐了:“呵呵,原来妳比我还猴急呢。” 他马上顺势地将她拥抱入怀,拥得得紧紧的,觉得一阵成就感,就好像在游乐场中花了很多钱丢箭靶,最后拿到一件破烂玩具的欢乐。 这下,她只得索性放弃挣扎,轻声催促道:“魔少,赶快吸我的血吧。我的睡觉时间到了。” “喂,妳就那么没情趣吗?” 他以桃花眼猛瞪她。哼,她真让人扫兴。 最终的他,依然没将挑逗的唇舌,落到她白腻的颈项上。 不过,他及时转换了策略。 嘿嘿,所谓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嘛。对付女人,就是要打破她的惯例思维,给她一个措手不及。 于是,他瞄准她苹果形状的嘴唇,蜻蜓点水般沾了一下下,故意营造一种触电般的感觉。 那种触电一样的感觉,特别容易让人意乱情迷,心情迷失,有种堕入爱河的恍惚。 他还配上让人迷醉的甜言蜜语:“有人跟妳说过吗,妳倔强的时候,嘴唇翘得特别性感,好像新鲜采下的红苹果,让人想一口吃下去吗?!” 猛然想起,他好久都没说这么ròu麻的甜言蜜语来哄女孩子,所以用词都生疏了。 “……” 可这些赞美对她来说,有点突兀。 他确定其他的女子都喜欢听这样没有营养的话的吗? 不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毫不客气地盖上她的苹果唇,要命挑逗着上下唇的每一根神经。 他还趁着她一阵错愕,微启朱唇的时候,又从红唇的细缝里,将灵活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 开头,是不徐不缓,不快不慢,然后循序渐进地不断加速,让她后来差点透不过气。 这让她暗地里打了个哆嗦,外加心跳加速,如小鹿乱撞。 说实在地,他吻得多好,好像让春花盛开的露珠儿,又好像润泽了沙漠的雨露儿。 这不住使得她这副冰清玉洁的身体,都不住动情地颤抖。 但是,她很清楚,她动情的只是身体。 她毕竟是一个正常女性,又不是一块木头,总会对异性的热吻有所反应。 只是,她绝不会因此而动心。 亲吻不代表喜欢,更不代表爱。那只是一种嘴巴运动,或嘴巴欲望。 此时此刻,她满脑子就只想到少杰一个人而已。 虽然交往了一年多,可是他们每次要接吻,都是被手机,闹钟,门铃所打断。 这下好了,竟然一连几次白白便宜了魔蜃楼这个臭僵尸。 所以,她很快清新过来,想要再次狠狠咬伤他的舌头。 她准备就绪,要一口将他咬得更伤,更痛。 最好,这一咬下去,他从此失去亲吻能力,无法再用灵巧的舌头去调戏任何人,嘎嘎嘎! 但是,有过了被咬舌头的前车之鉴,心思细密如魔蜃楼,已经预先得知她的意图。 看见她杏眼不怀好意地滚动,他便立刻抽离了她的唇舌,让她的反击扑了一场空。 哈哈哈,她最后副偷鸡不着蚀把米,最终咬不到他,却咬到自己。 这叫做笨死不赔命,虽然笨笨哒,但萌萌哒。 要命的是,为什么她一脸防备和嫌弃,但陶醉的,迷醉的,却是他自己呢?(脸上三条黑线) ps:冲新书榜中。票票留言收藏都扔过来吧。有什么,要什么! 10.第10章 心痒了 这回被自己咬伤舌头的茜茜,尴尬地乱窜乱跳:“嘶嘶嘶……” “嘎嘎嘎,这是妳害人终害己的下场。” 他恶作剧地牵动刻薄的薄唇:“来,给我吸一口血,我可以帮妳止痛加止血。” 她还来不及回应,他已经一手按压在沙发的副手,一手抓紧她的苹果脸,然后飞快地将舌尖滑落她的颈项…… 啧啧,她有一尊雪白修长,天鹅一样的颈项。 精致而性感,优雅而清丽,象一具粉雕玉琢的白瓷,让他吸血的欲望忽然高涨。 这一次,他真的饥渴万分,无论如何都要喝到她她身上的鲜血。 于是,他的舌尖以各种花式,挑逗她的颈项。 感觉,好像在舔豆腐花一样,香甜可口,甜蜜沁心。 鼻尖,传来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玫瑰香味,很好闻,又很诱惑,让他沉醉不已。 无论怎么么说,鲜血都是僵尸的力量之源,多多益善。 要是那天遇上全阴八字的全阴体质,他更是打死不会错过。 然而,这是头一次,他竟然舍不得在这样美好的颈项上,留下两个难看牙洞。 那会是多煞风景的一件事。 甚至于,他好像真的享受挑逗她的过程,多过吸她的血的冲动。 这对吸血僵尸来说,一点都不合逻辑啊! 他想,一定是她身上幽香的玫瑰香味,柔和了他的吸血欲望,而激起他内心的浪漫感觉。 一个嗜血如命的吸血鬼,怎么会对猎物有半点怜香惜玉? 象他这般活了两千年的僵尸,浪漫不早都喂狗去了吗? “魔少,你到底还吸血不吸血?不吸的话别乱亲我的颈项。我是血奴,不是吻奴,懂吗?” 她冷冷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漫不经心的懒猫,完全没给他一个超级帅哥该有的待遇。 而其实上,她暗地里颤抖了一下。 颈项是一个女生敏感神经密布的部位,经不起激烈的挑逗啊。 于是,一种莫名的痕痒,悄然漾开她全身。 好像浓墨渗透玉扣纸那样,迅速渗透她全身。 而她的全身上下,猛地痒了。 心,也同时痒痒地,痒不可当,全身像被成千上万的蚊子咬过一般。 她很想给自己瘙痒,却不知该从何下手。 身可以瘙痒。 可,心呢?要怎样止痒? 所以,她深深呼吸,努力克制这股和爱情无关的廉价欲望。 对于她的反抗,魔蜃楼轻佻抬起她的下巴,笑着挑畔:“丫头,我不喜欢妳身上的玫瑰味道,简直俗不可耐!” 她调皮牵动苹果唇:“恕我无法做到。我就只独钟情玫瑰味道,从没打算要转变口味。” 很好啊,既然他不喜欢玫瑰味道,那她就多将玫瑰味发扬光大,好杜绝他来接近自己。 他朝她阴冷一笑,那种猫捉老鼠时候,逗玩着猫咪的表情:“没事,我明天再来。妳记好了,妳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魔蜃楼走了以后,茜茜马上和衣就寝。 跟这样一个讨厌的僵尸纠缠,是一件累死人的活儿。 可是,她刚躺下,口舌就有种干旱无比的感觉。 适才他亲过的,舔过的地方,都好像瞬间干出了沙漠似地,热腾腾地,滚烫他地。 好像发烧的感觉,但又不是发烧。脸庞和脖子,都红成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