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怕赖汉,更何况huáng家村背后还站着一个县令。 真的闹起来,吃亏的肯定是他们林家。 难道真的要用银子打发?可是对方要是得了甜头,以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林渊不想成为别饶钱袋子。 林清浅和林景行也不想。 “等会儿先稳住他们,见机行事再。如果他们只是想敲诈一点儿银子,暂且给了他们就是。如果他们胃口太大,不知深浅,狮子大张口的话,大不了再欠霍九公子一个人情。”林清浅笑眯眯地。 “妹妹。”林景行有些急。霍久岑的人情可不好欠,他不想林清浅太过为难。 “我们初来乍到,第一次被人欺负,不能示弱。对方有一就有二,给点儿苦头给他们尝尝也好,以后日子也能安稳些。至于九公子,我最多再给他看诊一次。对于我来,给人看诊,无非是手到擒来的一点儿事罢了。”林清浅笑着安慰他们。 “搬进新宅子后,和村里打好jiāo道。”林渊妥协了。 不是他遇上事就认怂,而是他很有自知之明。他们兄妹都不是笨人,没有一个是任人宰割的主,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没有站稳脚跟之前,他不想,也不能和有背景的人撕破脸。 林渊暗暗下定决心,过了冬季,他的身体再好一些,他会努力为这个家而经营。 “出来,你们主事的给我们滚出来。”兄妹三人这边刚确定下来要如何做,闹事的人已经到了。 林家兄妹三人对视一眼后,林景行和林渊站起来出了门。 “都乡野之人粗俗不堪,要是他们先动起手来怎么办?”余归晚留在屋子里有些坐立不安。 “姑爷和二爷肯定有法子,你慌什么?”兰姨娘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女儿一眼。 她有些自怨自艾,是她没有将女儿教导好,以前在林府也罢,总归是主不了大事,可如今三房已经分户出来,余归晚要是还有家子气可不校 她隐晦地偷偷看了林清浅一眼,心中的郁闷更深了。 到底是大家出来的正经嫡女,哪怕林清浅在林府不得宠,但那一身贵气和气质,以及行事的手段却都有,不是一般庶出女孩能比的。 要是今后林家姑爷嫌弃闺女可怎么办? 林清浅不知道短短时间内,兰姨娘已经将余归晚嫌弃上了。 她的注意力全都被外面嘈杂声吸引住了。 农家院不大,女眷坐在屋子里,只是隔了一个的院子和一道围墙而已。外面话的声音,她们在屋子里听得十分清楚。 “你们就是这家主人?”huáng家村的人十分嚣张。 领头的是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他带着一群年轻男子斜着眼睛盯着林渊和林景校 但他们看到林渊身上的长袍时,眼睛顿时一亮。听这家人是从外地而来的大户,看这身衣着,可是一只大肥羊呀。 “正是。”林渊温和地回答,面对对方的嚣张跋扈,他脸上并无半点儿惧色。 “找到正主就好办。”汉子冷笑一声,“你家车辆压坏了我们huáng家村的道,你打算如何赔偿?” 林景行见他上来就要赔偿,敲诈得如此理所当然,心中顿时带上了气。 “路本来就是让人走的,我家车辆经过别的路段,可没有将路压坏,怎么到了你们这儿就坏呢?”林景行怒气冲冲地反问。 “谁知道你们使了什么法子,故意弄坏我们huáng家村路。”汉子斜睨瞪着他,眼神带着戏谑。呵呵,和他讲道理,谁爱听谁听去。 “啰嗦什么,给银子。” “对,给银子。” “压坏了我们路,还想耍赖怎么着,你们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们huáng家村可是好惹的?” “不给银子,就报官。” “报什么官,我,对这种无赖,就该先揍一顿再。” …… 常问等人一听,气得恨不得线上前去将这些无赖打一顿再。这些混账东西,恶裙咬一口不,居然还想着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公子,这些木头可要断开?”正闹腾之际,安正不慌不忙地从院子里提了两根木头出来。 这两根木头大约有一个成年男子的大腿粗,一看就很沉。 “断。”林渊淡淡地吩咐。 随着一声令下,碗口粗的木头应声而断。 huáng家村的人见林家一个下人只是随手一劈,木头就直接断开,眼中都不禁露出惧意。 “爷,要劈成柴火吗?”安义和常白立刻上前问。 “劈了吧。”林渊心知肚明,声音依旧十分淡然。 “这点事哪用着你们,柴火jiāo给我来。”这时,平婆子过来冷声吩咐。 没等安正等人回话,她直接过去,伸手就向木材拍去,只是眨眼之间,木材就在huáng家村村民眼前被劈成了一根根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