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游戏厅出来,心中极度不爽,想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最好是狠狠的打一架。 一连憋了两天,我的火气越来越旺,再找不到发泄点,整个人就要炸了。 我正琢磨去找谁的麻烦,老海给我打电话,说是在工地和一个三包起冲突,让我带两个人过去看看。 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我立刻跳起来,带着大林子和常老二,急匆匆的赶到工地。 老海在门口等着我们,看到我们来了,急忙迎上来。 “楞他玛的,我还没吃过这亏,一个不知好歹的南蛮子,也敢和我得瑟,说啥都不能放过那个球货。” 老海不停的叫嚷,把周围工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一个个小声议论。 我从工人们的议论中,知道这个南蛮子有点能耐,最起码在工地里,算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我们来到他们的项目部,焦京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坐在椅子上喘粗气,显然还没缓过劲来。 “下手挺他玛狠,你们是力人公司的人,算是他们的上一级,他们敢对你们动手,胆子真他玛不小啊。” 我一边让大林子打电话,多叫一些人过来,一边眯着眼睛问。 “那个南蛮子叫金吉荣,手下有一百多号人,里面不少是技工,工地离不了他们,所以才这么嚣张。 这次是让我们的人打下手,完事了想要赖账,我们找他讨说法,他手下有个大块头,就对我们动手了。” 老海气的直跳脚,要不是已经改邪归正,早就叫人抄那个混蛋了。 “有点意思,给那个南蛮子打电话,就说力人公司保安部经理来了,让他过来聊一聊,顺便把那个大块头带上。” 我轻轻的敲着桌面,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过了十几分,一个身材不高的中年人,带着几个人过来,里面有个大块头,特别的扎眼。 “不过就是一点小事,干嘛要惊动郭经理,我们陪医药费就是了,不必闹得这么大吧。” 金吉荣大咧咧的坐下,一副牛哄哄的德性。 “我听说金老板的手下,有不少的技工,不知道这些技工手筋断了,以后会不会影响技术。” 我没说多余的废话,从腰间抽出一把警匕,直接扎在桌子上。 金吉荣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上来就是这一套,立刻就毛了。 “郭经理,这话是怎么说的,大家都在工地讨饭吃,难免有些磕磕碰碰,说开了不就得了。 大光的脾气暴躁了一点,我都已经教训过他了,对谁都敢动手,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件事真的是误会,我们没说不给那些力工钱,就是稍微晚一晚,看看这事闹的,回头就把钱都补齐。” 金吉荣立刻变成哈巴狗,不停的向我点头哈腰。 我没理会这个狗东西,而是来到大块头面前,上下打量一番。 “你在工地当力工可惜了,不如我给你介绍一个新活,给我和我的兄弟当人肉沙包,保证你挣的更多…。” 我话还没有说完,狠狠的一个上钩拳,打在大块头的下巴,出拳又快又狠。 大块头一声惨叫,吐出一小块肉,不知道是咬断舌尖,还是咬的嘴唇。 我不给大块头还手的机会,一个弓步垫打,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力量特别大,把他的气给闷住了。 接着又肘上抬,再次撞到大块头的下巴上,强悍的力道,让大块头再次处于失神状态。 我抓住大块头的头发,对着桌子磕了七八下,他的脑袋上全都是血,趴在地上直哼哼。 这一切说起来复杂,实际上过程极短,也就是一分多钟,金吉荣几个人刚反应过来,大块头就被我撂倒了。 另外几个人想要动手,见到大林子和常老二各自抽出一把匕首,立刻就老实了。 “郭经理,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呢,万一挫到你的手,岂不是大罪过。” 金吉荣被我吓到了,不停的搓着手,害怕被我收拾一顿。 “这小子白长这么大个,一点都不抗打,看样是做不了人肉沙包,你们谁打算试试。 那点钱我们不要了,就当是给这小子的劳务费,以后谁想当人肉沙包,就和他学学。” 我在说话间,对着大块头的裤裆又是一脚,不给他们好好的打个样,他们怎么能变乖。 大块头一声惨叫,两眼一翻晕过去了,老二以后还能不能用,就得看他的造化了。 所有人都不觉得夹紧腿,很怕承受不可承受之痛,打这个地方造成的心理阴影,绝对是杠杠的。 我要不是这两天郁闷到极致,也不会使用这种手段,要不怎么说人不能不爽,否则不一定干出什么事来。 “金老板是我们公司的三包,以后干好活就行了,不要老想着搞事情。 你在工地好用,出去就不好用了,工人到什么时候都是工人,和我们这些刀口舔血的比不了。” 我把匕首拔下来,放在嘴边吹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金吉荣。 “郭经理说的对,是我不知好歹以后,肯定不会再这样,保证把活干好,绝不让郭经理失望。 这是一点小意思,郭经理和两位兄弟喝茶,以后孝敬肯定少不了,有麻烦郭经理的地方,还得郭经理多帮忙。” 南蛮子就是脑袋好使,金吉荣立刻就想到给我们交保护费,以后有事找我们出头,很多事就更好办了。 “金老板果然是爽快人,我就愿意和你这样的爽快人打交道,能用拳头解决的事,在我这都不叫事,带着这个沙包去医院吧。” 我随手把卡扔给焦京强,总不能让他赔钱发工资,这些钱是给他的补偿,多的就当他的医药费了。 焦京强没推辞,把卡揣到兜里,他认定我是朋友,朋友之间不必计较这么多。 金吉荣看到我的做法,在心中把我的地位又向上调了一级,觉得我将来必成大事,值得抱大腿。 不得不说在头脑方面,南蛮子确实是太厉害,他们眼珠一转就是一个道,而且看得特别准。 工地的事只是个小插曲,重头戏还是社团间的争斗。